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着美好的東西,也不過是迷惑世人的表象而已。
走進電梯裡,安娜的神色卻是凝重起來,轉頭嚴肅的看着尤瀟瀟說:“瀟瀟,以後離她遠點。”
“怎麼了?”尤瀟瀟疑惑的看着安娜。
安娜見她還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只得認真的再次開口:“不要問爲什麼,以後儘量不要和她接觸。”
說完定定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回覆。
“恩。”她認真的點頭。
其實她在知道何一安的真實身份後,她便不想和她接觸,因爲每看到她,她便會想到那個夜晚,關深甫把她當作何一安對她強行佔有。
而何一安的存在也時刻不停的提醒着她,她是個擋箭牌,當她這個擋箭牌不再有用時,便是她離開的時候。
也是,何一安回來的時候。
如果她沒在這場演戲逼真的戲裡失了自己的心,愛上了關深甫,她便不會這麼痛苦。
可,她愛上了,並且越陷越深,所以現在每每看到何一安,她的心就忍不住撕裂一樣的痛,痛的她難以呼吸。
而安娜心裡凝重的同時,拋在腦後的疑問又浮了上來,關深甫把兩人安排在同一家公司到底是什麼原因。
安娜把尤瀟瀟送到別墅就回去了。
尤瀟瀟回到別墅,沒看見關深甫,估計是還沒回來。
這樣也好,省的她看着他不自在,可心裡卻還是閃過一絲失落,這麼晚沒有回來,他是不是去見那個人了?
想到這,尤瀟瀟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髮,這種希望想看見他又不想看見他,希望他回來又不希望他回來,這兩種糾結的感覺真的磨的她有點難受。
她有些煩躁的叫了一聲,拿過換洗衣服便朝浴室走去。
洗去一身疲憊,人終於舒服的躺到牀上,卻因爲心裡有事碾轉反側的睡不着,她閉上眼強迫自己睡覺,不然明天會很累的,這樣想着,她便開始數綿羊,也不知道自己數到了多少才睡着的。
直到,感覺自己身體被什麼沉重的東西壓着。
而在夢中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艘小船似的在海里不停的被浪潮衝撞着,起起伏伏,飄忽不定,時高時低,這種感覺好奇怪。
她的身體就像個浮萍似的,在海浪裡無所依的飄蕩着,她想找個東西攀附住,手無意識的亂抓着,終於抓住一個有力的東西,帶着滾燙有力的強硬,她終於稍稍安心,緊緊的抓住這塊浮木,期望自己不要被海浪衝走。
直至她的意識完全消失……
第二天,清晨時分。
“唔……”尤瀟瀟動了動,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痠軟無力。
她睜開迷濛的雙眼,落地窗外的陽光直射進她的眼裡,她閉了閉眼,伸出手臂遮住向眼睛射來的陽光。
就這樣,閉着眼緩了緩,再睜開眼,慢慢坐起身,怎麼回事?昨天上班太辛苦了?
她揉了揉額角,被子從身上滑下露出身體上點點的紅梅都還不自知。
“咔。”只聽門開的聲音,尤瀟瀟停住揉額角的動作,擡眼朝門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