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壯漢上去抓着夏果的雙臂,就將她朝外面扯去,夏果奮力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開,一路上罵罵咧咧的,這兩個大漢都充耳不聞,就這麼架着將她丟進了柴房。
待柴房的門關上了,屋子裡整個暗了下來,她這才害怕了......
這屋子因爲是放柴火的,也沒有個窗子,門一關顯得格外的黑,只有透着門縫,她才能斷定到底是白天還是晚上。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她是早上關進來的,但是一直到了晚上,也沒有見有人給送飯來,甚至連口水都沒有。
夏果咬着脣,心中有些發怵,蔣員外該不會打着餓死自己的主意吧?!
她此時更是記恨夏梨了,若不是因爲她和她相公幹的好事兒,自己又怎麼會被蔣員外遷怒?!她現在再不敢指望蔣明死了,自己能夠逃脫,而是希望蔣明能夠好好的活着,長命百歲,在這蔣府中,他可是自己唯一的護身符了......
而在醫館守着夏梨的於海山,看着夏梨因着發汗,衣裳都有些溼透了。
皺了皺眉頭,又擔心李大夫來診脈不方便,只好先擰了帕子來幫着她擦了擦身子。
夏梨醒來的時候就正巧看見這一幕,覺得臉有些熱,正想說話覺得舌頭一痛,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番動靜自然也就引起了於海山的注意,他扭過頭來,看見夏梨睜開了眼睛,眼睛一亮,“妞妞,你醒了?!”
夏梨這回再不敢說話了,只是點了點頭,衝着他笑了笑,然後掙扎着就要起來。
於海山看見她的動作,連忙按住她,“你現在身體還比較虛弱,先不要着急起來,等好些了再起。”
夏梨卻是不依,依舊要掙扎着下牀,但是畢竟是剛從鬼門關掙扎回來,哪裡有那麼些力氣,撐着的手臂一軟,摔倒在牀上。
於海山看着着急了,“你說你着什麼急啊!咱們這是在醫館,沒有壞人了!”
夏梨聽見他這麼說,看了他一眼,抿了抿脣,因着舌頭受傷,說不出話來,一時間着急的臉微微有些紅。
於海山看見她這樣子,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一下子臉也紅了,默默了走了出去,拿了夜壺進來......
待看清他手中的東西時,夏梨的臉色又紅了一度,於海山放下夜壺就要過來扶她,夏梨卻躲了開來。
於海山知道她這是害羞了,他這小媳婦兒可是愛害羞的緊呢!
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着她的眼睛說道,“媳婦兒,咱們是夫妻。”
剩下的話,於海山沒有說,但是夏梨也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們是夫妻,本來就是患難與共的,更何況自己身上還有哪處是他沒見過的?
這麼一想,她的臉頰又微微有些泛紅了,但是到底是點了點頭,允了......
到了中午於海山喂她喝了些李大夫送來的稀粥,又讓大夫把了脈。
李大夫摸了脈,捋了捋鬍鬚,收回了手,“倒是恢復的不錯,你們可以回去養着了,我瞧着你已經兩天沒有休息過了,這麼下去可不行,別等着她還沒好利索,你就先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