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對一旁的張純伸出了手,並笑着說道:“從現在起,我們兩個就正式的站在了一起了。我們兩個是一個同盟,都是爲了完成共同的目標而努力。接下來,我也要說說的我的計劃了。我之前和白梓年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我對這個人多少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我認爲白梓年這個人,如果說給他好處的話,他不一定會幫你,但是如果換一個思路,我們做一些對他不利的事情,然後嫁禍給慕容華的話,那就不一樣了。我們再在暗中聯他一下,將我們的想法跟他一說,我相信,白梓年絕對會選擇幫助我們的。白梓年就是屬於這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犯人的人。所以,逼他出手最好的辦法,就是以慕容華的名義來對他進行打壓,如果真把他惹急了,他肯定會進攻桃花城的,到了那時候,相信靈宗也會出手幫助白梓年的,那樣的話,就算真武是有三頭六臂,他也是獨木難支了。這樣一來,我們的目的就算是完成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想想,怎麼做才能成爲這件事的導火索,而且還不會惹禍上身。整個過程,我們只需作壁上觀,便可以輕鬆的完成我們想要完成的夢想了。”其實,李治是一個極有野心的人,只不過他現在是處於弱勢,所以才只能任人宰割,如果他有慕容華那樣的實力,他恐怕早就已經將白梓年和鬆雲城拿下了。那樣的話,恐怕整個寒川大陸都會成爲他一個人的天下。但是這個人卻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有再多的宏圖大願也是於事無補,他自己沒有這個實力,他連自己的生命都保證不了,又何談進攻其他人呢。
張純聽了李治的話,心中不禁暗暗的點頭,好毒辣的計策,雖然看似簡單,但是卻是非常實用。不管怎說,都是順理成章。慕容華本來就一直覬覦白梓年身上的紅石,所以他白梓年的注意是一點都不值得懷疑的,如果這個計劃能夠成功的話,那麼等待慕容華的,就是燒身之禍了。他不可能有任何的辦法來抵擋,如果白梓年選擇進攻的話,那麼必定勢在必得,看來這一次,慕容華死定了。張純轉過身,對李治說道:“那麼我們又該怎麼才能做出這些事呢?做一些必須讓白梓年氣急敗壞的事情,還必須是我們力所能及的事情,這件事情還真是挺難啊。如果這件事情做好的話,那我們就成功一半了。不過我暫時還沒想好有什麼辦法,不知道陛下您有什麼主意麼?”現在的張純,對李治幾乎是言聽計從,他跟李治這段交流之後他才發現,原來一向自認聰明的自己跟李治比起來,簡直是不值一提,李治擁有很多做大事的條件,但是他卻只是生不逢時,他沒有高強的武功,沒有堅實的後盾。他有的,只是一個聰明的頭腦,和一顆貪得無厭的內心。但是,僅僅有這些是遠遠不夠的,在這個時候,想要成
大事,所有條件,缺一不可。
李治低頭沉思了一會,便說道:“我們可以這樣。。。。。。”就這樣,在張純看來,一條錦囊妙計誕生在這個漆黑而又幽靜的晚上。這個計劃,關係到他們接下來的生活,是甜還是苦。這個計劃,將給他們一次徹底綻放和盛開的機會,但是綻放過後,是枯萎還是留香,那就不一定了。之後,張純又和李治談論了好久,到了最後,張純對李治甚至有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他感覺李治這個人很好接近,也很好相處,是一個適合當朋友的人,到最後,天色漸亮的時候,張純纔不得不離開皇宮,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休息去了。其實,這些只不過是李治的一個本事罷了,他自小被慕容華幽禁在這個皇宮之內,他每走一步,都有可能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所以在他很小的時候,他便學會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如何能說一些別人喜歡的話,這樣他才能在這樣兇險異常的境地偷得性命,如果他在這樣的情況還一身傲骨的話,恐怕他早都已經死掉了,這就是不同的環境,鍛鍊了人們不同的性格,所以不管在什麼時候,李治始終都是以一副慈眉善目的形象出現每一個人的面前,但是人總歸是有脾氣的,所以就算是聰明如張純這樣的人,跟李治談了一會話,他在心裡也再也不會對他產生任何的反感了。
