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和他們的一羣同學興高采烈的在昨晚畢業答辯之後,開始準備起了這次旅行,根據法醫的說法,如果沒有這次的旅行,或許法醫現在應該是在某一個醫院裡作爲主治大夫,甚至也許現在她已經結婚了也說不定。
法醫在大學的時候有一個男友,名字叫馬軍,我看着法醫臉上微微流露出的那種幸福的表情聯想到,那時候她和那個男的感情肯定很好。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這次的旅遊地點完全是馬軍和另外幾個男生一手安排的,正當這羣大學生們歡快的帶着東西來到了九寨溝的時候,誰也沒有想到會生那樣的事情。
法醫當時有一個很好的女性好友,王麗莉,這個女生其實很膽小,當他們進入九寨溝之後才知道,這次完全是自助遊,那些男子租用了一輛小型的商務車,載着他們快樂開進了九寨溝裡。
很快大家就被九寨溝里美麗的風景給迷住了,由於一開始就決定好了這次旅行要進行野炊,幾名男生便說一定要找在野外野炊纔有情趣,他們也準備了大量的帳篷,自然有些單身的學生就把目光看向了那些對對情侶。
可惜這些男生的希望並沒有成功,女生一致反對男生本原本商量好的決定,一定要男女分開,幻想破滅,這羣男生當然不肯罷休,便想到了野炊的地點,這便是整個悲劇的開始。
法醫告訴我,就在剛剛的那個山泉處,他們當時就決定在那裡作爲營地,旁邊有着現成的山泉,他們也自帶了鍋碗瓢本,一羣人開開心心的分工合作,男的就去準備生火,女的開始用山泉的水淘米煮飯,大家準備享受下自然的樂趣。
當女生們歡樂的開始燒飯做菜的時候,那些男生有些就開始無事可幹,便決定三三兩兩在周圍逛逛,而法醫的男友馬軍,就是現了那個洞口的第一個人。
當馬軍現了洞口之後沒有獨自進入,而是回來叫上了好幾個男生一起前去,誰知一直等到大家做好了飯菜,衆人齊聚的時候這才現馬軍等幾名男生人不見了。
荒郊野外,特別是這種原始森林中其實佈滿了危險,加上本身這些學生選擇的露營地也有些過於偏遠,有些人開始緊張起來,在大略的尋找了一圈之後,沒有現馬軍等人,這些終於開始慌張起來。
這個時候也就是法醫的好友王麗莉弱弱的開口告訴衆人,她好像看見了馬軍他們往山壁的內側那裡走去。
衆人商量了一陣,最終決定一起前去尋找馬軍等人,因爲把女生留在這裡也不太安全,大家人多在一起比較好。
十多個學生就這樣拿着手電筒等物順着山壁尋找,自然就現了那個山洞,在漆黑的夜色中,手電洞都無法照射出山洞中的情況,而那個嚇人的洞口甚至嚇哭了好幾個膽小的女生,女生們覺的還是回去找其他人一起來的比較好。
正當這羣學生猶豫不定的時候,法醫就感覺到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她根本不知道是誰襲擊了他們,等到法醫再度恢復意識的時候就現自己躺在一個培養槽中。
看起來就和電影中的場景一樣,不但是法醫自己,他們所有的同學都被放在了一個豎着着培養槽中,法醫驚慌的拍打着培養槽前的玻璃,但是無論她用多大的力氣都沒有辦法打開那個培養槽。
接着更讓她感覺到恐怖的事情出現了,一羣帶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眼神冰冷的盯着他們這些人,法醫想說話,卻現面對着那些人的目光,她自己居然無法開口。
這些人四下忙碌着,好像根本沒注意到醒過來的法醫一樣,法醫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觀察者四周的環境,這裡好像就是一個大型的實驗室,法醫只能看見高處似乎依然是光滑的山壁,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出了和日光燈一樣的強光。
周圍除了這些培養槽以外還有一個她當時不知道的機器,按法醫的話,那個機器就想現在的大型計算機的主服務器一樣,那些人就是圍着那個機器忙碌着。
在機器的周圍還放置着好多法醫不認識的東西,法醫也搞不清楚那些東西有什麼用處,接下來法醫變看見了恐怖的一幕。
隨着時間的流逝,大多數的都醒了過來,同時也意識到了自身現在的情況,好多女生都慌張的和法醫一開始一樣敲打着培養槽的那種類似玻璃的護罩,不過無濟於事,那些帶着口罩的人根本不理會他們。
法醫終於看見了馬軍,馬軍和一開始失蹤的那幾個男的被關在離他們的不遠處,那些帶口罩的人或許終於忙碌好了,一個個拿着注射器走到了培養槽的旁邊,法醫不知道他們把那種液體注射到了哪裡。
法醫只知道他們把手中注射器裡的液體注射進培養槽之後,她的同學們開始生了異變,說到這裡的時候法醫忽然雙手抱住了身體不停的顫抖。
“不想說就別說了。”我開口阻止這法醫繼續向下說,但法醫搖了搖頭,深呼吸了幾口,接着向下說道。
