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爲一下子被你的回答把心給融化了,所以,生怕一時衝動,抱住你,親吻你,如果真那樣了,可能就不會有咱們現在這樣的幸福了吧……”馮二雷只能這樣回答了,其實當時也真是怕自己一時激動,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爲,讓自己,也讓幸子下不來臺,讓大家都尷尬不好收場。
“是啊,凡事都是該着,要是不經歷那麼多的坎坷,我們真不一定會有今天這樣的好結果,不過我也提醒你,別把全部心思和精力都放在我身上,記住了,我只是秀姑姐那個枝頭上開出的花兒,無論什麼時候,根兒還在她那裡呢,今晚我已經飽足了,你可以回到秀姑姐那邊去,好好跟她纏綿纏綿吧,別看她不能生育了,可是也需要你這個做丈夫的,去體貼和慰藉她呀 ……”幸子居然給 馮二雷提出了這樣的溫馨建議。
“你真是菩薩心腸,謝謝你提醒我,我這就過去好好跟她相處——你要是想我了,就到何秀姑的窗外,學聲貓叫就行了……”馮二雷也覺得幸子說的對,總這樣跟幸子像新婚夫婦一樣纏綿在一起,冷落了何秀姑的確不應該,儘管她真的做到了不嫉妒也不恨,也完全認可自己跟幸子做任何事情,但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換了誰,也是有承受極限的吧,幸虧幸子提醒了,自己還真該這樣做了。
“放心吧,我纔不會那麼快就想你了呢……”幸子居然這樣說。
“咋了,那麼快就把我給忘了?”馮二雷居然到了可以跟幸子打情罵俏的程度了。
“纔不是呢,我不是說了嗎,我其實不是我,我只是何秀姑的另一個我,所以,你在我這裡,和在秀姑姐那裡,其實是一樣的,我和秀姑姐都不會嫉妒誰,都不會埋怨你的……”幸子完全知道自己的角色是什麼,而且十分心甘情願地做這個無名無分,但卻讓大家都踏實的影子替身……
聽了幸子的話,馮二雷忽然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身邊的女人,咋都這麼理解和關愛自己呢?咋都這麼柔情寬容,讓自己左右逢源,所到之處,都豔福無邊呢?
帶着這樣的心情,就進到了何秀姑的房間……
“還沒睡呀……”一進何秀姑的屋子,馮二雷看見她還在燈下做那些傳統的刺繡吉祥物呢,就這樣問道。
“來年要是幸子生了兒子,沒有玩具玩耍多無聊啊……”何秀姑這樣迴應說。
“幸子生孩子還早的事兒呢,現在就準備,也太早了吧,何必這麼點燈熬油地累自己呢……”馮二雷馬上這樣迴應說。
“咋了,開始心疼我了?”何秀姑居然十分溫柔地這樣詢問道。
“這話咋說呢,我啥時候不知道心疼你了……”馮二雷當然要爲自己爭辯。
“你現在呀,一心一意把心思都花在幸子身上吧,心疼她,就是心疼我了,她就是另一個我,我就是另一個她,你不用兩頭跑,只管讓幸子舒坦了,我也就舒坦了……”何秀姑還真是完全徹底想開了。
“她已經舒坦夠了,現在也該輪到你舒坦了吧……”馮二雷來的目的,就是要在今晚,好好跟何秀姑纏綿的,所以,纔會這樣說道。
“你以爲我不想啊,可是自打那次在大倉庫裡,跟蘭姨給你設圈套讓你上了我的身開始,身子可就一直沒利索過,要不是蘭姨醍醐灌頂地開導了我,加上她食療藥補地照料我,還有幸子用身子喚醒你的同時,還懷上了將來管我叫孃的孩子,我還真就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現在,能不能看到這樣的好日子了呢……”何秀姑想起自己的過去,還有些悵然似乎。
“就讓那些不開心的事兒都過去吧,今後咱們就都是開心舒坦的好事兒了——那你現在的身子好利索了吧……”馮二雷最關心的就是這個。
“感覺是好利索了——咋了,有一個幸子還不夠你舒坦,還要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的呀!”何秀姑居然跟馮二雷也能這樣打情罵俏地說話了。
“我可不是那饞嘴的貓,見了魚腥就走不動路了,我跟幸子那樣,都是爲了讓另一個你舒心快活,可是,也不能忘了原本的你,把你丟在茄子地裡就不管不問了呀……”馮二雷也越來越會說話了。
“別跟我貧嘴了,是不是總吃餃子也覺得乏味了呀,想吃幾口包子換換口味呀……”何秀姑索性把馮二雷的老底兒給揭開了,看他承認不承認。
“還別說,真讓你說着了——就讓我吃幾口你的包子吧……”馮二雷一下子從身後抱住了何秀姑的腰肢,真像要一口吃下她一樣,表現出了男人那種特有的急切。
“倒是可以給你吃,可你得悠着點兒,知道心疼我,別弄傷了我才行……”何秀姑何嘗不想跟自己的男人也有些肌膚之親呀,但總是覺得身體怕是應對不了,這樣的情況下,馮二雷要是不主動來找她,她自己那好開口要求呢……
“這個你就放心吧,我早就不是從前那個愣頭青,見了女人就像畜生一樣不管不顧對方的感受了,早就知道心疼女人了……”馮二雷的確跟從前不一樣了……
“是從幸子身上練出來的吧……”何秀姑只知道馮二雷跟幸子有過這樣的關係,還有他不知情的蘭姨有過那麼幾次,所以,纔會這樣猜測道。
“可能是你允許她用身子喚醒我的時候,就讓我在幻夢中,學會了如何去心疼女人吧……”馮二雷只好這樣說了,因爲他不能把自己跟小鳳仙的那段纏綿悱惻披露出來,更不能告訴自己的這點兒本事大多都是從小鳳仙的身上練出來的,那樣的話,說出來可就死定了!
