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她已經快速的吐出答案,然後拔出銀針,看着銀針上面的一點灰黑。
女人顫抖着身子笑着:“哈哈哈……現在由你親自動手證明了這一切。”
陸三娘皺眉,不該,雖說她看屍體沒有看活人準,可總不能錯到這種地步吧?
圍觀的人就起鬨着。
“現在證明的確是你店裡的東西問題,快些賠這女人一條命。”
“是啊,你自己都證明了這點……”
——不可能!
如此思緒着,陸三娘已經拿出腰間的銳利,毫不客氣的將屍體的肚子上面的衣服劃破開來,露出那黑黑的抹了東西的肚皮。
“竟然在皮膚外面抹了毒!那麼不要臉!”陸三娘吃驚。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於陸三孃的動作,剛纔在大廳廣衆之下,撕了夥計的衣服,現在又當着所有人的面,撕一個屍體的衣服,這真是……
“大家看他身那一層黑,那是被最近才抹進去,因着對方已經成屍體,所以無法吸收這層毒,便積在皮膚表面,”陸三娘急忙大聲道。
“胡說,這分明是種毒了,死了排出來,”女人大聲道。
“呵呵,見過死人還會內分泌的?世上所有的大夫,都沒見過這樣的情況吧?所以我現在要將他身上的毒擦掉,再試一次。”
陸三娘大聲道。
“不許碰我丈夫!”
女人也意識到,她再也瞞不過去了。
歐陽乘風怎麼會讓陸三娘動手擦死的屍體上的皮膚?急忙出手,拿着夥計身上的抹布,快速的擦了幾馬,露出屍體下慘白的沒有血色,呈現屍斑,卻是無中毒的身體。
完好的夥計再次拿出銀針遞給陸三娘。
陸三娘將手上清理一翻之後,拿着銀針再次紮下去。
“不要碰我丈夫……”女人尖叫着,可夥計就擋在她面前。
陸三娘將銀針拔起來,讓所有人瞧:“胃臟無毒,也就是說,他喉嚨裡有毒,是死之後被灌口中,也因此,只在喉嚨停止,並沒有流進五臟六腑之中。”
說話間,陸三娘再次從容不迫的拿起銀針紮了一針,然後讓大家看着那銀針。
“嘶……”
“竟然是死後被灌入毒藥!”
“死後被喂的,是不是說……他並不是死於中毒?”
“這是怎麼回事?”
“她是大夫,她是大夫,她肯定有辦法對銀針做手腳,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女人慌亂原大叫着,試圖替她自己洗脫罪名。
陸三娘道:“我可以再讓人準備銀針,請幾個真正的路人動手扎着一下,不過……你是不是該說,你爲什麼要灌你男人的屍體吃毒藥?”
女人搖頭,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拼命的搖頭道:“我……我沒有,不是我……我……我沒有……”
陸三娘道:“有家酒樓開業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年多,這一年多,上城裡大大小小官員,下至無數的百姓富商都吃過,他們都沒問題,就你男人吃着飯,卡在了喉嚨裡?”
“什麼?”女人怔住。
“現在我來告訴你們,這男人真正的死因,”陸三娘走到藥箱旁,拿起一個羊皮手套,帶好。
所有人都盯着她,一眨不眨的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