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辦公室的寧靜和在外面的喧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坐在高背的老闆椅上,趙建輝還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自己這一次玩的有點出格,想瞞住所有人那是不可能的,上面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想法。
第一個進來彙報工作的是于飛,這個公安廳的廳長算是跟的比較緊的。“趙書記,您安排的事情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那家策劃公司是咱們省一個叫王長樂的大老闆從南粵請來的,他們的大老闆沒有過來,在這邊主事的是一個叫閩彤的女人,我們已經以涉嫌詐騙和偷稅把她控制起來了……”
想了半天,趙建輝纔想明白于飛說的是什麼事情。當時在大運市的時候,自己帶着黃琳逛街,吃火鍋的時候被人騷擾了一下,知道了那個什麼富豪選秀女的事情,讓于飛他們跟進查了一下,沒想到自己這才離開了五六天,于飛就已經把人抓了。
“詐騙?偷稅?這兩個罪名成立麼?”趙建輝有點疑惑的看了看于飛反問道。
于飛很是恭敬的站在趙建輝的面前,領導沒有讓坐下之前,他是不會主動坐下的:“書記,我們已經查清楚了,那些報名應徵的女孩子,每個人在填表的時候還要交什麼資料費和報名費的,雖然一人才三四百塊錢,但是這麼多人加起來,這筆錢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我們查問那個閩彤,到底是誰委託她做的這件事情,她說這是商業機密,不方便透漏♀樣的話,如果沒有委託人,她就構成了詐騙罪的。再一個,我們讓稅務局的人查了一下,她收的這些錢並沒有依法報稅……”
趙建輝在心裡也不覺得好笑了一下,沒想到于飛這傢伙還真的是個人才,居然連這種點子都想得出來。但自己的本意也不過就是啥殺殺這股子歪風邪氣,不管用什麼法子,只要正大光明合法合理,在這種事情上面自己自然是不會多說什麼的。
但是,就因爲這個案子是自己親自交代讓查的,趙建輝怕于飛拿着雞毛當令箭,爲了討好自己弄得不可收拾,最後還是提醒道:“這件事情雖然不大,但是還是要注意影響,講究方式方法,嚴格按照法律程序辦事……”
于飛走後,趙建輝就在想着,自己走的時候陳伯母過來上任,自己卻連面都不見就跑了,這可是有點不大禮貌的舉動,雖然陳伯母不至於怪罪自己,但畢竟人家是長輩,還是要過她老人家纔是。
“劉明,讓老王把車開到樓下面,咱們一起去省政府……”他的呼聲剛落,卻聽到一個女聲說道:“趙書記,哪敢麻煩你過去啊,就知道你可能會過去的,所以我先來了……”
趙建輝聞聲出門,笑着說道:“哎呀陳伯母啊,我這正說過你呢,沒想到你就過來了。您上任的那天我正好有點急事出門,沒有親自到機場去迎接您,今天晚上我做東向您賠罪。”
聽到趙建輝叫自己陳伯母,鄧巖容不由就笑了笑,隨着趙建輝的手勢走進了辦公室坐下,等到劉明倒好了茶水退下,她才笑着說道:“建輝啊,在沒有談工作之前,我有幾句話想說……”
趙建輝含笑看着她:“陳伯母,有什麼指示您說……”
“你這孩子啊……”鄧巖容笑了笑,然後卻收起了笑容:“光請客可不行,我來河東省的第一天你就給我一個下馬威,我可不聽你說什麼理由,現在省裡面都傳遍了,說趙書記根本就不歡迎我來河東,他一個人一肩挑,又是書記又是省長的多威風啊?”
趙建輝不由得苦笑道:“您知道不是這麼回事嘛。”
鄧巖容瞪眼道:“我知道有什麼用?有了這個傳聞,我工作開展起來很被動的你懂不懂?別的什麼也別說了,爲了挽回這個不良的影響,你得割愛讓給我個人才行。”
“呵呵,伯母你看上誰了?劉明?還是……”趙建輝心說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我說陳伯母這一大早的事幹什麼呢。
你那個小秘書倒是挺機靈的,不過我還看不上,我想借楊丹丹,你同不同意?
