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梓年和朔源世家三巨頭重新回憶往事的時候,火幕玲瓏和長生子也在火溶洞的盡頭回憶着往事,往事如風,他們已經認識了一千多年,他們之間的感情,錯綜複雜。曾經是最要好的同門師兄弟,也曾經反目成仇,但是到了現在,時過境遷,滄海桑田。他們早已經將名與利看的非常的淡薄了。
火幕玲瓏之所以要把長生子叫到裡面的原因,就是要給白梓年這樣一個正面面對琴聖的機會,琴聖也算成名已久的高手,在江湖上也是鼎鼎有名,正好用他來驗證一下白梓年的實力,是最好不過的了,畢竟過段時間,白梓年就要去代表靈宗去參加比試了,這可是一個絕好的鍛鍊的機會。其實從一開始,火幕玲瓏就知道了現在的結局,可以說,一切盡在他的掌握。
白梓年等人當然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況且如果知道了,就不會有那麼大的鍛鍊價值了,火幕玲瓏爲了白梓年,可是煞費苦心了。
“師父,照您的意思是說,這位長生子前輩,是我們的人?”白梓年很是疑惑,這位長生子明明是琴聖找來的幫手,怎麼突然就變成自己人了。這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
“我啊,剛從無間煉獄裡面放了出來,想在起來,那裡面的日子可真夠艱苦的,我出來之後呢,就想見見我多年未見的老友,也就是你的師父,火幕玲瓏了。雖然以前我們曾經是敵人,但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我們過去是好朋友,現在也是好朋友,你說我怎麼會和老朋友動手呢。火老頭也是爲了鍛鍊你一下,纔沒有將這事說出來,正好看看你和那琴聖之間的實力到底如何,沒想到你還蠻不錯的,讓那個自認爲是高手琴聖很沒面子呢。”長生子道出了這其中的緣由,原來這一切只是火幕玲瓏將計就計罷了。
“原來是這個樣子啊,還真夠逼真的了,害得我心驚肉跳,這下可好了。我們一家人又團聚了,那個可惡的琴聖也被打跑了。”白昭南從一旁跳了出來,他現在已經又生龍活虎了。完全沒有了剛纔的頹廢。
“好了,現在沒什麼事了。我們就散了吧,都累了個一晚上了。雨欣,你帶着月奴和我母親先回翠竹苑吧,我隨後再來。”白昭南見事情已經到此爲止了,便命衆人都回去休息。他跟宋雨欣說完之後,又回頭看向火幕玲瓏,“師父,這朔源世家三巨頭,只有三天的生命了。原來琴聖是騙他們的,他們只有三天的生命,而且我已經把魂魄還給他們了,我打算讓他們這三天就在這火溶洞裡度過,事先沒有請示師父,還請師父責罰。”白梓年要把司徒蘭等人的事情安排好了,才能離開。
“在這就在這吧,只要他們不搗亂,多幾個人熱鬧一下也無妨,何況他們在這世上也活不久了,有什麼事,就依着你吧。”火幕玲瓏沒有拒絕,如果當得知一個人只要三天生命的時候,那麼他的一點點的要求是可以同意的。
“火幕前輩,大人大量。紫青這裡
就先謝過了,經過了一晚上的戰鬥,想必各位都已經累了,我們三個就不在這叨擾了,我們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去休息一下。”說着,司徒紫青就帶着司徒蘭和司徒南向火溶洞的深處走去了。
“他們三個之中,也就是紫青這孩子不錯,心有城府,心眼又不壞,哎,死的可惜啊。”火幕玲瓏還是挺欣賞司徒紫青的,像司徒紫青這種聰明伶俐的人,是人都會喜歡的。
“是啊,和他作爲對手,有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頭疼的好,他可真是個難纏的對手。”白梓年回想起他和司徒紫青的種種,還是記憶猶新。“師父,既然現在也沒什麼事了。我也就不在這打擾你們了,二位前輩肯定還有好多事要談,梓年就先告退了。”白梓年也累了一個晚上了,實在是沒有力氣了,現在外面東方已經泛白,想來他們已經戰鬥了整整一個晚上了。
火幕玲瓏和長生子互相看了看,笑了笑說道:“去吧,梓年,你的確是累壞了,一個人要和這麼多人戰鬥,真是不容易。”白梓年今天的表現火幕玲瓏是非常滿意的。
火溶洞的一個角落內,一個身影一閃而過,他身形之快,就連火幕玲瓏和長生子都沒有注意到:“哼,琴聖這個笨蛋,連這點事情都辦不了。”說完,便再次消失在黑暗之中了。
白梓年跟火幕玲瓏和長生子點了點頭,便帶着白楊,嶽施安等人離開了火溶洞。
