шшш●тt kΛn●¢O 龍丹好酒,在去桂林和雲南旅遊的日子裡,喝到了陳建家的竹子酒,又喝到了傣族農家的烤酒,回來後真是念念不忘,再喝其他的白酒就味同嚼蠟了,可是偏偏只有桂林雲南有,北方沒有。龍丹想來想去,就決定再繼續做白酒的生意,把自己發現的這兩種南方白酒引進到北方來,說不定也能做成一個大生意。
想到就做,龍丹先是去了桂林,找到了畫家陳建,讓陳建找了個可靠的人幫忙。陳建就找了自家的二叔,龍丹就跟陳建的二叔陳輝商量好,由龍丹出資在桂林建了了一個小酒廠,陳建的二叔陳輝全權負責生產,並給了陳輝10%的股份。接着,龍丹去了西雙版納的勐海縣,找到了一個可靠的朋友,用同樣的方法建了一個烤酒廠。
龍丹給自己的竹子酒選了兩個品牌,一個是普通裝,叫“十年竹青酒”,意思是說比十年的窖藏還要好。另一個是精裝版,叫“百年竹青酒”,意思就是好比百年的窖藏酒。給自己的烤酒起了個名字叫“私家烤酒”,私家烤酒就只有一個品牌。龍丹忙活了幾個月,終於把兩個酒廠建了起來。半年後,竹子酒和烤酒走進了魯中市的市場。
龍丹賣酒也和別人不一樣,龍丹不批發,只零賣,僱請了十幾個送貨員給各個飯館飯店賓館裡送,只要賣出一瓶,給服務員提成十元錢,服務員以瓶蓋爲憑據,可以跟業務員兌換現金。一時間,各大飯店賓館裡的服務員拼了命推銷龍丹的竹子酒和烤酒,由於龍丹的竹子酒和烤酒獨有的口感和品位,人們一旦品嚐了竹子酒和烤酒,就立刻喜歡上了。就這樣,龍的竹青酒和烤酒很快的打開了魯中市的市場。一下子成了最暢銷的品牌。
因爲龍丹的品牌酒是絕對的獨家品牌,別無分店,很快就脫銷了,龍丹只好命令兩家酒廠的負責人加班加點的生產。一年下來來,龍丹就憑藉這三大品牌的獨一無二的酒,賺取了鉅額的利潤。這就使龍丹的賬上一下子有了幾千萬的進項。龍丹再次成了魯中市的富有階層。
這時,魯中市的畫家王華來找龍丹,龍丹見是王華,就說:“王老弟,你可是好些日子沒來我的畫院了,最近忙什麼了”,王華說:“我前些日子不是進了市文聯嗎,這不,最近又讓我組建市民間文藝家協會,我想起了你,來找你商量事情來了”,龍丹見王華說組建什麼協會找自己,就說:“我又不是市領導,你找我有什麼用處啊?”,“還就得找你龍哥啊,沒有你,這民間文藝家協會還不好組織起來”王華又說道。“奧?說來聽聽,爲什麼沒有我不行啊?”龍丹好奇的問道。
“是這樣的”王華詳細解釋道:“民間文藝家協會是純粹的民間組織,形式上是掛靠在市文聯,可想組建起來有點難度,市裡是出人不出錢,只說讓我組建,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啊,這不,就向你龍哥尋求幫助來了”,龍丹明白了,這是讓自己出錢啊,就說到:“讓我出錢也可以,我有什麼好處啊?再說了太多了我可出不起”王華笑着說:“咱市裡誰不知道龍哥是大款,怎麼會出不起錢,再說,也就幾萬塊,租間房子,買幾張辦公桌椅而已,花不了幾個錢,龍哥先別害怕”。
王華說道:“市文聯的領導們定了,讓我出任民年文藝家協會的副主席,主席由一個市裡的副市長兼任着,決定你來做協會的秘書長怎麼樣?,龍丹笑着說:“看來就是我這個秘書長出錢了,好,就看在老弟的面子上,我就當了這個秘書長了”。
