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藏在黑暗處的傢伙們竊聽到了張揚和張耀華的談話,知道他們想要竊取的貴重藥材已經落入張揚之後,覺得繼續盯着張家毫無意義。
於是,其中一人看着張揚離去的背影,向那領他們幹盜竊勾當的頭說道:“磊哥,藥材被那姓張的小子取走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先跟上他,待摸清楚他的落腳點之後再說。”那被稱呼爲“磊哥”的傢伙這麼迴應一聲,然後率先動身緊貼牆壁,行走於黑暗中,向院區院牆靠近。
這羣賊有點本事,丈餘高的院牆,他們沒有怎麼費力,就輕鬆翻過,然後急行於路燈照不到的黑暗區域,緊緊尾隨跟蹤張揚。
對於這羣小賊的跟蹤,張揚瞭若指掌,只是懶得理會,自顧趕來,裝作毫無察覺罷了。
出了校門,張揚也沒有走彎路甩掉跟蹤他的小賊,筆直進了豔陽酒店,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進門後,張揚取下掛在了脖子上的觀音雕像飾品,然後把提在手中的所有藥材一股腦塞進觀音雕像飾品空間中。
這個觀音雕像飾品是老頭子送給他的唯一一件神奇寶物,能夠用來儲物,空間無比巨大,如果有可能的話,就是一棟十來層的高樓大廈,他都能夠將其塞進雕像空間中。
至於這件神奇寶物到底是什麼來歷,張揚也不知道,他曾經向神秘的老頭子詢問過,但老頭子並沒有告訴他,只是叮囑他不要向任何人泄露他有這麼一件寶物,其他什麼話都沒有對他說。
正是因爲張揚有這麼一件神奇的寶物飾品,他才能一次次從懷中掏出他想要的各類藥劑。
當初在火車上時,他之所以把一些藥劑和物品放進行李包中,那只是掩人耳目,對於他來說,真正有價值,他能夠隨時用得着的東西,全都放進了他佩戴在了身上的這件神奇寶物空間中。
價值達億元的藥材,以及之前從羅小軒手中拿來的各種產權證明文件,他也都裝進了寶物空間中。
張揚把藥材放進了寶物空間,戴在脖子上,然後就取了換洗的衣服,脫了衣服去洗浴室洗澡。
張揚進洗浴室後沒有過多久,小賊們以找人爲由騙過了值班的酒店保安和服務員,趕到了張揚住的房間門口,然後手腳麻利的陶開屋門,進了張揚住的房間。
進屋後,小賊們就開始四下搜尋,卻沒有能夠如願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一時感到非常鬱悶。
他們彷彿知道張揚很能打似的,搜尋無果之後,並沒有敢貿然衝進洗浴室對付張揚,而是直接兵分兩路,分別站在浴室出口的左右兩邊,耐心等待張揚出來。
二十多分鐘後,浴室門開了。
守在了浴室門口的賊子們提高了警惕,擺出了隨時攻擊張揚的架勢。
只是,令他們感到意外的是,浴室門打開之後過了好一會,只把目光緊盯着了浴室出口的
賊子並沒有見到有人從裡面出來,反倒聽到張揚的聲音從他們搜過的房間裡傳了過來:“你們在等什麼呢?是在等我嗎?”
聽到聲音響起,衆人均是一愣,紛紛扭頭聞聲望去,赫然見到他們耐心等待的人的確出現在了他們搜過的房中,此刻正拿着了一條幹毛巾擦頭髮。
“你什麼時候出來的?”那之前被同伴喚作“磊哥”的傢伙一臉茫然的看着張揚問道。
“開門的時候出來的,你們難道沒有看到?”張揚笑道。
“放屁,門打開之後,我們一直盯着在,根本沒有見到有人出來過。”
“誰告訴你我要從打開的門裡面出來呢?”
“你,你沒有走門,而是走的窗戶?”
“腦子還算聰明,這麼快就知道我從哪裡出來的了。”張揚微笑着把擦了頭髮的毛巾扔在椅子上,然後在牀上坐下來,看着十來個身穿統一服飾的傢伙問道:“我剛剛洗過澡,不想待會再洗一遍,趕緊說,差你們前來找我麻煩的是什麼人?”
“你小子倒是挺自信,一個人面對我們十多人,竟然還如此囂張,早就聽說你有些本事,但我卻沒有把你那點點本事放在眼裡。”那“磊哥”冷笑着說道:“趕緊把你從張老頭那裡取來的藥品全部交出來,我們就不修理你,如若不然,後果將非常嚴重。”
“我真的好想知道不與你們配合,會有什麼後果?”張揚笑道。
“你真的要逼我們動手?”
