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要從這一票閒得蛋疼的勳貴紈絝裡邊挑出幾個音樂天才,實在是太難了,甚至有些傢伙還彈出了錯音,惹得那些在場的觀衆笑得亂七八糟的。
很歡樂的場面,站在俺旁邊的劉宏基就很眉飛色舞地衝裴元慶嘀咕道:“要是咱們天天都能夠有這樣的熱鬧看就好了。”
你妹的有本事你自己生上一百個閨女,一年下來,每休息兩天來上這麼一回熱鬧,爽不死你,擦
“無妨,兄臺你現在不就有仨閨女嗎?就別急着訂親了,等長大了,到時候也來上這麼一回,小弟定當捧場。”薛萬徹一臉淫笑地在旁邊搭腔道,惹得周圍那一票紈絝笑得東歪西倒的,連連起鬨不已。
奈何劉宏基也不是善與之輩,一臉的長輩慈眉善目的模樣,拍了拍薛萬徹的肩膀。“賢弟若是真的願意,那記得回府把弟妹給體了,爲兄就算是作弊,也定會讓你隨心如意,娶上俺的閨女,莫忘了到時候要乖乖的叫上老夫一聲岳父哦。”
“……”所有人齊齊啞口無言,目瞪口呆,衝這傢伙翹起了一根大拇指,奶奶的,太無恥了,這貨。就連薛萬徹也讓這哥們哽得兩眼翻白,一臉黑線,問題是劉宏基這丫還不肯放過薛萬徹繼續乘乖追擊,強烈要求薛萬徹提前叫他岳父幾聲讓他過過癮。
“真是一幫禽獸。”本公子不得不爲自己的未來感到憂心忡忡,有這樣的友人,絕對是本公子這一生最大的污點和敗筆。一想到自己在未來的歷史書上,將會與這幫禽獸並列,上書:劉宏基,大唐極品禽獸一枚,與歷史上最偉大的宰相,思想家,政治家、文學家、藝術家……以下省略七百字的長孫無忌有總角之交,刎頸之益。汗
我相信到時候這票禽獸都會與本公子並列史書爲榮,但是本公子肯定以此爲恥。
“兄臺,怎麼一副很難受的模樣,莫不是擔心的一會的比賽?”李玄霸這像跟屁蟲似的一直跟在我身邊,此刻看到了本公子那猶如吃美味佳餚的時候嚥下了一隻蒼蠅似的表情,很是好奇地道,
“擔心?錯了,我是擔心自己贏得太輕鬆了,那些傢伙會不會認爲本公子是在作弊而已。”我搖了搖頭,很憂鬱的表情,很孤芳自賞的眼神,看得李玄霸猶如吃了一隻蒼蠅一般,面現懼色,小心翼翼地後退了小半步,嗯,看樣子本公子的氣場強大到了令隋朝第一武將都狼狽而逃的境界。
深呼吸,空氣是這麼的新鮮,世界是這麼的美好,本公子懶得跟他們計較,罷罷罷,這個世界上哪一個偉人會沒有污點,孔老二也因言殺過人,朱禧那丫還經常嫖妓,像本公子這樣,只是結交了幾頭禽獸,說不定更能襯顯俺那猶如天山雪蓮花一般高潔的人格。
二十一人,說多也不少,可少也不少,每個人最少也需要兩到三分鐘的時間來演奏,當然是嚴禁某些無恥之徒爲了顯擺自己的音樂才華,編上一首長達一兩個時辰的催眠曲來忽悠咱們這些社會精英。
如果一來,雖然有不少很一般的演奏,但是大家都是文明人,都會給予一點掌聲,當場就給出了分數,不過分數是由楊廣身邊的一位中官記錄掌管,而李淵這位莊家,嗯,反正這傢伙肯定是中間人級別的,也有權利知曉,在那裡跟那兩名中官交頭結耳的。
段綸那丫的也跳上了來,用古琴演繹了一首反正俺不知道名字的曲子,也迎得了一定的掌聲,不過,依他的資質,想要超過本公子,那簡直就是癡人做夢。
經過了漫長的等待,柴紹,身爲第十八號種子選手終於出場了。這傢伙拿的是一把琵琶,嗯,很漂亮,很精緻,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奢華的琵琶,然後開始彈奏起來。嗯,不錯,很有點後世那種上臺表演琵琶的演職人員的感覺。
只不過,在本公子這位技藝精深的藝術片和文藝片以及歌舞片導演大師的眼裡,僅僅只是不錯而已,,離演奏家的層次,怕是還差上幾個檔次,我相信就連李瑤光這個十四歲多過期蘿莉軟妹紙都比他彈得好。
不過,他至少在已經演出的人員當中,彈得相當不錯的了,嗯,看得出來,他的成績應該不錯,不少的投票員都把票給扔進了袋子裡,嗯,起碼有三分之二的人扔了,柴慎那老傢伙都跳出來,拍着那柴紹的背跟他交頭結耳的,這傢伙此刻很是眉開眼笑。還挑釁地衝本公子揚了揚眉頭,很屙。
本公子的目光直接越過了他,嗯,現如今本公子完全視這丫的如草芥,正忙着看李瑤光,以便能夠完美地醞釀足夠的情感,如此,才能夠彈奏出充滿了感情的曲子,以此打動在場觀衆的人心。
不過,令本公子沒有想到的是,虞世基二子虞熙這傢伙居然出現了,這哥們玩的是洞蕭,清幽悽婉的蕭聲,就像是那月夜之下的古鬆寒泉前,演繹着一個悽美的故事。
聽到完了他的蕭聲,本公子不由得氣歪了鼻子,他媽的,好好的男人吹啥子蕭,難道不知道蕭這玩意不是隨便亂吹的嗎?
