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煙了?這玩意的動力是點火麼?”劉二狗很驚訝,這個原理居然和前世槍支彈藥的原理是一樣的!
仔細研究了一下,劉二狗發現並不是,雖然冒煙,但是並沒有點火產生的焦味,那這個煙是什麼煙呢?
劉二狗想把這玩意拆開,好好研究一下,但是很快發現這東西根本拆不開,硬要拆的話,貌似只能把這玩意給毀了,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矮人族的工匠技藝可不是好破解的!”正在劉二狗拿着這槍犯愁的時候,忽然聽見背後有人說道。
劉二狗嚇的槍差點掉在地上,一轉頭卻看到是西雅圖站在身後。
“你怎麼突然醒了,嚇我一跳。”劉二狗輕聲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剛睡下沒多久,本來睡得就不熟,你突然開槍那麼大一聲,我不醒纔不正常吧!”西雅圖氣鼓鼓的說道。
“你們是一起回來的,艾薇爾和霍夫曼怎麼都沒醒啊。”劉二狗疑惑的說道。
“霍夫曼流了好多血,身體虛弱的不行,艾薇爾爲了救他也消耗了很多,他倆睡得當然沉了!倒是我,才睡下就被你吵醒,這下又睡不着了!”西雅圖沒好氣的說道。
“既然睡不着,那不如幫我研究一下這個東西吧,我實在弄不明白。”劉二狗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說道。
“矮人族的技術,我也不太懂,這要是能隨隨便便就研究出來,這東西早就滿大陸都是了,火槍這種東西一般都是貴族才能擁有,而且就連貴族都不是誰都能有的,足可見這東西有多麼的珍貴了。”西雅圖感嘆的說道。
“難不成那個傭兵還是個貴族?我看着也不像啊!”劉二狗的關注點有些莫名其妙。
“你真是沒腦子,那你現在也有了,難不成你也是貴族?”西雅圖戳了戳劉二狗的腦袋說道。
“額...”劉二狗瞬間啞口無言,感覺腦子短路了一樣。
“你現在的樣子,霍夫曼看見了都要嘲笑你!”西雅圖掩嘴輕笑着說道。
“幸虧他沒醒,要是被那個憨憨嘲笑,可真是個丟人的事情!”劉二狗只是想了想就覺得難以接受。
“你懂的多,你給我講一講關於火槍的事情唄,我想了解一下。”劉二狗說着把手中的火槍遞給了西雅圖。
“畢竟你失憶了什麼都不知道的,那我就給你簡單的普及一下。”西雅圖接過火槍說道。
“這種矮人族研製的單發火槍,算是矮人族衆多槍械中比較簡單的一種了,催動這種武器的能量也是魔法能量,
但是矮人族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把這種魔法能量做成了通過一個按鈕或機關就能輕易釋放的樣子!這是矮人族技藝中最偉大,也是最不可思議的一點。”
“我們獸人族最出色的一羣工匠曾經試圖解開矮人族的秘密,他們聚集起來通過一系列巧妙而特殊的手法,完整的拆開過一支連發火槍,把每一個零件和構造都完美復刻了一遍,重新組裝起來後卻並沒有矮人族火槍那樣的效果!”
“後來還專門找了魔法師對零件進行附魔,結果還是一樣,無數次的嘗試和研究之後還是沒有進展,最終就放棄了。
現在獸人帝國裡已經幾乎沒有人試圖解開矮人族的秘密,如果有誰還執着於這件事情的研究,肯定會受到別人的嘲笑。”
“倒是人類一直非常高調的要破解矮人族的技術,據說已經延續了幾百年,從他們第一次見到火槍的威力時就開始了,到現在也沒放棄,但是始終都沒有成功。”西雅圖說道。
西雅圖將火槍的故事娓娓道來,可惜這並不是劉二狗想聽到的,他更像知道一點原理之類的知識。
從這個故事中劉二狗也能知道除了矮人族,世界上目前還沒有人能知道這些,劉二狗也就打消了批量製造這玩意的想法。
這麼看矮人族確實很厲害,人類那麼多年都研究不出來,我就更別想了。”聽了西雅圖講的話,劉二狗毫不掩飾臉上的失落情緒,低聲說道。
“也沒必要喪氣啦,你可是偉大的祭祀呢!”西雅圖安慰的說道,同時把火槍遞還給了劉二狗。
劉二狗沒有伸手接過來,反而是輕輕的推了回去。
“你比我更需要這個,這把火槍就留給你防身吧,以後我們不在你身邊保護你的時候,你也要有自保能力才行的。”劉二狗關心的說道。
“不在?難道你要走麼,要去哪裡?爲什麼啊?”
西雅圖對珍貴的火槍視若無睹,反而急切的追問道,神態焦急,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
“啊?我沒想過要走,但也沒辦法寸步不離的保護你呀,你有個防身的武器,我也比較安心一點。”劉二狗被西雅圖的反應嚇了一跳,趕忙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我...我還以爲...”西雅圖明白自己會錯了意,支支吾吾的不知該說什麼好。
“你在以爲些什麼?”劉二狗一臉壞笑的看着西雅圖。
“我還以爲...以爲...沒什麼。”
西雅圖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女孩子臉皮又薄又容易害羞,要一個女孩子主動說什麼以爲你要走,捨不得你離開之類的話,實在是說不出口。
“放心好了,反正我什麼都不記得了,跟着你們來到獸人帝國原本要是沒人收留我就只能四處流浪了。
但是莫名其妙受到了那個什麼戰神的指引,既然把我騙到了這裡,我就賴這了,想趕我我都不走,再說了,我可是領主!我怎麼可能離家出走呢!”劉二狗笑着說道。
有些話西雅圖不說,劉二狗也能明白,就是怕失去嘛,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劉二狗深有體會。
在這個世界,這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劉二狗從海島出來之後首先遇見的就是被俘的西雅圖這些人,把他們救出來以後就一直相伴至今,這是劉二狗僅有的朋友,這裡有朋友有家,劉二狗怎麼會想離開呢!
這樣想着,劉二狗往後一倒靠在了門板上,仰頭觀賞着北原清晨的景色,看着看着,雙眼漸漸合攏,然後沉沉的睡過去了,忙活了一晚上,劉二狗也很累。
“哎?你就這樣在這裡睡着了?”西雅圖輕聲疑問的說道。
西雅圖的問話沒有得到迴應,因爲劉二狗已經睡着了。
“你好沉啊,我可沒法把你弄進去!”西雅圖對着劉二狗發牢騷,沒有迴應的樣子像是在自言自語。
西雅圖挪不動劉二狗,總不能從地上給劉二狗拖進去,但是西雅圖又不忍心劉二狗在門口吹風,於是就進去屋內從劉二狗牀上拽了一張鹿皮出來,給劉二狗披在了身上。
西雅圖並沒有什麼睏意,於是就一個人忙裡忙外的收拾那散落一地的裝備。
因爲家族沒落的關係,家裡並沒有很多把人照顧的無微不至的傭人人,西雅圖很多事情都是親歷親爲。
父母也沒有過多的寵溺,所以造就了西雅圖十足的韌性和堅強的品質,並沒有其他貴族小姐那樣嬌弱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