當他們走出洞口的一剎那,他們甚至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這一晚上的鬧劇終於結束了。白家廟堂內,白家衆長老皆是到齊了。他們對昨天的事情還不瞭解,但是確實聽說昨晚的動靜鬧的很大。
“好了,今天沒事商議,你們就先回吧。”白梓年實在是累的不行,今天的會議也就被他取消了。衆長老也樂得如此,早些回去也能早些休息,聽了白梓年的話,就紛紛離開了。廟堂內,只剩下白楊,白昭南和嶽施安了。衆人的身上也都是受了不同的傷,但總體來說沒有生命的危險。但最重要的是還是非常的疲憊,也難怪,他們幾個昨天晚上都是累壞了。
“昭南,你的身體如何,昨天就你傷的最重了。如果嚴重的話就好好醫治,千萬不能託大,知道麼。”白梓年知道昨天白昭南被傷的最嚴重,當時司徒紫青雖然沒有對他下死手,但是他跟司徒紫青之間的差距還是有的。所以說,白昭南的傷勢應該還是很嚴重的。
白昭南剛想要站起來說自己沒事,但是還沒等他說話,他就感覺眼前一黑,暈倒在地上。白昭南看到白昭南突然暈倒,趕緊上前扶起他,並且傳告門口的侍衛,速度去請大夫。白昭南一邊命人將白昭南擡回自己的房間,一面心中暗歎,“這小子還是太年輕,什麼事都太逞能,看來他傷的真是不輕。”
他又看了看一旁的嶽施安,笑了笑說道:“施安,你沒事吧,這次多虧你了。”
嶽施安倒是沒什麼事,
他只是耗費了太多真氣罷了。“放心吧,梓年,我沒事的,只是消耗了太多的體力,休息休息就沒事了。”說到這,他好像又想起了什麼,說到:“梓年,我跟你說個事,你這不是馬上要閉關了麼。我想同你一同閉關,我這真氣想要恢復,也要一段時間,如果能閉關修煉的話,那樣可能會快一點。”嶽施安想要和白梓年一同閉關,這事他已經像了好久,只是一直沒有來得及跟白梓年說罷了。
白梓年看了看嶽施安,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笑着點了點頭,就急匆匆的去看白昭南了。白楊一直陪在白昭南的身邊,現在最着急的就應該是白楊了,因爲白昭南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如果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麼他自己心裡也是過意不去的。
“白楊,他怎麼樣了。”白昭南匆忙的趕到了白昭南的房間,關切的問道。他還沒等白楊回答,便又往裡看了看白昭南,之間白昭南臉色慘白,額頭上盡是冷汗,嘴脣已經幹扁異常,看上去好像是得了傷風感冒一類的病。在他的牀邊,正有一位大夫在給他把脈,大夫的臉上的神色一看就知道情況不妙。
白昭南剛要去問大夫,就被白楊攔住了,之間白楊的眼神之中盡是關切的看着白昭南,然後衝着白昭南搖了搖頭,意思是說白昭南現在情況危急,先不要打擾到大夫看病。
白昭南看懂了他的意思,點了點頭,便走出了房間。過了一會白楊了也跟了出來。他的眼神之中始終都是憂鬱的。
“白楊,你沒什麼事吧,昨天晚上最累的就是你了,一直在鳳凰樓和白家之間奔波。而且還和周禮大幹了一場。”白梓年想起了身邊不說話的白楊,便去詢問他的情況,白楊雖然實力高強,但畢竟不如自己,如果出現什麼傷痛,還是在所難免的。
“放心吧,我沒事的。我只是擔心昭南,這麼輕的年紀,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該怎麼去和他解釋。”白楊現在心裡亂的很。
過了一會,大夫走了出來。白梓年和白楊趕緊圍了上去,“大夫,昭南他怎麼樣。”
“他受的傷太重了,但是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他今後還能不能繼續練功,那就要看到的恢復和造化了。”大夫的話讓白梓年和白楊的心中皆是一震。對於一個練武的人,如果不能修煉的話,那樣意味着什麼他們心中是知道的。
“我給他開了幾服藥,這一段時間他一定不能再劇烈運動了,一定要好生調息,如果情況好的話,他也有可能痊癒的。”大夫的話說的很婉轉,雖然白昭南還有康復的希望,但是畢竟希望是太渺茫了。
“那有勞您了。”白梓年恭敬的說道。他現在心中很亂,他的腦海中不停回想起白昭南過去的種種,他天真的笑容,勇於面對困難的精神,無一不是讓他敬佩的。
白楊走到了白梓年的身邊,用略帶哽咽的聲音說到:“放心吧,梓年,昭南他一定會沒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