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待機室房間裡，看着電視中轉播的正在前面舞臺上進行着直播的節目一個半小時之後，王威廉見到了完成了F（x）的表演，來到了待機室的崔雪莉。
她還穿着F（x）剛剛的舞臺表演服，手裡拿着的，是她一會兒要跟王威廉上臺的時候穿的那身有點她這個年齡沒法表現的成熟的舞蹈服。
“OPPA稍等，我馬上就好！”崔雪莉進了房間之後，對着王威廉點了點頭，就直接換起了衣服。
也沒避着王威廉。
而這個時候的王威廉，眼神複雜的能寫一整本書。
他只是低着頭，看着手機。
人家女孩子沒避着他換衣服，是因爲時間很急，不代表他就可以偷看，這是一個素質問題。
不到一分鐘，崔雪莉就把她穿着的那身舞蹈服脫了下來，又穿上了現在的這身讓她的年齡陡然增加了至少十歲的衣服。
坐在了待機室的妝鏡前，玉藻前和F（x）的造型師兩個人立刻就開工給她換妝面弄頭髮了。
是的，作爲F（x）成員登場的崔雪莉跟王威廉的搭檔登場的崔雪莉是完全不同的感覺，需要調整變換的，這也是爲什麼她那麼急，連換衣服都來不及避開王威廉了。
兩個造型師聯手幹活動作還是快的，兩分鐘時間，她這裡就完成了整個的造型轉換。
其實就是把髮型稍微抓了一下，弄得更自然野性一些，妝面上加上了幾個亮片水晶之類的裝飾……
整體肯定是來不及調了，畢竟要給一個idol作一個造型，至少都要半個多一個小時呢，他們，只有一首歌的時間。
都收拾好了之後，王威廉就帶着崔雪莉，跟着在外面等着閔昌鎬他們一起來到了後臺，準備表演。
“OPPA，Fighting！”崔雪莉這個時候整個人都一副要倒不過來氣的樣子，緊張，也累。
“加油。”王威廉笑着點了點頭。
然後伸手，在崔雪莉的後背按了兩下，又拍了一下。
“……幹什麼啊OPPA？”崔雪莉看了一眼四周，有好多工作人員都看着呢！這個OPPA怎麼動手動腳的啊！
“你這兒氣都倒不勻，怎麼唱歌？我幫你順了一下氣。”王威廉笑了笑。
“順氣……誒，好像我真沒有剛剛那麼喘氣了啊！”崔雪莉一臉的驚訝。
“好了，準備吧！你可是又要唱歌又要跳舞呢。”
“沒事……我現在狀態比之前我們團上去表演的狀態感覺還好……OPPA，好神奇啊，你剛剛怎麼弄的？回頭教教我吧……”
“等下來再說。”王威廉搖了搖頭，指了指前面。
PD已經在招手，讓他們趕緊落位準備了。
……
時間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哥，你還好意思叫我過來？”
“……我怎麼不好意思了？”
“呀！你看看你弄出來的新聞！”
Irene一臉惱火的，差點都要把手機貼到王威廉的臉上了。
她是真的生氣了。
而手機屏幕上，一張圖片。
王威廉昨天晚上在SS的歌謠大戰裡表演的那首《Timber》的畫面截圖。
畫面裡是他們這個舞蹈的終結動作。
按照原本的編舞，這個終結動作應該是唱完歌也跳完了舞的崔雪莉走到在那裡完成了Rap之後擺着一個酷酷的姿勢的王威廉身邊，右手叉腰，左手搭在王威廉的肩膀上，身體往王威廉身上靠一靠，兩人的頭也靠的近一些，然後一起看鏡頭，特寫結束。
常見的男女合作舞臺的終結動作，沒什麼特別。
可之所以能上新聞……
《F（x）成員雪莉在舞臺上向王威廉大膽獻吻，兩人疑秘密交往中》
嗯，這個新聞標題總結的很到位。
於是Irene的憤怒很好理解。
“昨天這個舞臺之前我就讓雨女跟你說了得跟你聊聊，就因爲這個。”王威廉把手機從自己臉前面推開，有些無奈的說道。
“說你要對不起泰妍要出軌？”
“什麼啊！說崔雪莉的事。”
