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心說:不宜你妹啊,你當我樂意在這種鬼天氣跑出來?但是裝逼還是很必要滴,讓手下知道自己對陛下忠心耿耿。故作深沉道:“但是陛下的生日不可錯過,即便是天上下刀子,地上流出岩漿,我也要即時趕到!”
血族禁忌日是指天空血紅,是太陽光照射到金星上再折射到天空中特有的現象,可能會引發地磁及輻射,對吸血鬼產生不適應的現象。
反正老子又不是吸血鬼,會有什麼影響我倒要看看。
陡峭的山壁迎面而來,那些山崖形如刀削斧剁,好像隨時都會倒塌下來,看着實在是嚇人。火車終於駛進山區,兩面的山崖夾着鐵路,萬仞絕壁的擠壓讓人十分壓抑。爬上山坡,火車的速度也有所加快。
李響又回到自己的車廂裡,和阿黛她們玩牌。
黑夜來臨,外面漆黑一團,車廂內卻是燈火輝煌,但是李響怕會成劫匪的目標,讓阿黛早早睡覺,關了燈火,拿起火槍沿着小梯子推開頂蓋盤坐在車廂頂上。
山間漆黑,卻是天空卻還泛着血紅,看着十分詭異。
點上一隻煙剛抽了兩口,哮天犬和錟龍就爬上來,蓋上頂蓋纔敢說話:“大王,這裡的天氣太難看了。”
李響沒理他,這條狗時不時逗比一把,倒讓他的心情放鬆了些。
空氣中有什麼東西掛着風聲飛過去,李響知道那是護衛隊的火龍兵。
火車哐啷哐啷在深山裡潛行,深夜間的涼風陣陣掠過,三人在車廂頂上一邊扯蛋一邊享受着免費空調。
哮天犬悄悄扒在李響耳朵邊說了句很污的話,被李響懟了一拳頭:“你丫的閉上臭嘴!”話到修煉到這種程度,再美的女人也只能摸摸看看,快活快活嘴罷了,不可能真的做出那種事來。
畢竟已經熬到這個份上了,當年也就除了跟幾個女人有那種關係,那時還是個懵懂無知的窮吊絲,整天想着勾搭女人,而現在已經不同了,自己是真正的修行人。就連跟彭碧雲關係走的那麼近都沒有發生任何關係,到了這種時候看到個漂亮點的吸血鬼就有了想法,那才搞笑呢。
要說吸血鬼,索菲雅可也很漂亮,然而也僅僅是朋友關係罷了。
現在除了蘇小沐,李響不想和任何女人有那種關係。和蘇小沐是夫妻關係,是雙修的基礎,只有這種關係纔會促進修行的順利晉級。本來他也是想找個地方和蘇小沐雙宿雙飛,進入雙修,可是竟然會半路上玩失蹤。
蘇小沐跟一般的女子不同,不能簡單地用高冷之類的詞來形容她,實際上她對這種事並不十分熱衷,但像是存心要把李響給甩了一樣,雖說當年李響也一直想讓她唱征服,但是後來發現根本不可能。
她天生就不是那樣的女人,即便關係緩和了些,也僅僅是親密了點罷了,也可能跟蘇蒙的教育有關係。她天生就適合做女光棍,天生就適合青燈黃卷伴此一生。天生就是那種淡泊一切的性子,就連當年的陛下也改變不了她。
一直到天亮,火車都沒出任何事,也沒看到土匪的影子。
車廂裡所有的人都很輕鬆,喝着香檳酒和紅酒,吃着美味的食品,大聲地說笑着。
可是李響很不習慣於這種肆無忌憚的玩樂,藉故來到前面的裝甲車。還早着呢,連第一座鐵橋都還沒通過,路途迢迢,真不知這些女人怎麼會這麼開心。
前面的重甲車仍然在距離火車的前方几百米地方前行,速度保持和火車一致。
李響爬上裝甲車的頂部重炮和機槍塔上看了看,兩邊仍然是千篇一律的高山絕壁,這些山勢十分奇特,也不知道金星上的是不是很少有隕石的撞擊,這些高山都保持着原生態,千萬年來並沒有多少改變。
這些山並非都是石頭,而是富含了百分之七十的金屬,正因爲有金屬的屬性,所以山勢纔會十分穩定,很少有迸裂倒塌的現象。
可見當年修這樣一條鐵路花了多麼大的代價。
火龍在上空幾十米處飛行,巨大的翅膀扇動着氣流蘇蘇有聲,這東西和李響劈死的那隻龍一樣,只不過那隻龍體型更爲龐大。
從炮塔上下來,李響坐在裝甲車時,這時前面的重甲車正跟後面通話要求減速,前面要通過第一座鐵橋,少校放下電話讓衛兵去通知減速。速度很快就降下來,不久李響就看到前面的鐵橋。
這個鐵橋建在兩山之間,下面的深度讓人看了頭暈目眩令人膽寒,所幸鐵橋並不算寬,很快就安然通過。
到了前面火車又開始提速,又進行漫長的山間通道。
看着十分無聊,但是警報器突然間拉響,上面的火龍發出警報說上方發現其他的龍,少校問要不要殂擊,李響搖頭:“不用管它們,我只要安全地通過這裡。”
飛在高空的那些生物,一方面可能是窺伺,另一方面也可能是騷擾,目的就是監視着這列火車。既然有東西來監視他們,說明那幫土匪肯定已經做好了殂擊的準備。
對少校說:“注意沿途動靜,只要有人膽敢靠近,立即射殺!”
回到伯爵專列,裡面已經停止了喧鬧,艾麗小聲問:“大人,出了什麼事?”
李響臉色平靜地說:“上面有龍在監視我們,可能有土匪作了劫車的準備。”
阿黛坐在軟榻上,一條纖細的長腿滑下來,她穿的是寬鬆的白紗睡衣,好像剛剛睡醒,慵懶困頓的小模樣確實跟艾麗很像。
李響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掂起桌子上銀盤子裡的牛肉吃了一塊,牛肉上的湯汁弄了一手,在嘴裡吮了吮。這個小動作充分暴露了約翰的本性,有了約翰的記憶之後,李響一直在細節上力求一絲不苟。
艾麗道行還淺,不一樣能看出他是個冒牌貨,但是嘉利是隻萬年老妖,要想騙過他的眼睛,沒有十足的本事恐怕會惹上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