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在屋子一角拿了件換洗衣服,就走了出來,將屋子讓給了夏梨。夏梨跑了一天了早就累了,看着牀上疊的整整齊齊的被褥,有些不好意思躺下。
沒想到這男人還是個愛乾淨的,家裡她爹爹的屋子從來都是既髒又亂,自己每回收拾都要費老大勁了。
正想着,外邊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夏梨奇怪的走到窗子邊,藉着月色向着院子裡看去。只見那男人僅僅穿了條褲子,赤.裸着上身,拎了桶水在外邊沖洗。
月光下,水漬在小麥色的皮膚上瑩瑩泛着白光,夏梨一下子被晃了眼,心中暗呸了一聲,連忙轉過身去。只是方纔看見的那一幕一直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難不成是到了一定年紀想男人了?
這麼一想,夏梨的臉更紅了,三步並兩步的走到牀邊,趴了上去。被褥間一股熟悉的男人味撲面而來,與方纔在他身上聞到的一模一樣。夏梨想到剛纔託着自己屁股的手臂,伸手摸了摸,隨後才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一頭扎進被子裡,嚶了一聲,恐懼害怕什麼的全沒了。
夏梨趴在牀上胡思亂想着,不知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雞叫第三遍,成三就領了夏有德來於家堵人了,也不怪他們來的早。實在是於海山的規矩大家都知道,太陽出來之前就一定進了山,再想來堵他就得等夜裡了。可是夜裡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回來,有時候走的遠了,幾天都不得回來。
於海山與夏梨昨天累了一天,還正睡的香,就聽見門外吵吵嚷嚷的。夏梨揉了揉眉心,從牀上下來,趿上鞋子,走到窗前向着外邊看去。
結果這一看,她瞬間瞌睡全無,她爹?!!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外面於海山已經披上外.套走了出去,“你們是誰?來我家作甚?”
夏有德一看於海山走了出來,跟看見了救命稻草似的衝了上去,用手指着他的鼻子罵道,“小兔崽子,快點把我閨女交出來,不然小心我一把火點了你這兩間茅房!”
於海山原本還好奇究竟是誰來找事兒,聽他這話才知道八成是來找昨晚上那姑娘的。
一個冷眼掃了過去,原本還氣勢很盛的夏有德再也罵不出口了,指着於海山鼻尖的手指也訕訕的蜷了回來。
夏有德是誰?那可是沒理都能找出裡來的無賴,他很快就意識到他們來了這麼多人,怎麼能叫人家一個眼神就給嚇得縮了回去呢!
他清了清嗓子,又接着叫囂,“別以爲我會怕你,你不把我家大妞兒交出來,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
......
在門裡的夏梨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被她爹指着鼻子罵,再也忍不住,衝出屋子去,大喊一聲,“爹!”
這一聲成功將在場的人的視線都拉到了她身上,看見這夏有德的閨女兒,果然是個美人,紛紛眼睛一亮,不知這事兒成了,花媽媽會不會讓他們也快活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