龍丹又說:“我看房子也不用租了,我這寒山書畫院的房子夠多的了,就先用着就是,我再購置幾套辦公桌椅,你再找人做上一塊牌子就行,這叫兩塊牌子,一套人馬,不就成了嗎?”,王華一聽,這也不錯,協會的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龍丹接着問道:“老弟,你跟張行長的事情怎麼樣了啊?”王華一聽撓了撓頭皮,說道:“我這邊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張蘭那邊有點麻煩”,龍丹問道:“什麼麻煩?難道那人知道了你和張蘭的事情?”王華說:“那倒不至於,主要是張蘭的老公雖然願意離婚,但是獅子大開口,又要房子又要錢的,很是麻煩”“這個麻煩個什麼,張蘭又不是沒錢,別爲了幾個錢鬧的滿城風雨”龍丹關心的說道。王華說:“我也沒錢,也不好說什麼,你等見了張蘭就勸說勸說,張蘭也許就聽你的”,龍丹說道:“那我見了張蘭就說說,你們還是快刀斬亂麻的好,等鬧的滿城風雨就得不償失了”。
送走了王華,龍丹拿起電話給張蘭打看過去,說是有事找她,張蘭聽是龍丹來找她,也很是奇怪。龍丹從不主動給她打電話,還說有事情,就放下電話等着龍丹的到來。
龍丹進了張蘭的辦公室,立刻覺得芳香宜人。心想:女人的房間就是乾淨,連個辦公室也整理的香噴噴的。龍丹坐下,張蘭給龍丹沏上一杯濃茶,說道:“我這裡可沒有龍井,我只喜歡可鐵觀音”龍丹笑道:“你喜歡鐵觀音大概是因爲鐵觀音減肥效果比龍井大吧?我無所謂的”“看龍哥說的,我長得胖嗎?”張蘭被龍丹說了個臉紅,就半嗔半喜的說道。龍丹見張蘭有點不好意思,也不好跟她開玩笑。就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
張蘭聽龍丹說完,知道龍丹也是爲了自己好,就說:“我是氣不過我那口子不像個男人,離就離吧,還講如此多的條件,我把房子都留給他了,孩子跟我過,也不要他什麼撫養費,他還要怎麼的?”,龍丹勸說道:“話不能這麼說,他畢竟認爲你有錢,也是你有對不起的地方在先,你若是處理不好,豈不是既誤了你跟王華的關係,又誤了你自己的前程?”龍丹接着說:“也是我們來往的近,我才這樣勸你,若是別人,這樣的事情躲還來不及,誰會管你們這些事?”張蘭見龍丹這樣說,就說道:“我這幾天就答應他,把事情辦好。是不是王華去你那裡了?”。
龍丹說道:“是去我哪裡了,不過沒說你們這件事器,他組建了一個民間文藝家協會,讓我來做什麼秘書長,還不是出錢的主啊,呵呵”龍丹笑着說道“到時候我來拉贊助,你這大行長可別不答應,誰讓你們家王華拉我下水來着”。“沒問題”張蘭痛快的答應着。
張蘭說:“龍哥今天來,恐怕不是爲我們的事情來的吧?”龍丹說:“別人都說張行長精明的很,果然不假,我今天來確實還有一間事情向你打聽”張蘭說道:“龍哥打聽誰啊,怎麼打聽到我這裡來了?”“邊秋,就是我那位高中同學”龍丹說。
“你的同學怎麼還不清楚,還向我打聽?”張蘭奇怪的說道。龍丹說:“我們高中畢業後,各奔東西,很少來往,我這幾年很少跟銀行打交道,同學間也來往的很少。所以對邊秋不甚瞭解,對了,聽說他不是副行長了,他怎麼去了鐵城區當了行長了”。張蘭見龍丹真的對邊秋不是很瞭解,就細細的向龍丹述說了邊秋從參加工作到當上行長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