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身子顫了顫:“你說啥?”
趙氏高聲道:“你男人半夜偷摸進我閨女的房間,毀了我閨女的清白!蘇離,你還跟我裝傻?敢做不敢認是吧,把元寶叫出來!”
“你血口噴人!元寶三天前就跟張牧進山打獵去了,到現在還沒回家!不信你們問張牧!!”蘇離氣的胸口起起伏伏。
“張牧跟你們關係好,肯定向着你!問他有個屁用!”趙氏道。
王氏也被驚道了,道:“不可能啊,我女婿不是那樣的人。元寶老實着呢,不會做那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元寶個傻子,誰知道腦子犯病了會幹出點啥!”趙氏狠狠推了王氏一把,“我會拿我閨女的清白開玩笑!?”
蘇梅香哭的抽抽搭搭,道:“姐夫早就看上我了,私下找了我好幾次,說蘇離管他管的太厲害,他在家裡心裡憋屈,覺得自己不像個男人。姐夫說我溫柔如水,不像蘇離那麼強勢讓人生厭。”
蘇離盯着蘇梅香,臉色灰白:“你胡說!”
蘇梅香盯着蘇離:“我胡說沒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你那麼強勢,跟個潑婦一樣,哪個男人受得了?姐夫脾氣再好也忍不了你!蘇離,你咋不反省反省,你男人爲啥要出去偷腥!姐夫今晚說了,他喜歡我,要娶我過門做平妻。”
蘇梅香說着,把她撕下來那塊帶血的帕子扔在蘇離手裡:“你自己看,我已經是姐夫的人了!”
蘇離下意識的躲開那帕子,只覺得上頭的血刺目噁心。
她定了定心神,對村長道:“我相公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
村長道:“阿離,不是我不向着你。只是蘇梅香都指認是元寶了,還有這帕子當證物。要不你把元寶叫出來當面對質?”
“我相公,不在家。”蘇離深吸一口氣,元寶不在家,進山去了。她現在腦子想明白了,蘇梅香和趙氏肯定有預謀,趁着元寶外出來潑髒水,一口咬死元寶毀了蘇梅香清白,而元寶無法對質,則會被村長認爲是心虛潛逃。
“姐夫肯定是怕你生氣,所以躲起來了。”蘇梅香瞪着蘇離,“你看你個當媳婦的,不知道賢良淑德,整日拋頭露面,把自己相公嚇成啥樣了!我要是個男人,我也出去找別人!”
“你閉嘴!你自己是什麼好東西?跑來污衊我相公!你不就是看着我家有錢嗎!”蘇離厭惡的瞪着蘇梅香。
蘇梅香又對村長哭道:“村長,反正姐夫要了我身子,我要是不嫁給他,只得死了。”
“想嫁進我家,門都沒有!”蘇離緊緊攥着拳頭,她相信元寶根本不可能背叛自己。
村長嘆了口氣,道:“阿離,我知道你心裡不甘心,生氣。可既然元寶已經要了你妹妹的身子,畢竟都是自家姐妹,你總不能逼死你妹吧?阿離,你是個好的,就是性格太強勢,元寶是個男人,難免在你這受挫去找別人,你放寬心些。事情畢竟已經做下了,這責任元寶得負,你們家要是不願意負這責,咱們海子村容不下這糟蹋良家婦女的採花大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