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醉香樓裡賣身的衆姑娘們
因爲寧城的規模不大，也就導致了“醉香樓”的規模也不大。
畢竟，一個才萬來人左右的小城，除了有華僑之外，其它都不發達的地方，有一家這般規模的夜總會式妓院，相信已經在全國都屬首選。
一個人數不多又不算髮達的地方，嫖客的資源當然就有限，所以，妓院的規模也只能侷限，當然啦，市場決定生意嘛。
“醉香樓”中有妓女二十多人左右，其中號稱“十二金衩”的妓女，是十二位年青的女孩子，她們是醉香樓的根本。
自從醉香樓的人喜歡上了何曉軍的攤檔之後，何曉軍對這縣城裡算是這一行的紅牌的“十二金衩”，都混了個臉熟。
老實說，在何曉軍的眼中，這“十二金衩”並不算絕色，就是她們中那紅牌的紅牌春梅姑娘，在當地的女孩中，也只能算是是中上的水平。
不過，雖然不是絕色，但這些“金衩”卻勝在年輕，其中最大的女孩，也不過是二十出頭。而且，“金衩”們都是內情萬種的人，她們都學會了隨時隨地對男人散發那女人的風情，所以，都頗能吸引男人。
何曉軍還清楚，這“十二金衩”並不全是當地人，而且賣身的原因各異。她們中，有外地流浪到此地而無依靠的人，也有曾經做過富人的妾，後來因種種原因“下了海”的人。
除了這“十二金衩”之外，“醉香樓”中還有十個八個三十到四十歲的年歲不等的婦人，也是出來賣肉的。
這些婦人，大概是“醉香樓”爲了適應各階層的需要，而準備的第二梯隊。畢竟，小城不算髮達，有錢的人不多，多準備幾個檔次，就會多招睞些生意嘛。
“醉香樓“每天晚上十點的那個舞會結束之後，這些賣肉爲生的女人，如果當晚沒有客人，就鐵定到何曉軍的攤檔這裡集中。
那些當晚沒有生意的女人，來到了攤檔之後，也不一定要吃點什麼，她們的意圖多是出來透透氣，順利詛咒一番今天的一順。
這些沒有生意的女人，多是那些上年歲的婦人，也有一兩個剛好逢每月不方面的那幾天，無法接客的“金衩”。
“金衩”相對來說，手頭肯定就要比婦人寬綽多了，所以，她們一般來到了何曉軍的攤檔之後，都會要些好的吃，個別染上了惡習的，還會要些酒，撒撒酒瘋。
而那些婦人，由於年老色衰，又哪能找上幾個錢？所以，她們與“金衩”比，就寒酸多了，多是坐在攤檔，先要一壺茶，打發過一段無聊的時間後，如果肚餓的，就要碗最便宜的粥或面充飢一下再回去，如果囊中羞澀的，索性連吃也不吃就回去睡覺。
與醉香樓這班賣肉的女人混熟之後，前世一向就帶有色眼鏡看這行人的何曉軍，對當代的這些出賣肉體的女人，則是同情多過鄙視。
經過了這兩個多月的接觸，何曉軍基本已經瞭解到了“醉香樓“的這些出來賣的女人，基本都有一本自己的心醉史，不是因爲家庭的變故，就是因爲天災人禍，日子確實無法過了，纔不得不出來賣。
開始時，何曉軍對這班可以說是他攤檔半個米飯班主的人，還心帶鄙視，他想：一個健康的人，哪怕是出來賣菜，也能養活自己吧？一定就要出來“賣肉”嗎？
後來，何曉軍才知道自己的想法錯了，在他們這個並不發達的縣城裡，不但菜的銷量有限，而且，就是這個在他前世最容易入行的行業，也不是那麼容易上手。因爲，除了這一行本身已經有了不少的商販之外，還有地下的秩序在管着。
女人，在那個純靠力氣吃飯的年代，要找一份生涯，是何等艱難的事？就是農村裡的田事，也因爲當時農田的數量不多，不是每個人都能解決溫飽，所以，一些沒有依靠的女子，要在這個社會生存，出來賣，也是迫不得已的事。
瞭解這個情形之後，何曉軍對這些的靠出賣肉體爲生的女人，就再也沒有另眼相看，反是充滿憐憫，所以，就是她們只到攤檔來坐坐，他也會提供熱茶招呼。
也不知是因爲何曉軍對“醉香樓”的衆姑娘態度夠好，還是何曉軍的人長得也算不錯，或者兩者的原因都有，“醉香樓”的衆姑娘對何曉軍這位年輕的老闆很有好感。
混了個面熟之後，“醉香樓”的衆姑娘們來這攤檔時，人人對何曉軍除了送上那職業的習慣性媚眼外，還有不少人直接就出言勾搭他。
甚至，那些年紀大些的婦人，不知是爲了博取何曉軍的好感，好在日後能給她們提供免費的食品，還是真的看上了何曉軍的人，還公開對他說，只要他願意，她們情願倒貼給何曉軍。
何曉軍雖然不算個正人君子，也不是那老學究般的古板，但在私生活方面卻還算檢點。而且，對幹這樣行業的人，天生就有點潔癖的他，有心理障礙。
再說，與“鬼佬”深交之後，對當代的醫療衛生狀況算有較全面瞭解的何曉軍，知道在當前的醫療環境之下，一旦染上了什麼花柳、梅毒等“不乾淨病”，會分分鐘危及到生命。
所以，雖然面對誘惑有時也會某處熱血沸騰，但緊記着香港電視那句不知是什麼宣傳語“生命無Thesecond”的何曉軍，當然就不會用生命來博取一時的歡娛，遇上了送上門來的這些豔福，都會毫不猶豫地婉拒。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珍貴，這句俗話放置四海都有道理，被何曉軍婉拒了多次後的“醉香樓”衆姑娘們，不但沒有收斂，反是在他的面前越來越放肆，大有不得到他就不甘休的姿勢。
身爲老闆的何曉軍當然就不會過分得罪這些半個的“米飯班主”，所以，他的每天晚上，只能就在被調戲的痛苦伴着那眼看手勿動的豔福中渡過。
不過，到了每天晚上的十點半左右之後，何曉軍的這種“痛苦伴隨快樂”的折磨就過去了，因爲這個時間來的客人中，有不少是“醉香樓”衆姑娘們的“米飯班主”。
“醉香樓”衆姑娘們的“米飯班主”，當然就是嫖客。“醉香樓”衆姑娘們在自己的這些“米飯班主”們面前，總不好表現得太過放肆，所以，她們就暫時放過了何曉軍。
每天晚上的十點半左右開始，一些接完了客的女子，就會陸續自己一人或帶着她的客人，到何曉軍的攤檔來補充能量。
特別是在何曉軍推出了秋季的進補燉盅品系列之後，幾乎所有接完客的女人，都會來他的攤檔要盅燉品補充一下。
就是“醉香樓”的客人中，除了抱着陪自己喜歡的姑娘前來吃東西的想法之外，心甘情願來光顧攤檔的人也不少。因爲，何曉軍推出的燉品中，也有男人需要的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