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停,剛剛我說啥了,不就是說你沒工資而已嗎?你這是什麼腦袋,居然聯想到我不要你了?”本公子真是又氣又惱,這妞倒底是哪根筋不對付了?
“可你剛纔那話,分明就是把青霞當成了外人嘛。”青霞姐垂下了眼簾,可是那性感溼潤的豐脣卻撅了起來,一副有怨不能申的表情。靠靠靠,把本公子氣的都差點抓狂了。
“我剛剛不就是說沒給你發工資嗎?”本公子鼻孔開始噴粗氣了,深呼吸,世界是這麼的美好,空氣是那樣的清新,不跟這小娘皮置氣。
“你給青霞發工資,就說明,你沒有把青霞當成自己人,既然不是自己人,那你肯定會想着讓我離開的。”青霞姐一副含淚委屈的表情,楚楚可憐之極,可是那番話把本公子的肺都差點氣炸了。
憤怒值已經越過來黃河,越過了泰山,越過了珠穆朗瑪,越過了大氣層,奶奶的,正人君子,紳士典範的本公子終於暴發了。
“你這丫頭,看樣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本公子惡狠狠地一揚眉,伸手一撈,將那坐在我身側的青霞姐一把就拽了過來,然後揚起了巴掌,啪啪啪……
……書房之內一片死寂,本公子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巴掌,再看一眼被我拽過來趴在我的腿上的青霞姐,靠,俺於啥了?居然,居然抽了這妞的屁股,一想到這妞連斬七八名禁軍悍卒猶自遊刃有餘,本公子居然……靠
本公子的右手還下意識地搓了搓,嗯,手感實在不錯,彈性驚人之極,就感覺是在拍彈力球。而那那豐盈的渾圓,正擠壓在我的大腿上。賣糕的,本公子覺得鼻腔開始發熱了,這讓我想起了QQ表情裡,有一隻兔子那倆鼻孔往外噴血的場面,當然,本公子這樣朗俊朗的帥哥絕對不是兔子那種哺乳類兔形目的草食性脊椎動物。
“公子,你,你,你,你……”青霞姐轉過了臉來,一張俏臉紅得就得是秋天的蘋果,一雙秋水雙眸此刻盪漾着琉璃的波光,紅脣輕啓,卻語不成句。
羞怯而又含情脈脈,又有三分幽怨,兩分黯然,這一刻,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的表情和眼神所流露出來的,所敘述的情感。
“疼嗎?”我輕輕地把手放下,放在方纔一怒之下,抽打的那渾圓挺翹的臀部上。
這個輕輕的動作,卻讓青霞姐嬌軀不由得一顫,垂下的眼簾,完全庶蓋住了她那雙滿含羞意的眼眸。蚊子叫般的輕輕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疼,還是不疼。
我垂下了頭,將脣,覆蓋在了她溼潤的朱脣上,輕柔地,猶如在觸碰那春日裡,最爲嬌嫩的花瓣。青霞姐的濃睫飛快地顫動着,卻沒有避開,只是生澀地迴應着我的索取。
不知道過了多久,看着依偎在懷中的佳人,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怎樣的甜言秘語。只能於巴巴的沿着方纔的話題道:“不許再說什麼我不要你之類的話。”
“爲什麼?”青霞姐的紅脣似乎比方纔更豔了,我決定把青霞姐的疑問句堵回嘴裡,於是再一次俯下了身體,吸吮着她脣齒之間的甘甜。
手也不知道何時,攀上了她那挺翹得令我一手無法掌控的高峰之上,很柔軟,卻又充滿了彈性,頂尖的蓓蕾,頂觸着我的指腹。
接下來,因爲肺活量不夠,本公子只能戀戀不捨地坐直了身軀喘着粗氣,繼續惡狠狠的,猶如正統老流氓一般,再一次重複方纔的話。
捉住了我還在她豐盈上作怪的手,兩頰羞紅,粉面含春的青霞正欲開口,本公子趕緊拿另外一隻手堵住了她的豐脣,嗯,不是我不想,主要是現在還喘不過氣來,他媽的,想老子堂堂熱血男兒,兩個法式溼吻之後,居然開始出現肺活量不足的現象,靠了,以後本公子要多練,苦練,不然,連個漂亮妞都收拾不了,以後還怎麼在穿越界混?
“不許說話,只許點頭,知道嗎?”此刻我的聲音很是沙啞,聲音顯得很是於澀,青霞姐眯起了雙眸,幾不可察地輕點了點頭。
我鬆開了捂着她朱脣的手,看着她那略顯得紅腫的嘴脣,抿了抿嘴,默唸了好久的正人君子咒,總算是收起了禽獸的嘴臉,換上了紳士的風度。“還疼嗎?”就是大手不由自主地又輕撫在了她那挺翹而彈性十足的豐臀之上。
青霞姐搖了搖頭,仰起了臉,看着我,目光顯得那樣的癡纏。“其實,從楊廣意欲第三次北征的時候,青霞就知道,公子已經贏下了賭約。”
“可是,公子您卻一直和原來一般,過去如何待青霞,現如今也是如此,莫非是公子看不上青霞嗎?”
