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媽什麼不好接受?你也少和我裝潔。在這種地方混的女孩子,陪客人跳個舞睡睡覺還不是太平常的小事?我付不起她錢嗎?還他媽一付爲藝術獻身的決心。獻身精神哪去了?今天我就是要讓他獻獻身的,要純潔跑這種地方來幹什麼?去他媽幼兒園當小學生好了。”這位段公子的醜惡嘴臉這時候完全表露了出來。
楊姍姍被他說得大羞不已,額頭上的汗也流下來了。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長的一副人模人樣的段公子不過是披了張人皮,骨子裡還真是夠醜惡的。
當然,如今這社會醜惡的現象和事物是不少了,也不在乎多他這麼一個不是東西的東西。可別人就算是壞的腳底下流膿,也沒你這麼囂張的吧,你躲在自已家怎麼作惡也沒有人知道是不?你看看你哇哇的瞎嚷嚷,怕人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似地。當着市委***的面,就敢說出這種不知廉恥的話來,該着你個王八蛋是倒黴催的。人要是自己作死,憑多大的阻力也是擋不住的。
沈中興剛纔還一臉的大汗呢,出了門一眼看到趙建輝,他已經嚇的臉都白了。趙***親自安排自己找個地方安靜的吃頓飯,請的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自己連這點子事情都辦不好,還當什麼***局長啊?
可是,對方這個小青年自己還真的有點惹不起啊,人家老爹是南港集團的董事長,段鶴飛,雖然是企業可再怎麼說人家那也是堂堂的副部級幹部,自己這幅小身子板兒還真的法子和人家抗衡呢。
不要說自己,就算是趙***,和人家畢業不是一個檔次的。不說人家的級別就比趙***要高半級吧,南港市是先有的南港集團後來纔有的南港市。從人家這個集團的名字就可以聽得出來,在南港,南港集團可是佔據着半壁江山的。
不說人家有錢有勢是標準的大老虎,就人家那個級別,集團內部的事情你南港市根本就沒有權利插手。南港集團轄區內的治安依靠的是集團***處,人家的人在實力違法了法律自己對不敢管,就算是當場抓住的也的移交給人家的***處去處理。
按理說這是不正常的,也是不符合法制建設屬地管理的文件精神的。但誰讓人家***處的級別比自己***局長的級別高呢?誰讓人家***處的車輛配置、警用武器設施等等都比自己牛呢?誰讓人家單位有錢和上邊的關係鐵呢?
而面前這個牛皮哄哄的段小飛,說起來纔是南港市真正的太子,其餘的那些衙內見了他都要叫大哥的。自己在人家的眼裡,還真的不算是一盤菜,要說勉強可以算的話,也只能算的上一盤爛鹹菜罷了。
“趙***,你看這……”額頭上留着虛汗,沈中興不由得很是難爲情的看了一眼趙建輝,那臉上的神情真的是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沈中興,拋開你這個***局長的身份,剛纔這個人好像是要把楊姍姍也留在這裡陪他們的是吧?作爲姐夫你就能看得下去?從一個***局長的層面說,你很不稱職,從一個親人的角度來說你很不夠格。”?趙建輝毫不留情,瞪了沈中興一眼,狠狠地批評道。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你就是南港市新來的趙***啊?怎麼着?你是存心和我過不去吧?別以爲你是市委***就能怎麼着了,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在南港市,南港集團纔是老大,沒有我們南港集團,你們南港市這幫子人吃屎都趕不上熱的。識相的乖乖的當什麼都沒有看到走人,真惹火了我,連你一塊兒我都他媽的照抽不誤。我爸爸是南港集團的董事長段鶴飛,我叔叔是自治區副***段超羣。我媽是……”
“你瑪麗隔壁的,先搞搞清楚,你在和誰說話呢?”這小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孫立雲就笑嘻嘻的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被孫立雲突然來了這麼一手,現場的氣氛一下凝固起來。
站在趙建輝身後的楊丹丹和二鳳此時也靜靜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幕。對這個囂張的段公子她們倆噁心的都快要吐出來了。這叫什麼世道?我們家大少那種背景,也沒他這麼囂張吧?