“說說後果。”
“好,那我就告訴你,如果把我們惹怒了,一旦動手,你不是要被打斷胳膊,就要斷腿,更嚴重的是你這張臉都要被畫花,日後泡妞都成問題,識相的話,趕緊交出藥材。”
“嗯,我知道你們想要得到什麼懲罰了。我看看,你們是十三個人,那就四個人斷胳膊,四個人斷腿,四個人被畫花臉,餘下的那個人就腿腳全斷吧。”
張揚這句話一說出口,只見他揚手打出十三枚銀針,分別命中目標。
衆人被銀針一刺,頓時只覺一股奇怪的麻醉感覺迅速以銀針刺中的位置爲中心向身體四肢蔓延。
短短兩個呼吸的時間過去,十三人只感覺到腿腳發軟,雙手無力,然後就那麼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依牆靠着,支撐自己的身體不倒在地上,眼神中充滿驚恐之色。
看着十三人癱軟在地,張揚這才緩緩站起身來,不慌不忙的走到衆人跟前,然後照着其中一個傢伙的大腿上狠狠的踩了一腳,衆人頓時只聽得“咔嚓”的頭骨破碎之聲傳出,但是那身體已經被麻醉,暫時不知道疼痛的傢伙,並沒有發出慘叫,只是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難看起來。
顯然,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腿已經被下手狠辣的張揚踩斷。
踩完一人,接着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然後接連動腳把靠着牆壁上的另外四個傢伙踢翻在地,
直接把他們的胳膊踩斷。
輪到第三組人時,張揚探手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分別在四個人的臉上劃了幾道血口子,但是卻沒有等那傷口流出多少血來,張揚就把早就準備好的藥劑撒了上去,使得那劃出的傷口立即止血,結痂,然後脫落,致使那被匕首劃出的刀疤看起來早就在他們臉上存在一般。
走完懲罰程序,張揚不再管那遭到他懲罰的傢伙們是什麼臉色心情,就此走到那同伴稱呼他爲“磊哥”的傢伙跟前,把那紮在了他手背上的銀針拔下,使他恢復正常,然後冷笑着向他問道:“你這十二個同伴都依你提出的要求,給予了他們相應的懲罰,四個斷腿,四個斷胳膊,四個劃成刀疤臉,接下來就輪到你斷手斷腳了。不過,在動手之前,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你就能夠避免遭到懲罰。”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見到衆人那副慘象,“磊哥”知道如果不如實招供,自己的下場將比十二個同伴更慘,連忙跪地磕頭求饒道:“秦家少公子知道張老師最近正在大量收購貴重藥材,他認爲這是你要求張老師收購的,這纔派了我們暗中監視張老師家中的情況,打算今晚動手搶走藥材,破壞你想要進行的計劃,出一口惡氣,報他遭你暗算之仇。”
“嗯,很好,你的答覆,令我感到非常滿意,麻煩你們稍等一會,我這就通知秦老爺子來領人。”張揚得知幕後主使後,命令“磊哥”老老實實呆着,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秦運國的電話。
現在雖然快到晚上十一點,但秦運國並沒有睡下,而是在別墅裡的小實驗室中忙碌,化驗張揚給秦成鋼治療時使用過的器具,希望從中獲益。
只可惜的是,他的研究與化驗,沒有任何收穫。
聽到手機鈴聲響起,秦運國立即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取了電話接聽:“喂,我秦運國,你哪位?”
“秦總,我張揚啊,我這裡出了點事,需要你親自過來處理。”秦運國的話音一落,電話那頭就傳來張揚的聲音。
聽到張揚的聲音響起,秦運國恨得那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從電話裡面鑽進去狠抽張揚幾個耳光。
不過,他知道張揚絕不會無緣無故打電話給他,就極力壓制着心中的怒火,語氣平和的說道:“你那裡出事了,應該直接打電話找警察。”
“我也想打電話找警察,只是警察趕來之後,頂多把人帶走,然後明天各大媒體的報紙、電視,以及網絡上會多一條與秦家人有關的重要新聞,卻不會賠償我所蒙受的損失。”
張揚的這句話一出口,秦運國立即意識到可能是秦家的某個人沒有徵得他的許可,擅自行動招惹了張揚,被他抓到了把柄,就連忙迴應道:“你在哪?”
“國貿大學對面的豔陽酒店。到了之後,直接問酒店前臺的服務員,她們會告訴你我住在哪個房間。”張揚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