我堅決地搖了搖頭。“瞎說,我只是擔心,讓你覺得我是那種乘人之危的僞君子,好吧,雖然我經常都不太君子。不許笑……嗯,但是,我希望你是心甘情願的留下,留在我的身邊,懂嗎?”
青霞姐的脣角輕快地揚了起來,眼眸裡,盪漾着那晶瑩的淚花:“青霞不想離開公子,在公子的身邊,青霞覺得,這輩子都沒這麼輕鬆過,而且,公子是心懷天下的大志之士,能夠跟隨着您,看着您翻雲覆雨,哪怕是爲奴爲婢,青霞也願意。”
我點了點頭,心裡邊,滿是我欣喜,還有滿足,能夠看到自己喜歡的女子,放下了心防,甘願留在我的身邊,這讓我覺得很幸福,這大半年來,她一直都在我的左右,不論是給我伺候筆墨,又或者是在我疲憊時,彈琴奏樂爲我解乏,總之,似乎她一直不願意引人矚目,卻一直都讓我感覺到她的存在。
每一件小事,彷彿都有着她的影子,她的印跡。是的,我從來沒有想到過她會離開,以至於方纔有些失控。
“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你的人是我救的,你就應該是我的,你不許離開,知道嗎?”輕輕地撫着她滑如膩脂的俏臉,我輕聲地在她耳邊低語道。
“不會的,只要公子你不趕我走,青霞死也不會離開的。”青霞姐轉過了身來緊緊地攬着我的腰,臉藏在我的腰間,悶聲悶氣地道。
撫着她的秀髮,我既幸福,又覺得有點痛苦,她用力之大,讓我有一種脊椎骨快要被勒斷的錯覺。但又偏偏不好意思明說,只能於咳兩聲,輕輕地撫着她那烏黑靚麗的髮絲小聲地道:“我有些餓了。”
“哦,好的,青霞去給您弄吃的。”青霞姐趕緊坐起了身來,臉上洋溢着興高彩烈的笑意,朝着門外走去,剛剛走到了門口處,略一停步,一個漂亮而又誘人的旋身,轉過了俏臉來,眼眸彎如弦月,脣角含笑,聲音更是軟軟糯糯得就像是那椿了三個小時的年糕。“不知主人想要吃什麼?”
主人……這個危險而又刺激的形容詞,讓一點就讓本公子的鼻血直接噴出了三丈來遠,還沒等本公子的虎牙伸出脣外,手指變得尖銳,青霞姐這可惡的漂亮妞已然帶着嬌笑聲,逃出了書房。
靠想不到末了,居然讓這妞給調戲了一把,罷罷罷,看樣子她還在爲剛纔被本公子偷襲成功還有些心理不平衡,且讓她得意去,再說了,這妞要是在那什麼的時候,這麼軟軟糯糯的稱呼俺,哦,賣糕的,涼水在哪?再不降降火,本公子就要慾火焚身了都。
而劉宏基來到了韓城縣的第十天,又迎來了第二批流民,這一次,隨船而來的流民因爲人數太多,所以分成了兩批,一共是一千二百餘戶,差不多七千
這下子,本公子又被迫忙得腳不沾地的,六千九百三十八人,這可不是小數目,不過,經歷了一個冬天的漫長準備之後,各項設施都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所以,這一次雖然人數比上次多出了許多,但是有了那些老流民的引領,使得一切都很是井然有序,不得不說鄭曄那廝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去歲之後,這傢伙並沒有一股腦的招募流民,而是按照逃難的州縣的名額來劃分。
所以,這一次的一千二百餘戶,除了一百來戶是陌生州縣的之外,其他的一千多戶,皆有老鄉引領,正所謂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更何況,有了這些先來的流民的親自經歷和講述,讓那些後來的流民都很快就恢復了心情,期待起了新的生活。
而這一次,幾乎所有擴建過的工廠,又塞滿了人,就連那原本空空蕩蕩的船塢處,現在也塞進去了一千來人,而且每個流民,但凡是有特長的,都會根據其特長,安排到適合的部門工作。
畢竟於過帳房的,去去各個工廠作坊的財務處上班,當過磚瓦匠的,那就更好了,那邊無數幢廉租房正等着建造,總而言之,人盡其才,物盡其用。
“公子,縣丞楊瓊和縣尉韓雄來找您。”李元芳在書房門口探頭探腦地道
“哦,快請。”正躺在青霞姐的腿上,享受着我昨天剛剛教會她的按摩手法,正在享受頭部按摩的本公子戀戀不捨地坐起了身來,把那敞開的外披攏了攏,恢復了堂堂一縣之長的威儀,朝着李元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