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嬸子也是個八卦的,聞言就問道,“樑家嫂子,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你家鐵牛可是和夏家丫頭是青梅竹馬哩!這孩子生的也俊俏,你當時怎麼不給你家鐵牛聘了她?”
衆人路上也都無聊,這一看有八卦聽,臉上都多出了幾分好奇之色,想要聽聽樑嬸子怎麼說。
樑嬸子卻也是個聰明人,並不答她的話,反而問道,“你還說哩,你家元哥也同那夏丫頭一同長大的,你怎麼不聘了她?”
馬嬸子被她問的不說話了,二人相視一笑,臉上露出一個你懂得的神色。
樑嬸子回到家裡頭,見她媳婦兒正坐在院子裡頭洗衣裳,見她回來了連忙站起來,將手上的水在衣裳上擦了擦,然後走了過來,從她的手中接過了包裹,對着她說道,“娘,您回來了?飯已經做好了,就等着您回來一起用餐呢!”
樑嬸子看着這兒媳婦兒,心裡頭更加滿意了,這麼能幹的媳婦兒可比那夏家丫頭要好太多了。
對着自家兒媳婦兒和顏悅色的問道,“鐵牛呢?”
劉桂枝還是頭一回見她婆婆這麼和顏悅色的同她說話,臉上一臉的受寵若驚,“娘,鐵牛哥在屋子裡頭習字呢,我也不敢打攪他。”
樑嬸子心中就更加滿意了,對着她又說了一句,“衣裳早些洗完回屋子裡頭暖暖手,外頭也有些太冷了些。”
劉桂枝難得被她婆婆關心一次,連忙乖巧的點頭,“是,娘,您進去暖和暖和,爐子我也生起來了,正暖和着呢!”
拿着包裹跟着樑嬸子一同進了屋子裡,將包裹放下,取了爐子上的壺給樑嬸子倒了一杯熱水,又重新去了外頭洗衣裳。
樑嬸子端着杯子喝了一口,暖了暖身子,才又去了她兒子屋子裡頭,樑鐵牛正坐在桌前習字,聽見聲響,向着門口處看去,就見他娘站在門口。
見他看了過來,連忙問了一句,“兒啊,你吃飯了麼?”
樑鐵牛點了點頭,“嗯,吃過了。”
樑嬸子笑着在他一旁的凳子上落了座,對着他說道,“兒啊,你猜我今兒碰見誰了?”
樑鐵牛見他娘這架勢一時半會兒的應該是不會走了,便將手中的筆放下,坐在了凳子上問道,“嗯,碰見誰了?”
樑嬸子依舊一臉笑意,“我去鎮子上的時候沒趕上老劉頭的車,正想着回來等下回再去的時候,卻碰見於海山家的馬車了,我便坐了他們家的馬車去的。”
樑鐵牛可不知道他娘碰見的竟然是於海山他們,於海山跟夏梨回來的當天他就知道了,只是他如今雖然已經成家,但到底不是自己願意的,夏梨就是他心頭的那一枚硃砂痣,每每提及總會讓他嘆息不已。
這回聽見他娘提起,他也只是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樑嬸子知道他的興致不高,但是他們村子好容易出個將軍又怎麼能不好好藉着這勢頭?
她又接着說道,“聽說於海山如今已經是將軍了,要不咱們去找找他?下回你在下場,也讓他同那考官說道說道?”
【抱歉,更晚了,手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