還在百花閣逍遙的慕容華當然不知道張純和李治商量的這些事,事實上,真武也不知道這些事的發生。他不可能時時刻刻都散發着神識,他更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將神識散發在自己的領地,他們都沒有想到一向忠心耿耿張純竟然會在他們最致命的軟肋,狠狠的給他們這一擊。在張純和李治討論着他們這一次完整的計劃的時候,就在慕容華和真武還在享受着他們愜意的生活的時候,就在白梓年和他的朋友還處在楊溢之留下的恐慌的時候。白紫陽卻是正在不遠萬里的朝着漢川大陸的方向趕來,他這一次來的目的,就是爲了說服白梓年能夠回到他們共同的家園,他認爲那裡纔是白梓年真正的家,在那裡,他可以獲得的更多,在那裡,他也可以遇到更多的對手,白梓年會有更大的提高,而且,現在的白家也是需要白梓年,他們跟綺夢堂之間的對峙,一觸即發,雖然他們之間有着停戰協議,但是這種君子協議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這種協議會在雙方的休整而打破,他們之間的仇恨是與生俱來的,他們每個家族的每一個人,從小都在灌輸着一個思想,那就是他們所在的家族是整個大陸上最強大的勢力,他們以後最大的任務,就是將對方的勢力打到,這種世仇是根深蒂固的,永遠也不會改變。不然的話,楊溢之也不會不顧自己綺夢堂少堂主的身份,不言萬里的,從寒川大陸來到了這裡,就是爲了確認一下白梓年的立場。一
開始,他還想將白梓年拉到自己這一邊的,他甚至可以跟白梓年保證,在綺夢堂,不會有人再去惦記着他身上的那塊紅石,因爲綺夢堂的所有人都信奉着一個道理,那就是靠自己才能練就真是的實力,這種方法他們都是不屑於使用的,但是楊溢之後來發現,白梓年並沒有他想象中那樣有志氣,所以這話,他並沒有跟白梓年說,但是如果讓他發現白梓年再回到碧波城,再回到白家的話,他是一定會非常的氣氛的。
白梓年還在鬆雲城裡過着愜意的每一天。他看着小念君一天一天的長大,心中也是非常的高興的。這段時間,白梓年也曾經想起過靈宗宗主,也想起了她那幽怨的眼神。但是每次想到這的時候,白梓年的心中,都有着一絲的罪惡感。他不知道他該不該這麼像,但是那個女人,似乎總是出現在他的生命之中,自己總有一些模糊的記憶浮現在腦海,那個女人,她的一顰一笑,似乎都是深深的烙印在自己的腦海。白梓年知道,那是自己前世的記憶,他就算想抹去,也是做不到的,不過還好,他還有自己的意識,他還能控制自己所做的事。現在白家已經走上了正軌,欣月樓有白楊盯着,其他的產業也有白昭南在照看着,就算有的時候忙不開了,嶽施安也會出來幫着忙一忙。所以白梓年這段時間還是非常輕鬆的,每天陪着兩位夫人,陪着自己的孩子,享受着天倫之樂。
這天,白梓年還像往常一樣,睡到日上三竿就才起了牀。白梓年剛剛走出了翠竹苑。白楊便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他走到白梓年的身邊,皺着眉頭說道:“梓年,桃花谷那面來人了。”
白梓年一聽,倒是樂了,什麼?我還沒空出時間去找他們,他們竟然找上門來了。白梓年有些哭笑不得,便問道:“他們來幹什麼來了?這說不通吧,咱們跟他們可以敵對的關係啊。要不是因爲有真武壓陣,我早就去進攻桃花谷了。”白梓年之所以遲遲沒有進攻桃花谷,就是因爲他還忌憚着真武,他現在剛剛成神,自己的實力究竟能到了什麼地步,他心裡也不是很清楚,而且,雖然他跟真武交過手,但是真武的實力到底有多強,白梓年是不知道,他啊只知道自己在上天巔峰的時候面對真武,跟白麪白紫陽是一個樣子的,都是表面上能夠堅持一段時間,但是實際上,他是沒有一點還手的力氣的。雖然白梓年開創了以人類的姿態來對抗神明的先例,但是那個時候白梓年還是太弱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白梓年有信心叫板真武,但是他沒有絕對的信心,所以他纔會選擇在這裡靜待時機,有的時候,主動出擊卻不如被動防守。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桃花谷的人竟然是主動找上門了,白梓年的心中還是有些激動的,慕容華大兵打進鬆雲城的那一幕,白梓年是記憶猶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