楊丹丹現在在自己這邊是副秘書長,鄧巖容想借用楊丹丹,那……
趙建輝想了想,就點頭道:“既然陳伯母看中了,我就算是再捨不得也得同意啊,這事情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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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定了,一會兒我就讓她找您報道去。”丹丹跟在自己身邊,倒真的不如跟在鄧巖容的身邊好一些,趙建輝在一瞬間就想明白了這中間的關係,所以很是痛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聽到趙建輝這麼說,鄧巖容卻收起了玩笑的神態,很是認真的說道:“知道我在來河東省之前,爲什麼沒有給你通電話嗎?其實我就怕你這個樣子。我知道,憑咱們兩家的關係,我們兩個人搭班子是很不恰當的,所以在接到了讓我來河東省的命令之後,我是很猶豫的。我並不是說別的,我就怕你這個態度對待我,這樣並不利於工作。建輝,您是書記,我是省長,私下裡我是你陳伯母,可是在公開的場合,你纔是一把手。我不管別的省長書記之間是怎麼配合工作的,但對於我來講,我就是來彌補你在年齡上的不足,配合你做好河東省的工作,確保河東省班子穩定團結,工作更上一個臺階的。我不知道我這麼說你是不是明白,但我今天過來就是要表明我的態度,我來到河東省之後,就是你手底下的兵,你千萬不要因爲我是你陳伯母,在工作上面放鬆了對我的要求,那樣我會很不適應,也不是我過來的初衷,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要怕你陳伯伯會不高興……”說是這麼說,但鄧巖容最後這句話還是開起了玩笑。
趙建輝就點頭,有點感動的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叫你一聲陳伯母的,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應該說,自從知道是鄧巖容來當省長,趙建輝的心裡也是很矛盾的,如果陳伯母擺不正位置,自己和她之間的關係還真的很難處理。很難得鄧巖容今天能夠主動過來說出了心裡話,這個位置不能說擺的不端正,這讓趙建輝在放心的同時,也確確實實的很感動。
送走了鄧巖容,趙建輝就把楊丹丹叫了過來,昨天晚上楊丹丹已經把在大運市調查煤管站的事情想心上人彙報過了,今天一大早趙建輝又叫自己過來,她心裡還很納悶呢。進來之後先用手摸了摸茶杯裡面的茶還熱不熱,然後看了看沙發和桌子都擦得很乾淨,這才笑着站在趙建輝的身邊,雙手支在把辦公桌邊,塌着細腰,故意##豐滿的屁股問道:“趙書記叫我有什麼事情?”
趙建輝就笑着說道:“是這樣的,剛纔鄧省長過來了,說起想讓你到她身邊去工作,我想了想也覺得不錯,你自己是怎麼想的?”
楊丹丹努了努嘴:“我還能怎麼樣啊?我就是領導身邊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你想我過去,我過去就是了……不過,這個鄧巖容到很有意思啊,居然想起來要我……”一邊說着,楊丹丹還搖了搖自己的細腰,那豐挺的飽滿在趙建輝的手臂上微微的蹭了蹭。
趙建輝就知道這丫頭會錯意了,不由呵呵的笑了起來:“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兒,我給你說啊,這個鄧省長啊,說起來他還算是我的長輩……”
聽完了趙建輝的話之後,楊丹丹才知道自己理解錯了,也覺得好笑的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我還以爲你這是想讓我深入虎穴當臥底呢,咯咯,這樣說的話那就不是吃苦是享杆……”
趙建輝就哼了一聲:“是不是這幾天我沒在家你皮癢癢了,說什麼呢?晚上記得找個雅靜的地方,我請鄧省長吃飯,正好你作陪……”
楊丹丹就往門口瞥了一眼,看到房門關的緊緊的,就伸過嘴去笑了笑,低聲說道:“人家就是皮癢了,你能怎麼樣啊,這裡可是辦公室……”
她這話再加上那嫵媚的眼神,把趙建輝的心跳動的忽悠顫抖了幾下,想想要是現在自己把她頂在辦公桌上,玩一曲辦公室哪個啥情,倒也是很刺激的事情。尤其是這女人也知道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大多都喜歡從後面進入,她自己的本錢是什麼,她比誰都清楚。
趙建輝就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準備交接的事情吧,我這邊還有事呢,晚上在收拾你……”雖然這女人有或無限,但是趙建輝還是強忍着打消了現在就將她就地正法的念頭。
出去了幾天,今天過來回報工作的人肯定不會少了,雖然外面有劉明擋駕,自己不發話沒有人敢衝進來,可是讓人在外面等着,自己在房間裡面忙活這種事情,怎麼想還都不是那麼回事兒。
呃……工作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