真是爛泥扶不上牆頭去。趙建輝從鼻子裡面狠狠的哼了一聲,看着段小飛在自己面前顯擺家世,想想段超羣和自己一起吃飯的時候那個陰陽怪氣的樣子,心裡那一股子火壓抑不住的暴發了出來:“叫人先把他抓起來,好好的查查他都幹了些什麼事。”
這一次,沈中興算是找到了主心骨,其實剛纔他也不是心裡沒有火氣,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斤兩,不敢對段小飛怎麼樣就是了。既然現在有大個的出面頂着,自己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當下就摸出了手機,對着話筒大叫道:“田雲,帶着你的人馬上到天衢苑來,晚了我撤你的職。”
“你說什麼?啊?你也不看看老子們都是什麼人?你他媽的是不是吃錯藥了?”段公子身後的幾個年輕人一聽到趙建輝說要把他們抓起來,而那個一貫在他們面前不敢說大話的沈局長居然真的叫人來了,一個個也都捋衣袖伸腿的,一付一擁而上揍這小子的架式。“把我們老大放下來,媽的造反了不成?”
最後出來的那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冷冷的咳嗽了一聲,不屑的說道:“南港市就這個樣子的?什麼都不問就要抓人?這位是趙***是吧?我走的地方不少了,這種情況可還很少見的。”
“你是什麼人,聽你的口氣倒也像是個做官的吧,難道他們這些年輕人剛纔在幹什麼你沒有看到?”趙建輝看着那人笑了笑說道。
那人很不高興的說道:“話不能這麼說,段小飛這幾個人也就是說說罷了,並沒有做出什麼事情來,怎麼能算是違法呢?按照咱們國家的法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趙建輝就撰緊了拳頭,往他面前跨了一步,大聲罵道:“放你的狗臭屁,今天老子就先打死你再找他們幾個人算賬……”
那人愕然後退,指着趙建輝怒道:“你……你怎麼能這個樣子說話呢,你這是違法的,我回到法院去告你的……”
趙建輝後退一步,呵呵大笑道:“剛纔我不過也是說說罷了,並沒有碰你一根手指頭,你都說我是違法的了,那你剛纔怎麼能說他們幾個人僅僅是說說就不算是違法呢?你這不是對己對人雙重標準麼?再說了,咱們都不是法官,是不是違法也不是咱們說了算的吧?***局只是讓他們跟着回去接受調查罷了,到底是不是還有其他違法的事情,我看還是讓事實說話吧。”
段公子可是一慣佔上風的,哪給這麼捋過面子?被孫立雲掐着脖子,不由氣的變成了怒目金剛:“你小子真不知道死活,別忘了這是在什麼地方?你拽個二五八萬啊,你們有人難道老子就沒人了嗎?你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把你們南港市的***局給滅了?就你們那幾條破槍,還敢跟我叫板。”
“就憑你?你也太看的起你自已這個人了吧?你以爲南港姓段啊?以爲你老子一手遮天啊?南港市***局再不濟也是政府單位,你說滅就滅了啊?你是東洋鬼子還是八國聯軍?我看你這輩子就別想了。你知道嗎?你就是一陀屎,掐着你的脖子老子都嫌惡心。”孫立雲一邊說着,一震手臂,就把他遠遠的扔了出去。
孫立雲罵的真夠惡毒的,連他身後的李楠都聽呆了,心說這人平時不聲不哈的,罵起人來倒是很夠勁啊。
段公子一慣盛氣凌人,被孫立雲遠遠地摔在地上半天也沒又爬起來,忍住巨疼吼道:“打電話,給我打段小鵬的電話……”
“還等什麼,居然敢打咱們老大,一起給我上,踹死這個狗孃養的…”那些年輕人有的打電話叫人,有的就鬧哄哄的圍上來要開打。趙建輝冷笑了一聲,轉臉問那個中年人:“這又怎麼說呢?”
那人看了看趙建輝這邊只有孫立雲和沈中興三個男人,自己這邊卻有七八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再加上她也知道那個段小飛的脾氣,不打回來是難以消除他心裡這口惡氣的。於是邊皮笑肉不笑的往後退了一步,讓開了場子方便這邊的人開打,一邊說道:“什麼怎麼說,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你們愛這麼着怎麼着。”
趙建輝呵呵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啊,你先生最好躲的遠遠的,省的一會兒濺到身上血。”
趙建輝的話音未落,那中年人就驚訝的看到趙建輝身後的一個小丫頭晃了晃雙肩往前走了兩步,伸出白生生的小手虛晃了一下,擡腿對着衝上來的一個年輕人就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