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小姑娘,說話怎麼這麼難聽的?成了親,做了孃的就不能來迎接樑大人了?”一箇中年婦女說道。
她這麼一說,周圍就有不少婦人應和她了。
“可不是啊?你的心怎麼那麼骯髒的,心裡想的都是一些什麼東西的?樑大人爲民除害,而且是我們北平府的驕傲嗎,我們過來迎接他,怎麼了?”
“我不過是來看看樑大人的,就被你說得那麼難聽了,照你這麼說,今天到這兒來的所有的女子都是不守婦道的了?那你們呢?你們怎麼來了?”
……
婦人們看樣子也是被氣壞了,便說了那幾個小姑娘幾句。
小姑娘還不服氣了。
“我說你們了嗎?我說的是這個女人!我知道這裡很多人是來迎接樑大人的,可是她一樣嗎?你們沒看到她臉都紅了,一副嬌羞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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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小表妹喊道,“剛纔我走在她旁邊呢,她一聽到別人說起樑大人,臉就紅,還一個勁兒地笑的,你說她對樑大人沒想法。我們會信?”
“哈哈哈……”聽到這幾個小姑娘的說法,大夥兒都忍不住笑了。
“你們這樣說月娘啊,你們知不知道她是誰啊?她就是……”
“樑大人到了!樑大人到了!你們瞧瞧,是樑大人!樑大人回來了!”那婦人還沒說完,前面的人就歡呼起來了。
大家的注意力也瞬間被這句話給吸引過去了,紛紛往前看去。
沈映月也看過去,果然是看到了一個浩浩蕩蕩的大隊伍,一個個軍人都騎者高頭大馬,身穿英武的鎧甲,單單看每個軍人,都是一股英武不凡的氣質,這麼多器宇軒昂的軍人走在一塊兒,那浩浩蕩蕩的氣勢。看着很是震撼。
當然了,其中最爲出衆的還是騎着棗紅高頭大馬,走在最前面的樑寒初,那樣貌,那氣質,那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男子氣概,真是讓周圍的一切似乎都暗淡了,失去了顏色,淪爲了襯托他的背景。
這些天沈映月真是每天都想他,本以爲他去了一趟漠北會變憔悴的,哪想到非但沒有,也許還因爲執行着軍人的任務而多了一句凌厲的氣勢。
“樑大人回來了!歡迎樑大人!”
“樑大人!樑大人!”
……
周圍的人都在爲樑寒初歡呼雀躍,沈映月聞言越是爲他驕傲。
那兩個小姑娘原本也是和大夥兒一塊兒喊樑寒初的,突然小表妹轉過來看着沈映月。
“看吧,她臉紅了!我就說,這個女人不守婦道,就是覬覦樑大人的!”
“不要臉!還是四個孩子他娘了呢!”
“就是,不要臉!大庭廣衆的,也不知道矜持矜持的,待會兒樑大人見到你,指不定有多噁心呢!”
“你已經是四個孩子他娘了,你還相信樑大人會看得上你?樑大人那樣的人,就算是找妾,也不會找你這種的!”
……
兩個小姑娘看着沈映月就你一句我一句地說。
小趙和小陳氣得要死。
“那你們爲什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