靠,本公子現在等於是又多了一位勁敵,這哥們的蕭技比之方纔柴紹的琵琶更受歡迎,還好,這傢伙大概拿到了十六七票,幸好如此,不然,這傢伙要是滿分的話,本公子此項冠軍的願望,怕是十有八九會落空。
不過,他的票數已然領先了柴紹了,本公子很是興奮,大力鼓掌,爲這傢伙的高超技術喝彩,爲他能夠力壓柴紹那傢伙而鼓掌加油,不過,俺絕對不會羨慕一個喜歡吹蕭的男淫。真男人,不吹蕭
而柴紹此刻臉色鐵青,坐在那裡,一雙怨毒的目光落在了本公子的身上,我衝這廝微微一笑,可憐的娃,看俺這位最優秀的吉他演奏家是怎麼表演的吧,你這個鐵定只能排位第三的倒黴鬼。
又過了一個打醬油的主,終於輪到本公子出場了,本公子把那覆蓋在吉他中的綢部一掀,露出了一柄造型別致的樂器,頓時若得在場的觀衆們都好奇地瞪圓了眼,相互在那裡交頭結耳不已。
就連楊廣也忍不住好奇地召來了那名老樂官出言相詢,不過那名老樂官一臉疑惑狀的打量着我手中的樂器,卻也拿不準備,廢話,雖然這玩意跟那赫梯琵琶有些相似,但是區別還是挺大的。
“敢問齊國公,此樂器何名?”那位老中官看樣子也忍不住了,或者說他決定代所有疑惑的觀衆們問出這個問題。
“此樂器名爲吉他,乃是與琵琶一般,畢屬於彈拔類的樂器,此物乃是某採用赫梯琵琶的音質和彈奏方式,進行改良出來的樂器,因爲此物與赫梯琵琶已然完全不同,故爾,某將此物命名爲吉他。吉者,樂也,寓意此樂器能夠給世人帶來快樂與好運。”
“此物既然彈奏之法,與古之樂器皆不同,那想必,你所要彈奏的樂曲,莫非也是國公作的?”老樂官接過了我的吉他,打量了許久,兩眼裡邊露出了研究員遇上了優秀課題纔會出現的光芒,朝着我問道。
“這是自然。”我點了點頭,看是謙恭,實則矜持地話語,再次讓觀衆們議論紛紛。
“吉他,呵呵,雖然名字有些古怪,不過寓意的確不錯,想必齊國公也希望此物能夠給你帶來足夠的好運吧?”楊廣不禁放聲大聲起來。
“啓奏陛下,此乃臣之夙願也。”我的目光落在了李瑤光的俏臉上,微微含笑,朗聲答道。
“好,那朕就和一於臣工,好好的欣賞一番這柄新樂器,到底能夠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好運。”楊廣不再羅嗦,含笑點了點頭吩咐道。
本公子徑直把那揹帶背在了身上,試了試音,調了調絃之後,開始演奏起來。獻給愛麗絲,這首貝多芬最爲經典的愛情鋼琴曲,從我的指尖流淌了出來
隨着音樂聲響起,所有人的,彷彿都看到了,一位少年,站在大樹腳上,仰望着那窗臺上心愛少女的倩影,彈奏着優美的樂曲,那代表着他濃濃的愛意和傾慕的樂曲聲,如泣,如訴……
我的目光,一直落在李瑤光的身上,看着她,從一開始的緊張,到輕鬆,到嘴角含着甜笑,漣漣的眼波盪漾着不加掩飾的眷戀與欣喜。
我完全的陶醉在她那流露着歡喜與羞意的目光裡,這一刻,我彷彿才懂得,原來,兩情相悅,是那樣的美麗。
短短的一曲終了,而現在幾乎所有人都仍舊有些戀戀不捨,似乎也讓他們回到了過去,回到了年輕的時候,與戀人相愛的時光。
啪啪啪啪……興奮得俏臉紛紅的妹子當先鼓起掌來,從甜蜜的陶醉中回過聲來的李瑤光也在那裡興奮地鼓起了掌來,越來越多的人都在鼓掌,甚至就連方纔的那些對手都在那裡奮力的鼓掌,而俺的那些狐朋狗友甚至吹起了口哨以表達他們的興奮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