法醫看見了在她身邊的一個同學立即就痛苦的慘叫了起來,然後拼命的用手在身上抓着,漸漸的法醫看見,那名同學用手上的指甲抓破了自己的皮,流出了大量的鮮血仍然沒有停止自己瘋狂的行爲,那名同學就像是瘋一樣,在撕下自己的皮膚後,居然又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肉,沒到一會,那名同學的雙臂上半部分就看見了白骨。
但是那名同學的瘋狂行爲仍然沒有停止,他根本不管自己手臂上的傷勢,開始抓撓着自己的面部,法醫還清楚的記得,她親眼看見那名同學把自己給撥成了一個骷髏,這時法醫又開始低聲抽泣了一下,我的腦中想象着當時情景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接着所有被注射過的人都開始了瘋狂的行爲,一共三個人和法醫看見的那人一樣把自己撥成了骷髏頭。
帶着口罩的那些人似乎有些遺憾的搖搖頭,又再度到那個機器那裡開始忙碌起來,就想是沒有感情一樣。
法醫說到這裡有些激動的對着我喊了起來,“你知道麼?那些人根本不把你當人,他們只是當我們是實驗的小白鼠一樣,用完了就仍那種。”
看見這樣恐怖的情景,所有的人都瘋狂的拍打着培養槽的護罩,但無濟於事,那些人根本不會他們的行爲,有些女生絕望的開始拿頭撞着護罩,但活動的空間太小,根本使不上多大的力氣,一切的掙扎行爲都只是白費而已。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這羣人再度拿着注射器走到了這些培養槽的前面,又再次注射了四個人,這次這四個就像是被硫酸腐蝕一樣,在他們的慘叫聲中,全身化成了膿水。
法醫當時已經絕望了,等到第三次的時候,終於輪到了法醫的好友王麗莉,王麗莉悲傷的盯着法醫,臉上早已經哭的不成了模樣,但是法醫卻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王麗莉的身體就像是一個氣球一樣慢慢漲大,最後被炸成了一堆碎肉。
這次他們出來的二十多名同學,此時只剩下最後的十人,或許是這羣帶口罩的人員終於厭煩了屢次的失敗,最後一次的實驗,這羣人居然一次性的給十個人全部注射了那種無名的液體。
也許是幸運,也是僥倖,這次的液體居然沒有出現前面三次中任何一種現象,但卻讓法醫包括所有人都失去了理智,法醫只記得,當時自己的腦中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想泄,想破壞,她最後記得就是她衝出了培養槽,同時衝出來的還有自己那十個同學。
等到法醫意識恢復的時候,她現她拿着自己男友馬軍的腦袋,而馬軍的身體趟在她的腳下,除了她以外,所有的人都死了,那些帶着口罩的人也死了,法醫當時就崩潰了,拼命的破壞了周圍的一切,在離開的時候她破壞了洞口,又找了一塊大石永遠的堵住了洞口,在上面留下了墓碑,離開了這裡。
“說完了,回去後我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這事,警察也來調查過,我當時走出去遇到人的時候已經是筋疲力盡,我告訴他們我和同學失散了,警察也沒有懷疑,這個秘密一直藏在我的心裡,一直到四年前我上網遇到老頭他們之後,我才告訴了老頭。”法醫再度擦了擦流出的淚水,我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最終嘆了一口氣。
“不要去想那麼多了,至少你現在還活着不是麼?”
“是啊,一個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去的活人,很可笑不是麼?”法醫向我露出了笑容,但是我看的出這笑容中隱藏着的苦澀。
“反正你活着就行了。”我本來就不太會安慰人,想了半天還是隻能憋出了這句話,法醫再度笑笑,沒有在說話。
“喲!你們兩人坐在這裡幹嗎呢?親親我我?”我本來準備再度安慰她幾句,誰知道蔣少卿這個混蛋居然正好出現,無奈我只能有些哀嘆的站了起來,看着蔣少卿帶着十多名黑衣戰士從樹林裡走了出來。
“你個渾人啊!”我只能對着他嘆氣,他自然看出法醫臉上哭過的痕跡,而且我也看見了那兩名站在他的身邊,想來他也知道了法醫的事情。
“行了不要廢話了。”蔣少卿警告了我一眼,讓我不準再說什麼,“我們已經完成了對那個少年的包圍,也確定他的位置,周圍的那些強化人也已經消滅光了,現在行動麼?”
“恩,差不多休息了這麼久也該活動一下了。”我回頭看見法醫也站了起來,重新恢復了那副冷漠的模樣。
“既然你們準備好了就走吧,估計又要有一場大戰了。”蔣少卿搖頭晃腦的轉身向密林深處走去,我對着法醫聳聳肩,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