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內,蜷縮成肉球的勿乞目迷五色,看得神魂動搖,幾乎不知身處何方。
瀅川公主一進這院子,身軀壯碩宛如魔神的嫪毐就大笑着將純金車輪從下身取下,一把將瀅川公主抓到了身邊。三下五除二的撤掉了瀅川公主的衣衫,嫪毐宛如抱嬰孩一樣將身軀嬌小柔美的瀅川公主摟在懷中,身體只是一挺,就深深的沒入了瀅川公主體內。
當嫪毐進入瀅川公主時,勿乞看着他那離譜壯碩的分身,以及瀅川公主那嬌小几乎不堪風雨的身體,不由得頭皮一陣發麻。也不知瀅川公主如何吃得消那可怕的巨物,但是從她的呻吟聲中就能聽出,她正承受的絕大刺激和無邊的快樂。嫪毐只是稍微動了動身體,瀅川公主就好像被撈上岸的魚兒一樣瘋狂的跳動掙扎起來。
不過三五個彈指的功夫,瀅川公主白嫩嫩的肌膚變得粉紅一片,周身帶着粉色的汗水不斷滴下,在地上積起了一灘小小的水漬。她雙手死死的掐住嫪毐的雙臂,指甲在嫪毐的皮膚上拼命的抓撓,但是嫪毐光溜溜的皮膚比生牛皮還要堅固柔韌百倍,瀅川公主塗得猩紅的長指甲在他皮膚上折斷了好幾根,卻連一絲印痕都沒留下。
最終瀅川公主的身體急驟繃緊,渾身肌肉劇烈的顫抖起來。從她喉嚨裡不斷髮出‘咯咯’怪聲,她身體用力的向後仰去,雙眼漸漸的翻白,身體一挺一挺的好似被扒皮後通電的青蛙,看上去煞是怪異。
勿乞雙眸中四色奇光閃爍,他清楚的看到一股駁雜而強大的精氣從瀅川公主小腹內噴薄而出,順着嫪毐的陽物涌入了他的身體。嫪毐長髮一根根豎起,頭髮絲上有無數縷極細的白氣沖天而起,他的肌肉一塊塊膨脹開來,從流線型的流暢肌肉驟然變成了一塊塊棱角分明宛如刀斧劈斫的肌肉塊。
‘嘿、嘿’,嫪毐用力的吐出一口口粗氣。他的丹田附近噴出一團粉紅色的怪異火光,內中隱隱有一縷赤陽色若隱若現。火光將瀅川公主體內涌出的駁雜精氣一份份的煅燒提純,最終化爲精粹無比的真元被那一縷赤陽色光澤吸收,精氣中駁雜不純的部分,又迅速化爲白氣從嫪毐頭髮絲內噴出體外。
“瀅川,你這小賤貨,幾年不見,這功力大漲!”大概一刻鐘的功夫,嫪毐吸盡了瀅川公主體內龐大的精氣,將其全部提純精煉後,反饋了大概百分之一的份額給瀅川公主,其他精氣所化的真元全部化爲自身的修爲。只是這百分之一不到的真元被瀅川公主吸收後,瀅川公主的修爲居然從先天納息一舉提升到了先天鍛體境界。
瀅川公主緊緊的伏在嫪毐胸前,‘嗤嗤’的柔媚的笑着:“教主老神仙,瀅川自上次一別,已經五年不見老神仙了。這五年來,瀅川可是和四十三位先天、一千七百五十九名後天巔峰的武者歡好過,嘻嘻,老神仙傳授的玄功妙法實在是不可思議,那些人先天元陽之氣被瀅川採補,他們還茫然不知呢。”
勿乞頭皮一陣陣的發麻,難怪榮陽夫人咒罵瀅川公主是一個人儘可夫的賤人。短短五年的時間,四十三位先天,一千七百五十九名後天巔峰,他們全部是瀅川公主的入幕之賓,這頻率實在是令人驚歎不已。難怪嫪毐精煉提純後反饋給她的一點點真元,就讓她的修爲直接提升了兩個境界。嫪毐獨享剩下的那一筆龐大的真元,這股力量,怕是相當於金丹期修士百年苦修還不止。
院子裡除了瀅川公主,還有其他近百名妖嬈的美女。她們身上的氣息,都和瀅川公主給人的感覺一般無二。如果這些美女也都和瀅川公主一樣,是嫪毐放出去採補的‘蜜蜂’,那嫪毐能用這種手段,積存多麼驚人的修爲?
