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八 生死攸關中的曖昧體驗
其實,說了這麼久,由何曉軍的出手,到他現在與中年日本人的對峙,不過是電光火石的幾秒間。
到了此時,被何曉軍動手前大喝警告而愣住的胡峰他們,才醒過來回聲。
“軍哥,出什麼事了?”
“你們千萬別過來,原地待着。”何曉軍頭也沒回地迴應了一句之後,把全副的精神放在了與他對峙的中年日本人身上。
何曉軍現在與那個高舉着刀的中年日本人,相距有**步左右的距離。
這個距離,有槍在握的何曉軍,有十足的把握在那個日本人的刀砍在自己身上之前,把他擊斃,所以,他又哪還怕那個瞪着牛眼的日本人?
何曉軍把槍擺了擺,再次對那個中年的日本人喝令道:“聽到沒有?馬上把刀放下。”
那個中年的日本人,不知是否聽不慬何曉軍的話,並沒有絲毫的動靜,還是用那副兇光畢露的眼睛惡狠狠地死盯着何曉軍。
見到了眼前這個日本人,對自己第二遍的命令還是置若罔聞,何曉軍火了。
雖然,何曉軍也不清楚眼前這個日本人是否聽慬自己的命令,但現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他也應該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吧?
惱火的何曉軍,正要不顧一切地開槍射低這個日本人再說時,白玉蘭那虛弱中帶着焦急的聲音傳來了:“何……何老闆,別開槍。此時正在大遊行,槍聲可能會引起遊行隊伍的騷亂。一旦發生騷擾,那樣大的場面就無人可以控制,會造成慘劇。”
哦,原來白玉蘭因爲這個原因,纔在生命都受到了威脅的情形之下,還是沒有出槍。看來,可能是她們的組織應該對今天的行動有出槍的制約吧,甚至可能,她今天連槍也沒有帶。
不過,白玉蘭說的也沒錯。
雖然,此地離遊行隊伍最後的結集地省府那邊有一段距離,槍聲傳到了那邊之後,效果應該與遠處放一個鞭炮差不多,但引起騷擾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因爲,畢竟遊行的隊伍太大了,十多萬的人中,肯定就有另懷目、渾水摸魚的人,假如這些人借槍聲爲題騷亂,就會導致不可收拾的後果,所以,防範於未然是有必要的。
在何曉軍思索的時刻,他發現了自己槍口下的日本人竟有異動。
何曉軍連忙凝神察看,他見到了那日本人的耳朵在不由自主地扇動。
見到了那日本人一副聽得慬他們的話的樣子之後,何曉軍不由心中一沉。
以這個日本人的身手,沒有槍在手的自己,肯定就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聽得慬自己這方的話,知道了自己不敢動槍,那後果就不堪設想。
想到了這裡的何曉軍,心中一動,對白玉蘭回何曉軍說完,也沒有顧一臉驚詫的白玉蘭,再次擺了擺槍,指着他們所在的死角地一個地方,對那日本人就喝到:“你到那邊去。”
可能見何曉軍這次沒有叫自己放下武器,也可能想看看何曉軍到底要幹嘛,這次,那個日本人對何曉軍的喝令沒有置若罔聞,依言退了幾步,退到何曉軍指定的地方。
何曉軍在那個日本人退遠一些之後,一邊警惕地監視着他,一邊緩緩向白玉蘭靠了過去。
待何曉軍靠近後,白玉蘭低聲對何曉軍勸說:“何老闆,你聽我說,真的不能……”
“住口。”白玉蘭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何曉軍打斷了。
何曉軍何嘗不知道白玉蘭要說什麼?但他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而且,他更不想自己的計劃,因她的勸說而被日本人看破以致流產,所以,他粗暴地打斷了白玉蘭的話。
