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蔣斌輪流休息,一個人睡覺,另一個人就隨時等待何虎的消息。
就這樣一直到了晚上。
因爲遊輪需要留出足夠的時間停留在公海賺錢,所以速度會很慢,刻意放慢速度,差不多三天兩夜能到日本鹿兒島。
而到了晚上,我收到了何虎的消息,然後迅速和蔣斌來到一個神奇的場所。
遊輪官方的介紹是“血脈噴張的表演”。
實際上,就是脫衣舞。
很多人都沒見過脫衣舞,畢竟國內這東西犯法,而國外也不多,一般只有大型酒吧或者夜場纔會有,價格昂貴,華而不實。
而在船上,娛樂項目不多的情況下,脫衣舞就成爲了少數還算有意思的項目。
就好比方嘉高這種人,就算他再愛賭,也不可能在船上成天成宿的賭,總要有些其他項目換換口,纔不至於那麼膩。
而單純的找女人已經不能滿足這些人了,像方嘉高這類人,他們不缺女人,只喜歡激情,喜歡刺激,而船上能讓他們享受激情的項目不多,所以脫衣舞就是唯一的選擇了。
夜場脫衣舞表演在下面的樓層,而方嘉高住在最上面的豪華套房,所以收到消息的我和蔣斌比方嘉高先一步到達。
這樣有個好處,那就是不會引起懷疑,如果方嘉高先去,我再去,那就有了跟蹤的嫌疑,但是現在我先去,方嘉高隨後而至,就不存在這個嫌疑了。
不要問爲什麼方嘉高還沒去我們就知道他要去看脫衣舞,因爲船上有意思的項目就這麼幾個,還都在夜裡開放,方嘉高除了脫衣舞也沒有別的選擇。
我和蔣斌特意在門口磨蹭了一會兒,等到了方嘉高的到來,因爲如果我們先進去,不知道他坐在哪的話會很尷尬,所以在這裡等,即沒有跟蹤的嫌疑,又能光明正大的跟他坐在一起。
方嘉高老遠就看到了我:“嘿,老弟,看看我在哪發現了你,哈哈。”
我這才假裝剛看到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剛睡醒,我兄弟說這裡有血脈噴張的表演,特意來看看……”
“哈哈,不用解釋,男人,都懂。”方嘉高給了我一個猥瑣的笑容,然後帶着我買票進入了脫衣舞夜場。
用了比別的票足足高了五倍的價格,我們坐在了第一排。
而在我們的座位前面,就是舞臺。
表演還沒開始,旁邊的方嘉高叼着雪茄說道:“聽說這次請來的舞女質量很不錯,老弟如果喜歡的話可得下手快點,不然就要被搶走了。”
他和他的助手坐在另一張沙發上,我們並排,這裡的沙發很大,而且是“U”形,從背後和側面都很難看到沙發裡在幹什麼,特別適合偷偷摸摸的做一些刺激的事。
我和蔣斌一張沙發,他和他的助手在我們右邊。
很快,夜場坐滿了,燈光咔咔的關上,觀衆席一片漆黑,只有角落亮起的一些五彩斑斕的小燈讓人們不至於完全看不見東西。
咔的一聲。
聚光燈打開,照亮了舞臺,只有兩根豎起的鋼管。
隨後,在一片驚呼中,兩個身材高挑的女孩走到了燈光下。
這兩個女孩都帶着面具,偏偏面具只擋住眼睛,露出嘴巴仍然可以做出各種口型誘惑觀衆。
這兩個女孩一高一矮,身材都不錯,前凸後翹的,大腿圓滾,凹凸有致,身上穿了一條長裙。
隨着音樂的響起,燈光閃爍起來,營造出夢幻的感覺,兩個女孩也慢慢扭動起身體。
起初動作幅度很小,只是正常的舞步,臺下也一片安靜,只有音樂聲。
隨着音樂節奏的加快,兩個女孩身形的扭動劇烈起來,各種誘惑的姿勢做出,臺下也漸漸響起口哨聲。
終於,音樂節奏一變,兩個女孩直接扯掉了身上的長裙,露出了裡面的穿着。
扯下的一瞬,臺下轟動如雷,觀衆們甩着手裡的鈔票歡呼。
兩個女孩脫掉了長裙,露出了一件輕薄的比塑料袋厚不了多少的類似睡衣的紗衣。
這分明就是網上幾十塊錢一條的情趣內衣……
紗衣裡面則是三點式的內衣,顏色火紅,無比誘惑。
音樂風格大變,兩個女孩也攀上了鋼管,令我驚訝的是,這些女孩竟然真的有非常不錯的舞蹈功底,不是說只會做出誘惑的姿勢來勾引男人的。
她們是在跳很正經的鋼管舞。
當然了,舞蹈正經,人正不正經就不知道了。
兩個女孩的動作尺度越來越大,臺下的歡呼聲也越來越高。
終於,兩個女孩把手背在後面,扯掉了自己的胸罩。
臺下沸騰,連方嘉高這個胖子都拿出一沓鈔票灑了出去。
觀衆席很多人都在甩動着鈔票。
一沓鈔票,還不到一萬塊,他們賭博隨隨便便都十幾萬幾十萬,這點錢扔了也就扔了,他們真的不在乎。
兩個女孩的舞蹈更加暴露,有些根本就是牀上的姿勢。
最後,她們兩個人身上一片布料都沒有了。
我看向蔣斌:“刺激嗎?”
蔣斌白了我一眼,搖搖頭:“這特麼跟找小姐有什麼不一樣?這裡一張門票錢能找三五個小姐給我跳一晚上脫衣舞了。”
我哈哈一笑:“也是。”
舞蹈還在繼續,臺上的兩個女孩動作已經徹底沒有了底線,肆意的展現着自己所有的秘密,甚至還兩個人抱在一起,做出猥瑣的動作。
不得不說,這個脫衣舞還真是有技術含量的,舉辦方弄得這些佈置,無論是女孩一點點脫掉衣服,還有這些燈光音樂的配合,都能激起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慾望。
這裡的人沒見過女人嗎?不可能。
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嗎?也不可能。
但是這麼做就是能讓這些男人感覺刺激,有慾望,想要!
有句話說得好,男人就是賤,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得不到的,總是好的。
而此時,兩個女孩走下舞臺,來到了第一排觀衆的面前。
這時候人們就會知道,爲什麼第一排的門票這麼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