或許燕丹、荊軻他們兩千多年苦修所得,也不如嫪毐這個絕代妖人。只不過,這種邪功秘法得來的修爲,畢竟根基不穩。勿乞自忖,哪怕嫪毐的修爲再高,倒也不用畏懼他。一切通過採補功法修成金丹、元嬰的修煉者,都是沙灘上的城堡,自身根基鬆浮,不值得太過於重視。
看嫪毐的表現,他應該已經結成了元嬰。但是他居然到現在都還沒發現勿乞已經潛入了院子,可見他在魂魄元神上的修爲很是一般。哪怕他的真元再龐大,元嬰力量再強悍,一個元神不夠強的修煉者,最終就宛如壁中立柱,成就始終有限。
偷偷睜開一線眼皮,用眼角餘光斜睨嫪毐和瀅川公主,勿乞突然吞了一口吐沫。不得不說,兩人現在的姿勢很是引人遐思,嫪毐的健壯和瀅川公主的柔媚,就宛如天地的陰陽兩極,雖然帶着萬分的邪氣,卻給人一種無邊的誘惑力。若非勿乞識海中有禁律神炎護住了魂魄穩固了精神,換了其他一個修煉者當前,早就體內魔頭滋生、陰火入侵,將道基燒成了灰燼。
嫪毐輕喘了幾聲,緩緩將瀅川公主放在了地上。他挺起腰肢,淡淡的問道:“瀅川,好好的不在呂國呆着,跑來薊都作甚?我似乎告訴過你,十年回薊都一次獻上你採補所得,爲何這次提前了這麼久?”
瀅川公主跪在地上,雙手保住了嫪毐的大腿,輕輕的用下巴磨蹭起嫪毐的敏感部位。她可憐巴巴的看着嫪毐,嬌聲嬌氣的說道:“老神仙,不是瀅川不聽老神仙的話,實在是這次瀅川不趕過來求救,怕是瀅川以後就無家可歸啦!”
強擠出了幾顆眼淚,瀅川公主嬌聲道:“敢叫老神仙知道,瀅川這次趕來薊都,可是掏空了呂國國庫內所有的極品靈石庫存,發動了大燕朝架設在呂國的‘小週天挪移陣’,急匆匆趕來薊都的。”
聽了這話,勿乞頓時又吧嗒了一下嘴巴。呂國國庫內有極品靈石?大燕朝還在呂國架設了小週天挪移陣?失策,果然失策了。早知道這樣,當初離開呂國的時候,應該去呂國王宮光顧一番的。
嫪毐詫異的看着瀅川公主,他皺了皺眉頭,隨手朝身邊一按,一張玉牀憑空出現。嫪毐躺在了玉牀上,叫來了站在精舍屋檐下的幾個美女上了牀和他嬉戲,同時向瀅川公主說道:“將事情詳細說來。”
瀅川公主不敢怠慢,急忙將盧乘風是燕不羈私生子,如今繼承了左國正、燕樂公的位置,他的母族榮陽夫人所在的呂國源陽侯鐵家,如今正厲兵秣馬,準備起兵造反牟取呂國基業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她又將自己來到薊都後,首先找到了老相好秦清水問策的緣故,也都詳細說了出來。
躺在玉牀上,任憑几個美女在自己身上施爲的嫪毐笑了。瀅川公主短短半刻鐘的講述,他已經讓三個絕色女子翻着白眼軟在了身邊,而他的身體卻依舊宛如山頂青松,沒見絲毫軟化動搖。邪惡的笑了笑,嫪毐淡淡的說道:“你找秦清水,他給你的主意,就是讓你去找燕虞玄?”
