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凌雲氣道:“你……你幹什麼啊……快……快放手……無奈,他一面箍緊龍凌雲纖細柔軟的腰肢,一面笑道:“嘿嘿……,你就是最好的靈藥,只要有你在身邊,我就不疼了。”
龍凌雲一面羞紅着俏臉,一面用羊蔥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着這個男人那寬厚的肩膀,並拼命向後仰起上身,不讓他碰到自己。可是,時間一長,龍凌雲漸漸感到力不從心,她推拒的力氣越來越小,他也收緊他的手臂,終於把勉力掙扎的龍凌雲抱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唔……”龍凌雲一聲嬌哼,感到有點喘不過氣來。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被他緊緊地摟着,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她還是感到頭有一點暈,一顆心不住得嘭嘭跳動。芳心不由的又羞又急……
“你混蛋啊,你還傷着呢?”
“不怕,和你在一起,就是大會那個刀山我都願意,不要說這點傷了。”他只覺懷中的絕色大美人兒吐氣如蘭,嬌靨若花,一股女人特有的體香沁入心脾。
趙建輝已經熱血上涌,一彎腰,不顧龍凌雲的掙扎,把她抱了起來。
美豔絕色、秀麗清純的龍凌雲羞紅了臉,她的嬌軀越來越軟。她嬌羞地閉上自己夢幻般多情美麗的大眼睛,低低的聲音道:“是不是你每天都對她這麼說話,我感覺現在的你已經變得有點油腔滑舌了呢”……
趙建輝也不說話,心說言多必失這個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抱着龍凌雲走到牀前,把嬌羞無奈的龍凌雲壓在了身下。龍凌雲羞憤難抑,似怒似嗔道:“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被我說中了……”
“說什麼啊,現在我哪裡還有心思說話啊,哈哈……”趙建輝一邊說着,一邊俯下了身子……
龍凌雲左右搖擺着腦袋,並竭力推拒着他的胸膛,不讓他一親芳澤。
“哎呀……”
“怎麼了,我弄疼你了嗎?”以爲碰觸到了他的傷口,龍凌雲的雙臂不由得鬆開,可趙建輝卻順勢將兩隻手按上。
“唔……”
龍凌雲嬌羞的一聲嚶嚀,芳心一緊,羞紅了臉:“你別……你到現在還在騙我……”
反抗吧,自己不要說沒有那麼大的力氣,真的碰到她傷口的話自己還是會心疼。如果不反抗吧,這個人卻着實讓人心理氣氛。
“混蛋,受傷了還知道欺負人家……”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太陽已經高懸南天。大牀上,龍凌雲嬌面暈紅,美眸羞合,看了看依然還躺在自己身邊的趙建輝,不由得玉頰生春、嬌羞無限。
這個人,怎麼就這麼讓人恨呢?真是個壞極了、壞透了的壞傢伙。不過,自己這一輩子只怕是怎麼也不會捨得離開這個大壞蛋了。
正想躺在牀上在眯一會兒,龍凌雲已經能夠開始發號施令:“趕快起來,咱們到外面吃了飯我帶你到醫院裡去看看,你的傷口還往外滲血呢。”
龍凌雲一提起醫院,趙建輝這才猛然想起來在醫院利得東方文靜,這兩個人見了面是不是打起來?好像,東方文靜和龍凌雲之間是有什麼協議的吧?不知道東方文靜和自己見面時不時壞了龍凌雲定下的規矩?
想想昨天在她看到周婉怡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那種反應,趙建輝才感到微微放下心來。也許,龍凌雲永遠不會真的和自己生氣吧?