“呀！我之前那麼勸你趕緊去試，你不肯，然後後來說魅魔貓那邊方法不靠譜，沒法處理了，我們都放棄了，你這裡給我玩真的了？”Irene都想要跟王威廉動手了。
要不是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素質不是王威廉的對手的話，他已經是死人了。
“什麼啊！不是那麼回事！”王威廉搖了搖頭，把自己昨天第一次給崔雪莉用通靈術得到的消息，告訴了Irene。
“你說，她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幫她出主意算計你？”Irene皺了皺眉頭，“是不是就是那個什麼沒覺醒的天使？”
“不是，這是第一次我使用通靈術，第二次得到的結果……不一樣。”
“第二次？”
“嗯，在我第一次用了之後我就讓雨女去找貓又，打算跟你還有魅魔一起商量一下這個怎麼處理才合適，可是她忽然又跑到我待機室來了。我對於她把我老虎不發威就當病貓的心態有些生氣，就放她進去又聊了兩句，可是看着她怎麼都感覺不應該是有那麼重心機的人，於是我懷疑我的通靈術是不是搞錯了……”
“怎麼可能！通靈術又不是騙術，還帶搞錯的？”Irene一臉的荒唐。“難道她連自己的靈魂都騙過了？”
“通靈術本來就不是一定能得到正確答案的方法，只是大多數的時候都不會太離譜的錯而已。”王威廉認真的點了點頭。“我第二次用通靈術得出的結論，是完全不一樣的。”
“……第二次，什麼結論？”Irene這個時候表情已經安靜了下來。
一臉的沉穩。
對同一個人用兩次通靈術得到的結論不一樣？她作爲一個宗師級通靈師可從來都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啊！
就算是被靈魂或者鬼魂欺騙了，這種帶有探查而非諮詢類的測試得到的答案也是不太會變的。
如果是騙，那也是一騙到底的，沒有理由會變化答案。
尤其，兩次探查的時間又這麼接近。
“第二次她似乎只是一個單純喜歡我到有點花癡的小姑娘，找個理由就是想接近我，而且甚至都沒想過什麼我有女朋友她怎麼辦這種事……”王威廉一臉古怪的表情。
“真的假的？”Irene指了指手機。
這特麼看起來是一個這種純純的愛？
你當我傻？
“所以，在舞臺上下來之後，我趁亂對着她又用了一次通靈術，結果卻是跟第一次又一樣……”
“……哥，你是不是腎虧了導致你通靈術時靈時不靈啊？”Irene徹底無語了。
就算通靈術並不是一個完全不會出錯的學問，可你當通靈師是過家家呢？還編着麻花給結果啊！
“所以我昨天晚上回來之後，就讓李祉那無論如何要安排你今天必須回半島了。”王威廉認真的點了點頭，“你回到貓的身體裡，去給崔雪莉再用一次通靈術，我想知道你的結果。畢竟，你是宗師級通靈術，比我強。”
“……你這個想法很不錯。”Irene眯着眼睛點了點頭。
“好了，你跟貓換一下身體，我帶你去找她。”王威廉看Irene既然答應了，也就不再廢話了。
“你要是被我知道了你這就只是找個藉口，可實際上卻是揹着泰妍在外面種野花的話……別怪我收拾你。”Irene狠狠的說道。
“你收拾的了我？”王威廉反問了一句。
“……”
“你又收拾不了我我幹嘛怕你？我又不怕你幹嘛騙你？”王威廉說的邏輯很通暢。
“……魅魔貓呢？”
“在窩裡睡覺呢。它今天很老實的。”
“喵，Irene小姐，你好啊！”聽到話題被帶到自己這裡了，魅魔貓從窩裡爬了出來，“知道您今天會用這具身體，我從昨天晚上就一直睡覺養精蓄銳着的。”
“……不錯。”Irene張了張嘴，實在是不好再說魅魔什麼了。
雖然現在這個情況，都是從它發覺崔雪莉身體裡有一個什麼沒有覺醒的天使開始的……
靈魂交換咒語使用。