第一次見到了平日溫文爾雅的何曉軍,露出了蠻橫、武斷的一面,白玉蘭不禁愕住了。
“我自有分數,不用你教我怎麼做。來,讓我先扶你到那邊去。”何曉軍說完,蹲下了身子,一手摸索着從還不能起身的白玉蘭腋下穿過,半抱着把她扶了起來,然後拖帶着無力行走的她,就住這塊死角之地的唯一出口走去。
在做這些事的時候,何曉軍的眼睛一直就望着那個日本人,一刻也不敢放鬆對他的監視。
就是因爲沒有看白玉蘭這邊,何曉軍的這個救護,造成了白玉蘭落入一個尷尬的境地。
原來,何曉軍那從白玉蘭腋下穿過的手,剛好就抱到了她那高聳、溫軟的地方。
白玉蘭那從來沒有被其他男人侵犯過的地方,就這樣,第二次被何曉軍在無意中侵犯了。
敏感的部位被抱上之後,一種異樣的感覺馬上涌上了白玉蘭的心頭,讓她生出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不應該在現在這個生死攸關的場合出現的感受和生理變異。
這個抱着自己的男人,緊貼着自己敏感部位的手臂,就像有魔力一樣,發熱發電,讓她那高聳的敏感部位,在與這魔手的親密接觸之下,傳來了一種她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滋味。
那感受,就似一根羽毛在她腳底撩撥,既讓她渾身發癢、又給她莫名舒適的感覺,讓她興奮、**。
而且,從來沒有與男人親密接觸過的白玉蘭,此時,也被抱在懷中的何曉軍那濃郁的男性氣息所吸引。
再想起了與這位男孩相處的各種情形和他的優秀之後,此時的白玉蘭,不知是戰敗後的低潮由於自小就跟父親在軍旅長大,白玉蘭自小就只愛武裝不愛紅妝,男性化的性情,讓她除了在夢中與夢想中的白馬王子有過溫情之外,對現實中的男人,從來就沒有正眼的興趣。
自從接觸何曉軍之後,白玉蘭也不知自己怎了?從來沒有把任何男人的形象留在腦裡的她,竟多出了一個不時浮現的大孩子印象來。
今天,遇上了這兩個跟蹤自己而來的日本高手,陷入了苦戰中的白玉蘭,知道了自己肯定就不敵兩人之後,已經生出了絕望的念頭。
身爲特務組織的一個負責人,白玉蘭當然就瞭解一些這兩個平日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日本人的底細,知道他們正在爲自己敵對的那個組織賣力。
而與這兩個日本人交上手後,白玉蘭更是看出了他們要活捉自己的意圖。
一個情報人員,被敵對組織捉住的結果,白玉蘭當然就清楚,所以,剛纔她甚至已經生出了自盡的想法。如果,不是這個這段時間一直在腦海騷擾她的男孩出現,說不定現在她已經向閻王爺報到去了。
也許是這份的救命之恩,加上了平日對這個男孩的有所思,白玉蘭這個鐵血的女強人,此時完全陷入了一片從心底涌出的柔情之中。
由**到思想都已經被抱着自己的男孩所迷醉後,特別是腦海裡不停浮現這個抱着自己的男人的優秀後,這種羽毛般的撩撥,由原來的隱隱約約,到此時讓白玉蘭一直癢到了入心,使她整個人都浸入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興奮狀態裡。
從來沒有過這樣美妙體驗的白玉蘭,一時間渾身發軟,生出了一種要飛的感覺,陷入了一種興奮得要發狂的境界。
此時的白玉蘭,更清楚地知道了自己的身上,生出了在夢裡想白馬王子纔出現的羞人現象,不,比那情形更甚。因爲她的身上,有的地方立起來了,發硬了;有的地方溼了,而且溼的源頭那興奮的分泌物還在不遏止地流着。
這不應該在現在這個生死攸關的場合出現的生理變異,讓白玉蘭羞赧異常,她把那已經紅暈飛昇的臉,差點就埋入了自己的胸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