兩個人洗漱完畢時間還並不算晚,也才十一點多一刻而已。趙建輝怕龍凌雲和東方文靜兩個人碰面,也不說什麼,只是跟着龍凌雲出門,他說到哪家醫院就到哪家醫院就是了,自己可不能胡亂出主意。
出了門,趙建輝才知道自己住的這個地方叫櫻花小區,也不知道龍凌雲什麼時候在這裡還有一套房子,但想想櫻花那兩個字,總覺得和大海對面那個狗日的國家很有聯繫,便莫不言聲的站在龍凌雲身後等出租車,只是心裡覺得有點彆扭。
“吱……”
長長的剎車音煞是刺耳,緊接着,一聲轟然巨響瞬即壓了過來。
“碰……”
趙建輝扭頭,卻看到離着自己不遠的另一邊,遠瞧見一輛側門被撞癟的黑色奧迪,白色氣囊已然被動彈開,一個滿臉鮮血的女子自駕駛座位置把頭垂在車門邊,或許是卡車撞擊所致,或許是氣囊彈開所致,女人頭部受了傷。
而那輛撞了人的卡車,卻根本停都沒停,像飛一般從兩個人的眼前開走了。
見死不救不是他的風格,趙建輝急忙朝着車禍現場跑去,隨着他越跑越近,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見,女子長得極美,兩條柳葉彎眉,筆直秀麗的鼻子,鼻翼彷彿在微微煽動,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櫻桃小口,輪廓分明的嘴脣豐潤紅潤,彷彿成熟隨時可以採摘的櫻桃,誰見了都有一種想親吻一口的感覺。
“嗒……嗒……嗒……”
一股血腥氣味撲面而至,趙建輝扒住車門急急喊道:“你沒事吧!醒醒,醒醒……”
這等場面,說不準女人就有生命危險,那一刻,趙建輝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必須馬上救人。
趙建輝透過花白爆裂的塑鋼玻璃朝裡使勁兒看了看,在確認車中只有女子一人時,他馬上拉動變形的車門,然而,變形的門卡住了,怎麼也開不動。
“喂,你聽得見我說話麼?醒醒!快醒醒……”
趙建輝不斷與女人說話,旋即雙手環抱住她的兩肋,用力從車窗向外拖她。
萬幸,女人的雙腿沒有被變形的座椅卡住,擦過硬邦邦的氣囊,被趙建輝抱到了車外。
顧不上喘氣兒休息,趙建輝又擡腳蹬碎後面的破損玻璃,從後排座位取出女人的挎包,這時候,龍凌雲已經拿着自己的手機,一連撥去兩個電話。
一個叫救護車,一個打給警察。
只是她滿臉的血液有些觸目驚心的味道,看着趙建輝焦急的臉色,龍凌雲不由酸溜溜的說道:“愣着幹嘛啊,你不能揹着她去醫院麼?我記得往左拐過一道街口,前面就是一家很大型的私家醫院。”
再耽誤下去,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怎麼辦?思慮再三,趙建輝咬牙,深吸一口氣,把女子背在了背上。
女子身體前傾,自然而然地靠上趙建輝的後背,沒有太多的感覺,半昏厥狀態下的她只依稀感覺這是一個略微出乎意料寬闊溫暖的後背。
龍凌雲悶哼了一聲,伸手拎起女人的黑色手包。
趙建輝二話不說奔跑起來,速度很快,但身體起伏卻很輕微,這需要體力支撐,也需要技巧輔助,像一隻深山老林裡的野貓。
要不是龍凌雲也是一名自小就受到訓練的軍人,只怕根本就跟不上揹着着一個人的趙建輝。
櫻花小區周邊配套設施齊全,不遠的地方真的就有一家大型醫院,但路中有條隔離欄和趙建輝這邊的馬路隔開,要是繞遠去前一個或後一個路口,那樣的話,還不如自己翻欄杆過馬路來的快一些。
趙建輝跑向路中間的欄杆,速度極快,突然雙腿驟然發力,身體高高一躍,騰空1米多高,越過欄杆,安然落地。
女子病態蒼白的臉色上浮現一抹動人的嫣紅,就如雪茫茫大地上的一條紅鯉魚突然躍出了河流冰面,蹦蹦跳跳,不安而羞赧。
等到龍凌雲也犯過欄杆,這才發現趙建輝揹着女人看着醫院的大門傻呆呆的發愣。“怎麼了?剛纔不是還很急的麼,這時候怎麼停住了?”
看着醫院大門高高立起的門柱上“浦惠醫院”那四個大字,趙建輝簡直就是欲哭無淚,誰知道,這家破醫院居然在東西兩側各有一個大門?
好像,內科那一片像別墅一樣的高檔病房前面真的有一條通過東面的小路,只不過原來趙建輝沒有注意罷了。
女子趴在趙建輝結實卻不生硬的後背上,也許是因爲小腹有了一個溫暖的貼靠,痛楚很神奇地舒緩許多,女子把頭枕在趙建輝的肩膀上。
沿着東大門進入醫院,順着大路一直往前走,在前面的分岔路口拐上去,果然就是趙建輝心裡想的那條小路了。
“求求滿天神佛保佑,可不要這個時候讓她們兩個人碰到啊。”小路上空無一人,不遠處,已經可以看到病房前面那兩顆高大的松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