然後，艾琳貓就站在了王威廉的肩膀上，跟着他一起離開了鴨鷗亭王威廉的家。
而變回了人的魅魔則是怪怪的坐在了沙發上，一動，也不敢動。
它今天必須要慫，因爲它好像確實給主人惹了天大的麻煩了……
開車一路到了論峴，王威廉扛着魅魔貓沿着樓梯一路來到了家裡。
然後，他給崔雪莉撥了一個電話。
關機。
當然，也有可能她的手機被沒收了。
在年終的歌謠大戰電視直播上她這裡直接親了一個男人，手機沒收都算好的，搞不好人都要封殺了吧？
“你去她們宿舍，想辦法把她給我弄下來。”王威廉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後。
九尾狐在那兒。
“……我先去看看。”九尾狐有點訕訕的。
她倒是不怕被人知道她的存在，反正她有很多種方法能收尾。
可是你確定是讓崔雪莉知道嗎？
事後我能殺她滅口嘛？
九尾狐在心裡牢騷了兩句，還是出門，上了樓。
不一會兒。
“老闆，她來了。”九尾狐進門的時候，用的是這樣一個稱呼。
“……嗯。”王威廉這個時候剛剛把一壺水放在了燒水壺裡，都還沒來得及泡茶呢。
“老闆你們聊，我去地下車庫等你。”
“……好。”王威廉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跟在九尾狐身後的人。
崔雪莉。
一頭頭髮亂糟糟的。
臉上還帶着妝，不過也亂七八糟的。
好像是被眼淚衝的。
而王威廉依稀還能看的出來，應該是昨天晚上的舞臺妝。
“OPPA……你找我？”
崔雪莉的嗓音有點沙啞。
看着王威廉的眼神也有點迷離。
“你應該知道我爲什麼找你吧？”王威廉看了一眼明顯有些頹喪的崔雪莉，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而不帶什麼情緒。
“對不起，OPPA！”崔雪莉二話不說，直接對着王威廉就跪下了。
“我找你不是爲了聽你道歉。”王威廉裝作沒看見又哭起來了的崔雪莉，淡淡的說，“我要的是解釋。你爲什麼這麼做。”
“我就只是……OPPA，對不起。”崔雪莉一個頭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
“喵，我知道了。”
在旁邊崔雪莉一進來就對着她舉起了爪子，然後哼哼唧唧的唸了一段咒語的艾琳貓的爪子放下了。
對着王威廉叫了一聲。
“你走吧。”王威廉看艾琳貓已經解決了問題，就對着崔雪莉點了點頭，“以後別來找我了。”
“OPPA！我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看王威廉一副直接逐客的樣子，好像還在組織語言的崔雪莉一下子慌了。
“她確實不知道怎麼說，她的情況有點複雜，也不怪你的通靈術用的有問題，她這個情況，得宗師級的通靈師才能確認。”艾琳貓在旁邊有點意外的替崔雪莉說了一句話。
“到底是什麼情況？”王威廉這句話雖然是問艾琳貓的，但是卻好像是說給崔雪莉聽的。
“就是……其實我是真不知道怎麼說……”崔雪莉急的直哭。
“她身體裡，有兩個靈魂，你的通靈通到的，是兩個不同的靈，自然會有兩個不同的結論了。”艾琳貓自然知道王威廉是問自己，便解答道：“更奇怪的是，她的這兩個靈魂一點相互融合的意思都沒有，涇渭分明的……要確定原因的話，需要進行儀式。”
“那就不用了。”王威廉依舊一語雙關着。
“我覺得還是確認一下吧，不然這姑娘身體裡的一個靈魂對於給你跟泰妍添亂很有興趣……”
“……”
王威廉再次看向了崔雪莉。
她聽到王威廉的話，還以爲他說的是不用跟他解釋了呢。
正委屈的低着頭，坐在地板上。
