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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暖拿出手機先是給艾怡打了一個電話。?“艾怡,你幫着冷山收拾一下他的書包啥的的,還有作業,明天剛好週末,冷山說要在醫院陪我呆兩天。我倆在醫院等你,謝謝了。”
艾怡在電話那頭就是簡單的答應了,然後就開始詢問張暖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好一些。張暖也就說沒什麼大事情,就是最近總是跑來跑去有些累到了,而且沒怎麼按時吃藥和打針,需要回去調理一下。
張暖那邊的電話一掛斷,我也就給張桐打了電話過去。“桐子,我要在醫院陪張暖呆兩天,剛纔已經讓艾怡幫我收拾東西了,可是晚上睡覺特別不方便,你幫我回宿舍拿個睡衣送過來唄,艾怡總不能去男生宿舍翻我的衣櫃吧。”
我跟張桐很快的說了一些事情,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他也來醫院一趟。張桐本來心思也沒在我倆的身上,所以也就很快的應聲同意了。
其實張桐和艾怡接到我倆電話的時候其實是在一起的,兩個人其實似乎也是知道我和張暖心裡打的小九九的,不過兩個人卻誰也沒有戳破。事先我特意在張桐的衣服兜子裡放了一個手機,然後我這邊剛跟張暖計劃要逃的時候就已經把那部手機接通了,爲了聽一下他倆的動態。
那一邊,張桐跟旁邊的艾怡說:“冷山讓我幫他去拿兩件衣服,你一會兒是不是也要去一趟醫院啊?”這應該是兩個人自萬聖節以來說的最長的句子了吧?!
艾怡眼睛不知道看着何方,但是也很快的就說:“嗯,我回班級幫他收拾一下書包,順便跟老師請一下假,然後才能過去。”
張桐迴應說:“哦,那要不我把衣服拿好送到你們班,然後你一起拿過去?”我草了,張桐你他媽的腦袋被驢踢了吧?我和張暖費盡心機,浪費電話費的在這幫你製造機會,你他孃的居然還要把衣服給艾怡一起送過來!!!
我和張暖在這邊聽着手機的公放,都他媽的想要罵娘了。張桐你儼然就是一傻逼!電話那端傳來了艾怡很小很小的聲音:“好。”我和張暖打車到醫院等着艾怡的到來。我和張暖在聽見艾怡這句話之後就已經把電話掛斷了,因爲我倆已經開始失望了。
張暖一張無精打采的樣子,再加上她最近確實也休息不太好,我都有些爲她感到心疼了。沒過多久,艾怡就來到了醫院。
艾怡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我和張暖就開始想各種方法逗她開心,哪怕是惹她生氣也好。因爲我發現艾怡真的有些不一樣了,以前我要是敢跟她頂個嘴啥的,她肯定兩個電炮就掄過來了,可是無論現在我們說什麼,她總是淡淡的一句哦。
艾怡呆了一會兒就說要走了,我和張暖就一起送她出門,看着她孤寂的身影,我和張暖都是一個嘆息,爲什麼有情人就一定要相互折磨呢?
