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長,”陸三娘幽幽道。
“好,”歐陽乘風這是開酒樓,這東西當然也是要備一份的,以防萬一,就比如說現在,備着的銀針派上了用場。
一根大概有四寸長,也相對比較粗的銀針出現,不過這針雖然粗,可這人也早已經去了,紮了,對方也不可能有感覺。
“你……你想做什麼”女人看着那長針,不禁喃喃,有些害怕的追問。
陸三娘道:“這銀針測毒,而且是測一個已經死之人身上是否有中毒,並不是這樣測。”
“什麼?”
女人目光不禁閃爍起來,剛纔她都沒怕,這會兒開始莫名的有些心慌起來。
“不許你碰我夫君的身份,不許你碰他!”女人大叫大嚷着。
“咦,你是害怕什麼東西被發現嗎?我不過就是拿銀針扎他一下,他難道還會疼不成?”
“他雖死了,說不定靈魂還在,你這扎他一下,他肯定是疼的!”女人大叫道。
“死人……會疼?這位……你是不是說錯了?”陸三娘適當的流露出驚訝之色。
“是啊,人都死了,怎麼可能會疼?”
那些人能安插人手煽動人心,喬震自然也能,此時他的人已經在人羣裡附和起來。
“是啊,怎麼會疼,扎一下,也讓大家知道你夫君究竟怎麼死的。”
“給你夫君一個死後的公道。”
“要真是這有家酒樓吃死的,他們自己扎完針,正好,讓他們自己看看!”
有幫着就有不幫的人,都兩方安排的人……
圍觀的路人覺得這邊有理,就聽這邊的,覺得那邊有理,就聽那邊的,不過此時,大家都覺得,應該給陸三娘一個證明自家酒樓的機會。
雖說也有人想要試圖藉着這次機會發泄一下心裡的積濾,可上官九霄就站在那裡!身上散發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噬血氣息,彷彿下一瞬間,就會變成奪命修羅,他們哪裡敢撲上來?
那些搗亂的有上官九霄震着場子呢!
陸三娘拿着粗長的銀針靠近,反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纔不敢讓我也嘗試一下測一下?”
女人目光閃爍得更厲害,心裡更慌了,她道:“不許你傷害我男人的屍體,你那針太粗了!”
“呵呵,你是找着藉口,不讓我證明有家酒樓的清白,所以你是有人派來的,而你是什麼把柄落到別人手裡,所以沒辦法,才只能拼死一搏,”陸三娘目光閃了閃,剛纔遠遠的,她其實是看見了女人撞柱子的行爲,是真的抱着必死的決心,而這男人的屍體又有問題,那麼答案可能是一個……那就是……
“沒有,你胡說八道!”
女人慌了,大叫大嚷起來。
陸三娘走近,直接伸手將女人推開。
女人沒想到陸三娘力氣如此之大,一個屁股墩跌坐在地,爬着也要爬向男人的屍體:“不許碰我丈夫的屍體,不許碰他……”
陸三孃的銀針卻快速的針向了男人的胃部。
“這裡是人吃了東西之後必需到的地方,也就是胃臟之處,如此有毒,這裡的銀針也必定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