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媽媽穿戴當然不錯,都是夜冥楊雨惜幫她選的衣服,檔次自然差不了哪裡去,只是她以往畢竟生活在小縣城裡,一些動作細節還是暴露了一些習慣的,可是不管怎麼樣,這也是她的自由,可沒有礙着誰什麼吧。
因此聽到胖婦女的話,楊媽媽眉頭微蹙,不悅的輕哼了一聲,不過她畢竟是人民教師,不愛與人爭執,不過就算是不爭執,嘀咕一句卻是免不了的,“這人怎麼這麼潑!”
楊媽媽的聲音雖然小,可是那名胖婦女卻聽到耳中,她離開的腳步一頓,指着楊媽媽呵斥,“你說誰呢,有本事再說一次!”一邊說着一邊氣勢洶洶的走來。
楊媽媽見狀,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一直守在貨架口司機小許,發現了這裡的動靜,快步走來擋在了楊媽媽身前,銳利的目光投向胖婦女,像是等待命令的獵犬,只需要一聲令下,便會做出應對。
楊媽媽性格恬靜,不喜歡與人爭執,再加上見那胖婦女一副氣沖沖模樣,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轉過身不再去理會,拿着那頂紅帽對售貨員說道:“姑娘,我就要這個了,包好,給我開票。”
“好的,阿姨,您稍等。”售貨員點點頭說道,鄙夷的看了眼胖婦女,她之前一直站在這裡,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全都收入眼底,也挺看不慣胖婦女的。
胖婦女本就是個潑辣的主,一看這還了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推了把司機,嘴上嚷道:“你給我讓開,你這個鄉下的臭老孃們兒,剛纔你說誰呢,你給我說清楚,不說清楚別想走!”
什麼叫潑婦?什麼叫蠻不講理?
這就是,明明是自己理虧,卻要找別人麻煩,典型的無理鬧三分。
不過這一次,她註定是踢到鋼板了,準確的是推到鋼板了,她撒潑之後,本準備越過司機小許上前,卻驚訝的發現,眼前的小許一動不動,任憑她如何用力,卻像是推一塊巨石一般,根本無力推動分毫。
小許雖然是司機,可是卻並不是單純的司機那麼簡單,還同時兼具保鏢的作用,實力雖然比夜冥差得遠,可是比之普通人卻絕對是出類拔萃的。
眼見這名胖女人得寸進尺,居然連少爺的丈母孃也敢罵,他頓時發作起來,眼底寒芒閃爍,嘴裡冰冷的吐出一個“滾”字,這還是因爲對方是女人,要是換個男人,恐怕他就不是開口呵斥,而是直接動手了,哪裡會給對方撒潑的機會。
被小許這一呵斥,望着其冷峻的面龐,胖婦女忍不住畏懼的退了兩步,不過旋即她便又跨前一步,指着司機喝道:“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句!”
滾!
小許再次冷冷喝道,既然對方都提出要求了,他要是不再罵一句,不是不給對方面子嗎?
胖婦女沒想到司機居然真的再罵,頓時氣得一跺腳,手指顫巍巍的指着小許,臉色漲的通紅,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湊上前去朝着他臉上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