韋清元很快發現我在盯着我的眼角看,天殺的,他竟然抓住我的後衣領子用力一甩。我沒有一點兒思想準備,被他甩得連退了三步跌坐到了沙發裡。
“你有病啊。”我撐着沙發上努力的平衡住身體,保鮮盒的帶子勒得我手發酸。
他居高臨下的站在我面前,“我看你有點犯花癡了,給你醒醒神。”
草,我覺得自己就夠自戀了,他比我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我拉好了衣服,拎着保鮮盒起了身,走了兩步站到他面前,然後衝他眨了一下眼睛,淺笑道:“韋先生,你真是太帥了,帥得只要是個女人看到你就會忍不住犯花癡。可是,我有個問題不太明白。你這麼怕我對你犯花癡,爲什麼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放在我這裡呢?這東西放在我這裡,我們就無法避免的要接觸。這時間長了,指不定我還愛上你了呢。韋先生,你說我要是和白雲朵都愛上你,一起搶你,這事多有意思啊?你會不會很期待?”
“牙尖嘴利!”他緩緩的吐出了這四個字。
我嘲弄的看着他,伸手用力從脖子上扯下那個破十字架。在我擲出去之前,包廂外傳來敲門聲。
韋清元伸手將我扯入懷裡,然後迅速的把十字架掛回我脖子上,十字架垂在我衣服外面,他伸手幫我放到衣服裡時,門就推開了!
“別動!”他摟緊了我,十字架壓在我們兩個人中間。
“韋……韋先生。”我背對着門,看不到來的人是什麼模樣,但進來的那個男人說話卡了一下。
“什麼事?”韋清元的左手已經放到了我腰上。
“白雲朵小姐來了,阿飛在和她講話,很快就要進來。”那個男人語氣很着急,估計他知道我在這包廂裡,所以前來通風報信。
“知道了,你先出去。”韋清元道。
門重新被關上了,韋清元立刻放開了我。
“你在這裡喝杯咖啡,我出去。”他拍拍我的肩膀,非常的和顏悅色。
“如果我不呢……”
“不要老是唱反調,我答應給你的大驚喜你還沒見到呢。聽話,我走了!”他又拍了拍我的頭,隨後快速走向門邊,然後消失在了門口。
我聽着韋清元的意思,他應該是還要回來。想了想,我走到沙發旁坐下。細細的打量着這包廂的擺設,視線掃到茶几時,我眼尖的看到了茶几下面放着一個手拿包。
我伸手拿起,是某個奢侈品牌的手拿包,看來是韋清元落在這裡的。
這裡面會不會有他的什麼秘密?我突然跳出這麼個念頭。手伸到拉鍊上又縮了回來,重複了幾遍,我最後還是把手拿包放回了茶几下面。
手拿包放回了原位,可我心頭卻像爬進了一隻千足蟲,那隻蟲將我的好奇全給刨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