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何曉軍呆在當場,白玉蘭以爲他怕了,就用上了高八分的聲音對他威脅道:“我告訴你,我們的組織厲害得很,如果你不馬上放了我,以後就是你躲到了天涯海角,我們也能把你抄出來碎屍萬段。”
何曉軍雖然平日把脾氣控制得很好,特別是在做了生意之後,基本就沒有人見他發過火,但年青人哪個不帶有幾分的血性?再加上原先已經被對方挑起了火,他當然就不會就此示弱。
雖然已經清楚了自己奈何不了面前這個女人,但白玉蘭那囂張的態度,讓不爽的何曉軍打定了要教訓一番這個目中無人的女人的念頭。
何曉軍決定裝作沒有認出這個女人,趁機對她略施懲戒。那樣,就是有人追查起這事,也好矇混過關。
當然,何曉軍也不敢把事情鬧大,他只要嚇一通這個囂張的女人,讓她知道這個世上還有讓她害怕的事。
“哎,別老擡出你的組織來嚇我,現在你的組織又不在這,我要對付你的話,有的是辦法。比如,我現在弄昏你再把你扔入這龍潭裡,相信你的組織就是發現你的屍體,也只當是你不小心溺斃,如果連你的屍體也沒有發現,就更是把你當成失蹤處理。”
聽到了平日還算溫文爾雅的何老闆,竟會有這樣惡毒的主意後,白玉蘭不禁打了個寒戰。
再把目光對上了何曉軍那燦若星辰的眸子後,歷來就不服輸的白玉蘭,第一次生出了被打敗的感覺。
不過,想到了自己竟會輸給一個年紀比自己還小,又不是專業人士的人後,白玉蘭心中還是不服氣,不甘心就此敗陣,她氣鼓鼓地對何曉軍說道:“我們的組織早就知道我現在的行動,如果你敢動我,他們一定會替我報仇。”
聽了白玉蘭那已經明顯軟了下來、但卻還在強撐的口氣後,何曉軍邪笑了一下,裝出一副輕浮了神情在白玉蘭那帶着面罩的臉龐上摸了一把,然後嬉皮笑臉地對她說道:“這位武功不錯的大姐,我喜歡重口味,對那些夠辣的女人我情有獨鍾,你提醒得正好,我現在就把你綁架,然後帶你到一個你們組織找不到的蠻荒地方,用上一切手段來治服你,再與你生米煮成熟飯,等我們的孩子生出來後,看你還是否跟現在一般辣?”
何曉軍的話,又讓白玉蘭再次打了個寒戰。
國內的形勢,白玉蘭這樣的人當然就清楚,先不說外國的武裝勢力正虎視眈眈,國內的軍閥也內訌不斷,所以,國內的許多地方都亂哄哄的成了三不管地帶。如果何曉軍真的一橫心這樣做,組織找不到有心躲藏的他,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敢,我們的人已經來了寧城,我勸你還是趕緊放了我,何曉軍是個典型吃軟不吃硬的人,如果白玉蘭以軟的策略來對付他,相信他早已經把她放了。就是因爲她不瞭解何曉軍的性情,見他平日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以爲自己能嚇住他,才帶來了現在這樣騎虎難下的結果。
見到了白玉蘭現在這個時候,還對自己恐嚇,何曉軍不禁惡膽邊生,決定對她施予更深入的懲罰,以消解自己的不爽和懲罰她的囂張。
何曉軍這次用行動迴應了白玉蘭,他在那個緊貼着的、凹凸有致的軀體上,使壞地廝磨了幾下,才邪笑着問白玉蘭:“大姐,你說我敢不敢?我告訴你,男人是嚇不得的,一嚇之下,就會鋌而走險。所以,你現在的行爲,就等於給自己找不自在。”
從未被男人如此侵犯過的白玉蘭,在何曉軍使壞時,心中當然就羞憤難當,她邊強烈的掙扎,邊破口大罵。
“停口,再罵的話,我立即脫光你的衣服。”
何曉軍的一聲斷喝,讓白玉蘭馬上住了口。
“這才乖嘛,一個女人家,不在家擺弄針線,學什麼武功?學什麼出來混?你知道嗎?女人出來混很容易就會吃虧,就像現在這樣,所以說,女人還是不要學得那麼強勢。”
何曉軍說完,又使壞在白玉蘭的身子上用勁廝磨了幾下。
這次,白玉蘭不敢再罵了,也不敢掙扎了,她還真的怕何曉軍得寸進尺,對她進一步侵犯。
不過,這一消停,白玉蘭剛纔體驗過的那種羽毛撩撥的感受,又一次出現在她的身上,而且這次,比剛纔來得更強烈,讓她直癢到了入心,然後再分散到了全身的每一個地方。
再加上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與一個男人相對,這個男人的剛陽氣息,讓她迷醉;就是那如山般壓着她的軀體,也讓她感受到了男人的強大。
這些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受,不停地全方位衝擊着白玉蘭,讓她生出了一種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異樣感覺,這感覺就是刺激。此時,她那些敏感的部位受到了侵犯之後,竟讓她生出了一種刺激的感覺來。
同時,白玉蘭的身體也生出了一種羞對人言的變化。這變化,就如一根的羽毛在她的那些敏感部位不停撩撥,讓她有的地方硬了,也有的地方溼了。
壓着她的這個男人,通過近段時間的考察,白玉蘭當然就清楚他的優秀,更清楚他長得也很不錯,但一是他的年齡要比自己小,一是自己從來沒有考慮過那方面的事,所以,她對他就從來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如今,被何曉軍侵犯之後,白玉蘭除了有種被這個小男孩征服的望着面前這個應該已經被自己征服的女人,何曉軍正考慮該如何收場,纔不之於讓兩人尷尬時,一個突變出現了。
就在何曉軍準備放了白玉蘭,再說幾句場面的話了結此事時,一個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
“你們這對狗男女,恬不知恥,竟在這個時候到這荒野之地來鬼混,真是有傷風化,讓我來拉你們去見官。”
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把何曉軍嚇了一跳。
剛纔,何曉軍已經用靈覺檢查了一遍周圍,並沒有發現有人埋伏在附近,而且,剛纔比武的過程中,他也一直留意着周邊的情形,怎麼就突然跑出了一個第三者來,而且還讓他察覺不到呢?
那個突然出現的第三者,也沒有給何曉軍解釋的機會,一招擒拿手就向他招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