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最後這一句話打動了夏梨,她才點了點頭允了。別人好心救她,她總不能拖累人家。
伸手打算接過於海山手裡提着的弓,於海山手卻一縮,搖了搖頭,“你拿不動!”
夏梨撇了撇嘴,還小看她不成,她平日採一筐的草藥都是要自己背去集市上賣的。不過是一把弓,她怎麼能拿不動,既然不讓她拿那就算了。小小的姑娘趴在於海山的背上,簡直沒有什麼分量,於海山一手拎着弓,一手背後託着夏梨的屁股,防止她掉下去。
夏梨長這麼大,還從未被人揹過,更何況這人對於他來說,還是個陌生男子。感覺到屁股下的鐵臂,她俏臉一紅,不自覺得扭了兩下。
於海山原先倒是將夏梨當個小姑娘似的心無雜念的揹着他,只是她的玉臂環着着他的脖子,一股子女兒香總是往他鼻子裡鑽。他怎麼說也是個血氣方剛的漢子,被這麼一撩撥,還真是覺得渾身發熱。
再加上夏梨在他背上扭了兩下,胸前兩團剛剛發育的隆起,軟軟的在他的背上蹭過。夏梨一個激靈,趴在他的背上不敢動彈,於海山託着她的手又用了幾分力。
二人一路無話......
於海山人高馬大的,走的也快,很快就走到了下高村村口,大老遠就能看見村口標誌性的柳樹。
下高村與上高村比鄰,夏梨也是來過的,因此一看見這一棵樹,她就拍了拍於海山的肩,“於大哥,讓我下去吧!”
於海山被這軟軟糯糯的聲音叫的心裡一甜,以他的年紀差不多都能當着小丫頭的叔叔了,他大概比她爹爹也小不了幾歲。
於海山這麼多年來,從未有姑娘跟他這麼親近過,被她這麼一喚,耳朵根都有些發紅。想到這裡離他家也不遠了,既然小姑娘要自己走,那就讓她走吧!
他走在前邊,因爲遷就着夏梨的傷口,刻意的放慢的放慢了腳步。
於海山的住處是兩間茅草屋,還是他父親留下來的,他前年回到村子裡,這兩件茅草屋已經破敗的不行了。他將屋頂掀了,重新鋪了一次,這才勉強遮風擋雨。
夏梨跟着他來到家門口,看着這兩間破茅屋,眼角跳了跳,怎麼這屋子比自家的還破?面前的這間還好些,旁邊的那個屋頂都塌了半邊了!
於海山看見夏梨立在自家門前,打量着自家的茅草屋,也覺得有些尷尬,“那屋子沒人住,我就沒收拾,你住我那屋吧!”
夏梨看着這統共就兩間房子,其中一間還破成這個樣子,就問他,“那你呢?”
於海山推開房間門,將東西放了進去,對着夏梨說道,“我去把那間屋子收拾收拾,我住那裡。”
夏梨看着這間屋子倒也乾淨,可是總覺得人家救了自己,自己再占人家的屋子有些不太好。
於海山似乎看出了她的糾結之處,就對她說道,“如今正是大夏天的,不過是有個遮擋的就好,沒事兒的,你就在這裡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