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三娘就這麼拖行着馬車廂走了兩個時辰,迎來了東昇的拋日!
此時陸三娘雙手與肩膀上早已經起了水泡,她擡頭看向天色,低頭,繼續拖着馬車前行。
在城外缺醫少藥,那些沒有陰制過的藥材都是帶着毒性,現在最好的就是進城!
只見官道之上,一個頭發亂如雞窩插着雜草,衣服皺皺巴巴的女人拖着一輛比她身材大到不知道多少倍的馬車前行,一步一個腳印!
陸三娘就這麼拖行着,將人拖到了縣城門口!
她擡頭,看到城門口的牌子,眼淚在眼眶裡翻涌,險些哭出來!
“怎麼回事?!”
守城的士兵上前詢問。
“我們遇到了狼羣。馬兒受驚跑了,馬車裡是……我夫君與我家小妹,還有我兒子……”陸三娘哽咽,低低抽泣了聲。
士兵雖然見陸三娘長得醜,臉上還有紅印了,可聽她哭得可憐,便也信了,派着官兵守着她進入了城中。
“狼在哪個位置?”
“我是拖着馬車走在三個時辰的官道到了這裡,那裡有一條溪水,我在那附近還丟了帳篷等物,”陸三娘哽咽着道。
“這樣,我們派人去查看,”守着陸三孃的六個士兵,有三個選擇先行離開。
陸三娘拖着馬車廂到了藥鋪。
陸三娘嘴上起了燎泡,身上髒兮兮的。 。比那街道上的乞丐……也贏不了多少。
藥鋪裡的大夫看在兵士的面子上,也不可能不管陸三娘他們。
陸三娘將人自馬車上背下來,放在藥鋪的小隔間牀上。
“這人嘴脣淤青,該不會是……中毒了?”陳大夫看着喬震。
陸三娘猛地一震,看着喬震,眼淚在眼眶裡翻涌着,下意識的握握了他的手。
“他不會有事,”陸三娘拿出藥箱,自裡面拿藥瓶等物,陳大夫吃驚不已。
陸三娘深吸了口氣,穩定下心緒,對着躺在牀上的喬震說:“你不要有事,只要你醒來,我便答應你……都答應你!”
昏迷的喬震並不是什麼感覺也沒有,起碼,他正在用內勁護住心脈五臟六腑等。
陸三娘腰間的銀針包拿出來。。先是給放進濃縮酒精之中消毒,然後扒掉喬震身上的衣服,開始鍼灸。
陳大夫瞪大雙眼瞧着。
陸三娘專注起來就將一切都甩之腦後。
銀針快速的喬震身上落下,看似沒有規律,卻是有規律,拔起紮下,銀針在喬震身上紮下又拔出,就見一股紫黑色的黑氣匯聚成一條血管,往喬震身上的傷口流去。
陳大夫瞪大雙眼。
這也是陸三娘自跟喬震一塊兒修煉內勁之後,纔想到的辦法,現在只是想要拼死一試!
她那一成內勁在身體裡,根本是不適合使用出來,可如果想要替喬震解毒,她就必需將那一成內勁使用出來,而這內勁也是由喬震那裡渡過來的,也不用擔心不融合的情況。
“嗯哼……”
躺在牀上的喬震隨着陸三娘施我,發出一聲悶吭聲,身體在木製的板制上抽了抽,傷口溢出更多的血,卻是有些發黑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