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武林大派的女弟子脫衣服,這怕是幾世才能修來的福分啊!”
“是啊,雖然長得不咋樣,但是我看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倒是不錯的。”
三大派的弟子之中還是以男子居多,他們在看見田秋香如此下棋之後皆是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議論間都將鄙夷的目光投給了田秋香。
念可在看見念香的舉動後,跺腳道:“當真是丟西華山的臉,連七歲孩童都知道數谷種時要先將谷種弄到頗具裡面,她竟然還大言不慚地說要贏別人,真是羞死人了。”
念琛見狀垂於身側的手微微一握,有些想將念香敲暈抗走的衝動,但是理智終是壓過情感,他不能因此壞了多年來的規矩。他準備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他絕不允許念香當衆脫掉衣服的。
念寒聞言,深若寒潭的鳳眸凝睇着念香,垂於身側的手悄悄地握住了一方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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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秋香在聽見衆人議論紛紛的聲音時,面露尷尬之色,褐衣公子在看見她臉上的神情時不屑地挑了挑眉。
“不好意思,犯了個低級錯誤。”田秋香朝那褐衣公子十分無害的笑了笑,隨後,纖手一轉,將那小麥粒挑出了一個。
但是看少年那邊指法嫺熟,已經挑出了一大半種子了。
觀看的衆人在看見那架勢的時不免低聲嘆道:“看來小娘子的衣服是脫定了啊。”
“哈哈哈……”言語一出,傳來衆人的鬨堂大笑之聲。
褐衣公子自信滿滿,認爲自己是贏定了。
念可聽了議論聲後,嗤之以鼻道:“真是沒臉再看了,都說不能帶她來華山了,真是太噁心了,還要當衆脫衣服,看她以後還怎麼好意思活在這個世界上。”
念琛沒有說話,不過卻是暗自爲田秋香捏了一把汗。念凡與念逸翹首以待,念塵依舊冷凝着臉。
西華山弟子中,念寒與念情的神色倒是看不出有多大的變動來,念情在見到田秋香那數的很慢的架勢時壓低聲音問道身旁的念寒:“你這個隱匿頗深的數學高手咋麼看?”
念情號稱第一才子,他智商之高是世所目睹的,自從他做各種題以來,只有念寒方能與他戰成平局。如若不是與他同門,念寒根本就不願意露出精湛的技藝。
念寒看了看局勢,小聲回道:“她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她肯定會把那些谷種拍碎”
念情認同地點了點頭,看向念香的眸中多了一分讚揚與欽佩,天下間,竟然還有腦子如此聰明的女子,他算是大開眼界了!
直到此刻,他才發覺自己的師父當真是慧眼識英才啊!
田秋香見衆人都認爲她會繼續龜速的數數的時候,也不氣惱,脣邊含着一抹微微的笑容,繼續龜速數谷種.
以前,教她分谷種的師父曾告訴她,數谷種分谷種時候時,心一定要靜,只有靜了,眼路纔會通達,手要快要精湛,而這心境也要高上一籌纔是。
“哎,她真是沒救了。”當田秋香落有數了幾次後,有人嘆息起來。
褐衣公子聞言更是志在必得,他馬上就要數完了,而且幾種谷種早已經分攤成了好多等份。,田秋香接着一下子把谷種全部聚攏起來了。
這個時候,田秋香擡起眼眸朝褐衣公子笑得春光燦爛,隨後夾住用力一拍,谷種全部成了碎末,隨後說道:“這位公子,你輸了,請脫褲子吧!”
褐衣公子猶自不敢相信田秋香的話,皺眉說道:“我是不可能輸的!”
田秋香頭一撇,給他使了個“你自己看”的眼神。褐衣公子即刻垂眸觀向那些谷種全部碎了,那麼就是說融爲一體就是勝利者?
褐衣公子瞪大眼眸搖頭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他怎會輸給一個女子,怎麼會?
田秋香聳了聳肩道:“很明顯就是你輸了。”說道這裡時,她轉身朝身旁觀看的人問道:“你們說是不是他輸了?”
事實在眼前,衆人雖不相信,但是卻不能不承認,遂點頭道:“確實是他輸了。”
田秋香右手一伸朝褐衣公子說道:“願賭服輸,請脫褲子吧,我們大家都等着呢。”
“念香,得饒人處且饒人。”當田秋香的手依舊揮舞於空中時卻被一個溫熱的大掌握在了手中,念琛握住她手將她帶立起來看了一眼褐衣公子後朝她說道。
田秋香聞言靈眸一瞪旋即掙脫開念琛的鉗制,朝他說道:“是他自己要跟我賭的,現在他輸了就應該履行賭約纔是,不然,何以配做這七尺男兒?”說罷,再次朝衆人問道:“你們說是不是?”
問話之後,西華山弟子沒有吭聲,而那泰山派弟子卻是趁火打劫道:“是!”
田秋香挑着眉看向褐衣公子,這個男人當她還未開始比賽時就出言污辱女人,她憑什麼讓他好過?他這褲子是脫定了!如若他不脫,看他以後還如何混跡於西華山之中?
褐衣公子在聽見泰山派弟子的起鬨聲時,臉上的顏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了,他眼眸一眯看了一眼念香又瞥了一眼念琛,隨後將手伸進衣襬裡鬆起褲腰帶來,須臾,他便將褲子給脫了下來,隨後將褲子扔在地上後便光着腿轉身離去了。這仇這污辱,他算是記住了,來日定要向這個無鹽女子討回!
田秋香瞥了一眼扔在地上的褲子,這人脫褲子的速度倒是驚人,她在後揚聲問道:“喂,你還要跟泰山派的人比試呢,怎麼就走了呢?”
“哼!”西華山弟子見褐衣公子已走,遂朝田秋香瞪了瞪眼便轉身離開了。
田秋香盯着那撤離的衆人,滿不在乎的撇了撇嘴,心情十分之舒爽,然而,此時的她哪裡知道今日的事直接導致了後面的一連串禍事與動盪。
她這人就是愛憎分明,誰出言污辱她,她就不會讓那人好過,而誰對她謙遜,她的態度就會變得十分謙恭。
站于田秋香身後的念寒與念情在聽見這番對話後,他二人相視一望,有些東西自是明朗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