“你不但變得會心疼女人了,還變得會用好話來哄騙女人了……”何秀姑越來越發現,馮二雷是個知道哄女人開心的丈夫了,嘴上這麼說,心裡也是甜絲絲的喜歡……
“我可不是哄騙,我說的可都是心裡話……”馮二雷即便是睜着眼睛說瞎話,也要這樣爲自己辯白。
“那好吧,那今晚我就看看你會咋樣心疼我吧……”何秀姑終於答應馮二雷的求歡美意了……
直截了當,輕車熟路,當馮二雷重溫何秀姑那黑油油,鼓溜溜的風水寶地的時候,再次感受到了女人和女人內裡的差別,看似都一樣,但感覺卻是各有千秋,別有洞天啊!
“跟我和跟幸子的感覺有啥不一樣啊?”馮二雷謹慎小心地跟何秀姑做完了夫妻好事,何秀姑卻意猶未盡,躺在馮二雷身邊,這樣問道。
“她的……很深,深不見底,你的很緊,緊得讓人透不過氣來……”馮二雷這樣說出了之間的差別。
“那你到底喜歡哪一個呢?”何秀姑對這個話題特別感興趣的樣子。
“兩個都喜歡……”馮二雷如此狡猾。
“不行,假如讓你只選一個,你選哪一個呢?”何秀姑還一定要分出個高低伯仲來。
“當然是選你呀……”馮二雷更加狡猾了。
“你騙我……”
“真不騙你……”
“爲啥呀,爲啥選我不選幸子呀……”何秀姑一定要問個明白。
“因爲你的裡邊緊窄,放裡邊好受的不得了,不像幸子的,深不見底,總像懸在半空中,沒着沒落的一樣……”馮二雷這樣說的時候,心裡還真就懸在了半空中,但絕不是沒着沒落的感覺,而是那種飄飄欲仙的銷魂體驗……
“真是有這麼大的區別呀……”何秀姑竟信以爲真了。
“可不是嘛,那差別可大了去了……”馮二雷心裡說,還沒跟小鳳仙的比對呢,一旦被她那隻白虎給吞噬進去,一通狼吞虎嚥,叫個男人都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地不惜冒死也要獻身給白虎……
“再說說細節吧,到底咋個不同呢……”何秀姑還沒完沒了了。
“太具體了也說不清,反正你倆的區別一個是顏色上,你是黑油油的,幸子是粉瑩瑩的,你的感覺是鼓溜溜的,放進去就像被夾住了一樣,每動一下都感覺被你緊緊抓住不放了一樣,幸子就不同了……”馮二雷有點得意忘形,居然真的談具體感受了。
“她咋不同了?”何秀姑一定要知道對方是個啥樣子纔算心滿意足。
“她的裡邊特別的柔軟,永遠不是緊握着你,而是永遠跟隨着你——你進她就退,你退她就進,你囫圇着活蹦亂跳,她就那麼靜靜地讓你歡實,你沒囊勁兒了,她卻開始包圍你,呵護你,讓你一點兒舒坦的感覺都不流失,都能得到充分的體驗……”馮二雷居然連這樣的感受都敢說出來跟何秀姑分享了!
“你看,還是她比我好吧……”何秀姑居然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咋了,到現在你還吃醋呀……”馮二雷的心還真就懸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錯了話,招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來。
“我可不是吃醋……”
“那是什麼呀?”
“我是要讓你知道,幸子比我還好,這樣的話,好上加好,才能真正拴住你這個男人,光靠我一個媳婦兒,根本就滿足不了你這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要是幸子願意,我就讓她給你當二媳婦兒吧……”何秀姑居然有了這樣的動議。
“那跟現在有啥區別呀?”馮二雷沒因此而感到興奮。
“那樣就可以八擡大轎地娶了她呀,我做大,她做小,一妻一妾,也名正言順呀……”何秀姑是出於這樣的考慮。
“這個我可說不好,你得問幸子同不同意……”馮二雷趕緊往幸子身上推脫。
“先別管她同不同意,先說你願不願意!”
“我肯定是不願意……”馮二雷一看,自己必須表態了,就給了這樣的應答。
“爲啥呀,你剛纔把幸子說的那麼好,咋這會兒又不願意了呢?”何秀姑不懂馮二雷爲啥這樣言辭回絕。
“我現在已經是抗聯的營長了,部隊上規定現在還不許帶家屬呢,也就是我現在連結婚的資格都沒有呢……”
“咋了,你還能休了我呀……”
“那倒不是,之前成親的,抗聯就不追究,要是參加了抗聯,不到一定級別是不能結婚的,所以,跟你結婚已經是佔便宜了,要是再娶幸子爲妾,要是傳到抗聯首長的耳朵裡,還不把我一擼到底呀!”馮二雷拿出抗聯的規章制度來搪塞何秀姑。
“要是這樣說,還是保持現狀吧……哎呀,你這裡又行了,再給我一把吧,今天不知道爲啥,比咱們新婚的時候還舒坦呢……”何秀姑一聽,馮二雷的理由還真是充分,也就放棄了那個想法,轉而,又把興趣轉移到了馮二雷又支棱起來的能耐上……
“可能是到現在,咱們夫妻倆才完成磨合,才真正開始舒坦了吧……”馮二雷給出了這樣的神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