艾怡出了醫院並沒有直接坐車回家,她一個人數着腳步漫無目的的走。心裡想着很多事情。曾經,她也是一個對愛情充滿幻想的女孩,還是剛上初中的時候,她喜歡上一個男孩,她跟張暖說,那個男孩就是她生命中的白馬王子。
青春期剛剛萌動的她,每天放學都會在學校門口等着那個男孩,但是從來不敢上前跟他說什麼話,雖然她那個時候的脾氣也很彪悍,面對別人的時候都是很勇猛,像一個大姐大。
後來男孩留意到了她並且直接問她的意思,艾怡跟那個男孩子表白,然後兩個人很快就在一起了。男孩子也是那種小混子,平時並不好好學習,整天打架逃課,艾怡就跟着。有一天艾怡的好朋友看見了男孩跟另一個女孩子在一起就告訴了艾怡。
可是艾怡並不相信,男孩開始經常甩掉艾怡出去玩,一個晚上艾怡和張暖就悄悄的跟在那個男孩的後面,想要看看男孩是不是真的劈腿了。男孩子去了一個酒吧,雖然牌子上寫着什麼未成年人不可入內,但是總是會有一些黑店不會在乎這些。
艾怡跟張暖一看也是那種比較有錢人家的孩子,再加上兩個人平時也都會化化妝,所以酒吧的人也就讓她們進去了,艾怡和張暖分開行動去找人。
艾怡在一個包房的門口看見了經常和男孩一起玩的朋友,她就直接過去問了男孩的下落。那個男孩的朋友把艾怡帶進了包房,裡面正在上演着活春宮,男主角是艾怡的白馬王子,女主角是一個她不認識的人。
男孩上身的衣服敞開,下面的褲子已經退到了腳底,而女的也亦是如此。看着自己喜歡的男孩正在跟另一個女子做着活塞運動,艾怡的心很痛,那個時候她才十五歲,雖然也接觸了一些男女那方面的事情,但是畢竟還是沒有那樣看過現實表演的。
艾怡傻住了,愣在門口的地方,屋子裡還有幾個其他人,他們都淫笑的看着門口的艾怡。那個男的也回頭看了一樣,卻依舊沒有停止他正在進行的動作。艾怡想低下頭,但是就是沒辦法低下去,而且屋子裡傳來的聲音是那麼的刺耳。
隨着男孩的幾個努力的衝刺,那兩個人嘴裡傳出來氣喘的呻吟聲和最後一個釋放的聲音,男孩子才轉身過來看已經站了好久的艾怡。
艾怡的臉上沒有了表情,她甚至已經不知道要做什麼了,腦袋裡一片空白。男孩子簡單的提起褲子走向艾怡,然後還要伸手去拉艾怡一起坐過去,艾怡一巴掌打掉了男孩的手,男孩子卻只是笑笑,然後跟艾怡說要不要一起玩。
那個讓艾怡第一次動心的男孩子,那個艾怡一直用心去呵護的男孩子,那個她一直認定的白馬王子卻讓她跟他一起玩,一起去做那種事情嗎?!艾怡沒有掉淚,因爲她覺得不值得,可是她還是覺得很是心痛,心痛到不行。
男孩子過來要對艾怡用強,艾怡才反應過來要進行掙扎,要知道逃脫。但是一個女孩子怎麼能抵過男孩子的力氣,還有屋子裡那麼多的人。艾怡被男孩和另一個同伴強制的拉到了裡面,然後就開始撕扯艾怡的衣服。
艾怡縱然再堅強,但是她還是哭了,然後求着他們說不要。那是她最後的防線,那也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受到那樣的屈辱。兩個男孩子的手在艾怡的身上來回的撫摸,艾怡開始感覺到絕望。
她努力的喊着,可是沒有人理她,耳邊卻一直響着屋子裡人的小聲和淫邪聲。那個男孩的朋友已經解開了褲子,因爲男孩說他剛剛玩過,可以讓他朋友嚐嚐鮮。艾怡瘋了一樣的廝打,可是兩隻手和腿都被人控制住了。
無望,絕望。艾怡的身上已經被撕扯的一絲不剩,眼看着那個男孩的兇器就要刺進艾怡的身體裡,包房的門被張暖猛地推開了。後面還跟着幾個大人,是酒吧裡的工作人員。
張暖也瘋了一樣的衝到了艾怡身邊,然後脫下外套就給艾怡包了起來。張暖威脅工作人員說要是不幫着找人就要報警,而且她說她已經聯繫了家人,如果再過一會她和艾怡不出去,這裡一定會有警察來的。
工作人員知道什麼叫初生牛犢不怕虎,所以也就真的被張暖給糊弄過來了。雖然艾怡守住了最後的防線,可是總那次事情之後,她就本能的拒絕男生,她不跟男生接觸,甚至連話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