“哥，你跟她說一下把，就是一個簡單的靈魂分離儀式，確認一下兩個靈魂之間的狀況，看是幫忙融合，還是毀掉一個……嗯，這些我們確定就好。”
“靈魂分離儀式……材料去哪兒弄？”王威廉瞪了一眼魅魔貓。“我記得要獅鷲的毛，你給我搞頭獅鷲出來？”
“這個……”
“什麼儀式？”在旁邊的崔雪莉聽到了一個字眼，一愣。“獅鷲是什麼？”
“你身體裡有兩個你？”王威廉覺得自己還是跟這個女孩子說一下其他的話題。
果然，王威廉的話一出口，崔雪莉立刻傻了。
好一陣子。
“OPPA你……是什麼人？”
“鄭秀晶沒有跟你說過，我是一個通靈師嘛？”王威廉一臉的高冷。
切換到了神棍狀態。
“啊？我沒聽她說過……其實……我跟她的關係也不是特別的好的……”
“嗯，那不重要。”王威廉搖了搖頭，“你身體裡的兩個靈魂，也就是兩個你自己，這種情況你是什麼時候自己意識到的？”
說完了話，王威廉纔想起來要補充一句。
“你自己意識到了的，對吧？”
“嗯……就是感覺自己有時候會整個人不受控，就像昨天晚上那樣……”崔雪莉點了點頭。
“喵，她現在是那個對哥你有野心的人格，她這句話是撒謊。”艾琳貓在旁邊插了一句話。
“我很討厭人利用我，或者裝傻，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剛剛那句話再說一遍。”王威廉忽然覺得有這樣一個助手在，真的是好啊！“是你控制，還是不受你控制？”
“……是我。對不起，OPPA。”崔雪莉低下了頭。
“我知道現在的你是想要利用我達成你自己的目的。我很討厭這種事發生。”王威廉用淡淡的神棍腔說，“所以，你最好換一個目標，離我遠點，不然，我會毀了你這個人格。”
“……毀了？”崔雪莉一愣。
“我的本事，比你想象的大多了。”王威廉低聲的唸了一個咒語。
羣體開天眼。
然後，崔雪莉忽然發現，她能看到她身體周圍出現了一個高個子，穿着一身和服打着一把油紙傘的年輕女子，還有一個只有一米出頭，腦袋圓圓的超級萌的小姑娘，一隻比那個小姑娘還要萌的胖胖的招財貓，還有一個有着九隻尾巴的狐狸。
崔雪莉嚇了一跳。
“啊！！這是什麼啊！！”
“我的手下。”王威廉懶得說什麼那隻貓又跟自己沒什麼直接關係，它就是路過幫忙的，“收拾你很輕鬆。”
“……OPPA，我雖然想着要借用一下你的名氣，可是我真的沒有害過你啊！”崔雪莉連忙對着王威廉又磕了兩個頭。
“不然你早已經死了。還有機會跟我合作唱歌，還在舞臺上做些給我惹麻煩的事情？”王威廉淡淡的一揮手。
羣體開天眼法術取消，崔雪莉立刻就看不到剛剛身邊的影子了。
“OPPA……”
“喵，哥，你要點臉好不好，你明明就是沒想到，跟她要不要害你沒關係吧？”艾琳貓在旁邊吐槽。
“離我遠點，這一次的事情到此告一段落，我也不會管你了。這個交易，可以吧？”王威廉對着崔雪莉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只要你這姑娘別來找自己麻煩，我管你是兩個靈魂還是雙重人格啊！
“……OPPA，你……能幫我一個忙嘛？”
“把昨天的報道都消除？嗯，我們公司的人和你們公司的人應該已經在做了。”
“不是這個。”崔雪莉對着王威廉認真的又一個頭磕到了地上，“OPPA，求求你答應我，不然我就不起來了……”
“你不起來就不起來唄！死這兒我也不管你。”王威廉這個脾氣，就看不得這種，直接站了起來，打算離開了。
“OPPA你要不救我的話，我……反正也會死，那我不如就這麼死了算了。”崔雪莉依舊趴着，沒起來。
安靜。
“你唬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王威廉的眼睛眯了起來，看了一眼艾琳貓。
