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大步的朝着他們走去,在他們面前一抱拳說道,“大師傅們,我是於海山,請了幾位師傅前來,是有要事需要您的幫忙。”
這幾人哪裡當的起他這一拜,連忙圍上去伸手扶住了他,“大將軍莫要多禮,我等能幫的上您,是我等的榮幸纔是。”
於海山順勢站了起來,對着他們做了個請的手勢,“幾位師傅裡邊請,咱們進去說!”
寧添見着他將幾人請了進來,料定他該是有正事兒要說了,也沒有退出去,他倒要看看他這神秘兮兮的弄的到底是個什麼事兒!
於海山見着寧添並沒要出去的意思,也沒有勉強,這事情他遲早是要知道的,若是寧添他都不能相信,這整個軍營,也沒有幾個他能信任的了。
於海山請幾個匠人落了座,這才步入正題,“如今時間緊迫,我便長話短說了,有人送了我個方子,據說能夠在平地上炸兩丈寬的坑,據說進一步改善,還會有意想不到的後果。”
這些匠人們雖說和的煙花炮仗打了一輩子的交道,但是煙花炮仗在他們眼中也就是逢年過節聽個響兒,哪裡還能有這麼大的威力。
匠人裡邊最年長的一人名李寬復,聽了於海山這話,他滿臉的不敢致信,“將軍,你莫不是在開玩笑?”
於海山搖了搖頭,神情格外嚴肅,“自然不會,涉及軍務,又豈能兒戲!我既然叫了你們前來,就是有一定把握的!”
“兗州謝家想必你們也聽說過吧!前些日子他們家發生了件大事,整個謝家都夷爲平地,你們可知道?”
李寬復沉思了片刻,兗州謝家她自然是聽說過的,這在他們整個製造煙花炮仗的行當來說都是翹楚。
既然這個方子同謝家有了牽扯,那便是極有可能的!謝家三爺在煙花炮仗的製造一途可是有着十分高的造詣,他們這些人也只不過是望其項背罷了。
李寬復又說道,“謝家的事情我們沒有聽說過,還請將軍詳細說說。”
於海山將謝家的事兒說與他們聽,李寬復幾人除了驚訝之外,還有可惜......
謝三爺在他們這一行,也是當之無愧的天才啊!
於海山看着幾人都被震驚住了,這才又問道,“我這兒現在有謝三娘送來的一張方子,是個半成品,不知幾位可否能夠接着研製下去?”
這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紛紛做了決定,李寬復率先站了出來,對着於海山說道,“將軍,我這年紀也大了,若是能在這一行上有所進益,我這一生也沒算白活,這件事兒我李寬復頭一個應了!”
於海山欣慰的點了點頭,這有了出頭的,剩下的就好說了!
他又看了一眼其餘幾人,就像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走了出來,有些歉意地對着於海山說道,“將軍,實在是抱歉,我上有老下有小,這活計又是個危險的......”
於海山明白他的意思,本來這事兒也不是強制性的,便點了點頭,“我不過是想問問你們,若是有意願留下來的就留下來,若是想要回去的,我也不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