瀅川公主沉聲道:“是,秦清水要瀅川去找燕興公虞玄,首告左國正燕樂公燕乘風大逆不孝,自己生父爲人刺殺一案尚未查清,不思爲父報仇雪恨,反而勾結母族,謀奪大燕諸侯基業。”
沉吟了片刻,嫪毐揮手趕走了幾個美女,坐在玉牀上朝瀅川公主笑道:“幸好你來找我,否則燕乘風有天大的麻煩,瀅川你也必死無疑。嘿,秦清水,秦清水,秦舞陽的這後人,還有幾分心狠手辣的手段。只可惜啊,畢竟還年輕,碰到事情就着急了,這種事情,也做得?”
不容瀅川公主開口,嫪毐就冷聲說道:“你若是去向虞玄首告,你必死無疑。”
嫪毐冷笑道:“虞玄這小子,自從他做了大燕朝的國宗,我在他身邊一直有耳目。這些年來,對他的瞭解頗深。這小子貪財好色,浮華虛僞,但是他卻有一樁好處,他收人的錢,就一定幫人把事情辦妥當。燕乘風用一郡之地賄賂他,讓他幫忙辦了繼承燕樂公爵位的事情,虞玄這人拿錢辦事從不含糊,他收了一郡之地,燕乘風的公爵之位就是穩妥的。”
怪笑一聲,嫪毐搖頭道:“你去首告燕乘風,虞玄只會讓人用大棍把你趕出國宗府,根本不會聽你的呱噪。但是你一出國宗府,秦清水定然會派人殺了你,然後燕樂公燕乘風買兇殺人的消息,不用一頓飯的功夫就會傳遍薊都。大燕朝左國正謀奪諸侯國朝,派人暗殺首告的瀅川公主,這足以讓他萬劫不復。”
瀅川公主身體一陣顫抖,她尖聲叫道:“秦清水這狗種,他這麼坑害瀅川作甚?”
嫪毐懶洋洋的看着瀅川公主,他淡淡的說道:“幹什麼?自保哪!燕丹在宮宴上訓斥他,給他三個月時間查清燕不羈遇刺一案。嘿,他怎麼查這案子?一點頭緒都沒有,他怎麼查?他利用你將燕乘風從燕樂公的位置上趕下來,燕樂公的位置,不是就出缺了麼?”
瀅川公主臉色變得無比難看:“燕樂公的爵位再次出缺,不管是誰刺殺了燕不羈,不管是誰在背後運作這些事情,總會有些許蛛絲馬跡。他預先埋伏下天羅地網,只要那幕後主使者一旦有了動作,他就能將那主使者一網成擒。嘿,他立下功勞,只是瀅川被他派人刺殺,燕乘風也倒黴被他趕下左國正燕樂公之位。”
嫪毐搖了搖頭,他長嘆道:“秦舞陽那人,我一直看不起他。不僅自己不能成事,養出來的子孫後代一個比一個亂七八糟。秦清水這計策固然是狠毒無比,但是畢竟太年輕,那幕後之人,是這樣輕易露面的?”
冷笑幾聲,嫪毐耷拉着眼皮子沉思了一陣,突然朝瀅川公主招了招手:“來,我給你說,等會你去找燕乘風,和他做一筆交易。你讓你父親將呂國分給鐵家幾個郡,讓他自成一國,不許打你家的主意。交換條件就是……”
瀅川公主側耳傾聽嫪毐的吩咐,勿乞也是目光閃爍,將嫪毐的話一字不漏的記在了心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