“喵，她要說的好像是實話……哦……我已經知道了，還真是可怕啊！”艾琳貓的眉頭也皺起來了。
“什麼？”王威廉問的是艾琳貓。
“就是從去年上半年開始，我忽然發現自己睡覺的時候好像能看到自己的身體。”崔雪莉以爲問的是自己，“我又不敢去找人說，只能忍着，可是進了下半年，尤其是那次去錄製了RunningMan之後，我發覺自己性格越來越奇怪了，好像變得很……壞。”
她醞釀了半天，纔想出來了一個完全沒法說明情況的字眼。
“可是好像又存在另一個我，比我原來的樣子更加的……怎麼說呢，單純。”
“靈魂撕裂，喵。”艾琳貓插嘴。“原因應該就是那個魅魔以爲是沒覺醒的天使，其實是想要神降在她身上，現在在淨化她。”
“淨化……”聽到這個字眼，王威廉的眉頭一挑，恍然了。
“是啊！就是把她靈魂裡不好的部分摘出來，形成一個靈魂，另外的他們天使喜歡的乾淨的部分孕育成另外一個靈魂，當另外那個靈魂完全成型了之後，就把之前被拋棄的這個靈魂給湮滅掉。”艾琳解釋道。“我們之前忘記了這個原因了，我就說，怎麼她身體裡的兩個靈魂一點要融合的意思都沒有，涇渭分明的。”
“這個我懂。”王威廉點了點頭。“所以，問題還是在那個什麼沒覺醒的天使上了？”
“我覺得可能不是沒覺醒，只是因爲它有潔癖，覺得現在這個崔雪莉不夠乾淨，它不想降在她身上，所以纔是一副沒覺醒的樣子。”艾琳貓說出了自己的判斷，“有不少細節證據能支持我這個判斷，我就不一一說了。”
“嗯……”
“哥，我覺得這事你可能得管，不然等那個天使淨化完成了，真的神降了，我估計第一個就會找你還有魅魔的麻煩。雖然你肯定不怕它，可到時候它萬一鼓動着聖城跟你爲敵……”艾琳貓似乎想到了一些讓它很擔心的事情。“不能讓這個天使神降。”
“我也奇怪了，怎麼就神降在一個跟我認識的人身上啊……”王威廉糾結的是其他問題，“要是不認識……怎麼都好解決。”
當然啊！直接讓魅魔去處理掉就是了。甚至王威廉自己動手都可以。之前在山裡，他也不是沒動過手……
可認識了就麻煩了，王威廉總覺得不好下手。
“當然會選擇在你身邊吧！畢竟你是觸發天使神降的原因啊！”艾琳貓想了想，找到了一個解釋，“我覺得大概是因爲之前聖城的人在半島上用那個什麼驅除六角惡魔的影響的法陣，被哥你給弄的發生了變化，才把這麼個東西給招來了。而且好像有這種純粹的潔癖的天使位階都挺高吧？”
“嗯，肯定是六翼天使了。四個翅膀以下的沒什麼資格潔癖。”王威廉點了點頭，然後，打量了一下，依舊趴在地上一副跪姿，擡着頭，看向自己的崔雪莉。
“OPPA，你說的什麼天使……”崔雪莉看見王威廉似乎終於看自己了，才帶着小心的問道。
“你覺得現在這個你更好，還是那個你說很純潔的你更好？”王威廉沒回答，而是問了一句。
“我……那個好。”崔雪莉想了想，認真的回答。“OPPA，你這麼說，是有辦法？”
“一個聽起來很像是忽悠你的辦法。”王威廉點了點頭。
“什麼辦法……”
“喵，哥，你不會是想……呀！你要讓泰妍知道了，信不信她跟你分手啊！”在旁邊的艾琳貓似乎反應過來了。
“你有更好的辦法嘛？”王威廉看向了艾琳貓。“弄髒了，是最簡單的方法吧？”
“還是可以想想其他的……”
“你去給我找頭獅鷲？”
“……”
“獻身的是我，不是你。”王威廉對着艾琳貓擺了擺手，“好了，沒你的事了，這面交給我吧。”
“哥，你真的要……”艾琳貓似乎依舊不想放棄勸說。
“OPPA，你在跟貓說話嘛？”崔雪莉看向了王威廉。表情已經有些驚恐了。
只是。
“看着我的眼睛。”王威廉把趴在提上的崔雪莉拉了起來。
讓她的眼睛直視着自己的，四目相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