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十多名刑警的包圍,蕭無塵也沒絲毫的動容之色,他始終相信有人會爲他作證,他是無辜的。自然,沒有槍的他也構不成持槍犯罪,但他深深的知道那個能隻手遮天的熊家一定會藉此機會對他的義保團進行一次大得洗禮,所以他不能敗在這場之前就預謀的陷阱中。
“別動,請舉起手,反抗是無效的。”一名最先上樓的警官帶着濃重的甘肅口音吼道。當蕭無塵轉身看向那個人的時候,突然由驚變喜,那人當看到是蕭無塵的時候也是一陣振奮。但是一向靠工作嚴謹的他向所有警員道:“都給我停手,我親自拿下他。”說着竟徑直的逼近蕭無塵。在逼近蕭無塵的時候將槍口對準蕭無塵,大聲喊道:“別動!”卻小聲道:“現代英雄,我劉一根找你好久了,走,跟着我回刑警隊喝酒去!”。
蕭無塵沒有那般輕鬆,嚴謹的小聲道:“不能以權謀私,對付我的人不簡單,過程還得走!”
對蕭無塵佩服的五體投地的劉一根道:“好,我這就押解你去刑警隊陪我喝酒。”說着竟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
這時歐陽北和林升也上到樓頂,正好看到蕭無塵被已經是上海一個市區刑警隊隊長的劉一根用槍押解着要下樓。在蕭無塵逼近他們的時候,歐陽北向蕭無塵道:“蕭無塵,看守所裡我們還爲你準備着大禮呢!”
蕭無塵無視他,被一衆刑警帶到樓下,然後帶走。
上海刑警大隊裡,蕭無塵毫髮無傷,很佔氣場的坐在主位置和劉一根兩人喝着五糧液,吃着刑警隊裡的廚師給做的幾道上海本幫菜。蕭無塵開口道:“捕獲上海郊區傳銷案件後,您沒有回蘭州?”
因禍得福的劉一根無法掩飾喜悅道:“破獲那件案件後,解救了近二十多名甘肅民工。後來在上海本地警方的配合下,我又一舉拔掉了上海附近幾個中小城市的傳銷團伙,並在當地警方的配合下封鎖了幾個黑礦山,並將黑礦老闆們抓捕,並一連串的將那幾個中小城市有關部門的官員給套下了馬。使得上海上層感覺外地警方應付本地官匪一家很有成效,就讓我與本區刑警大隊隊長與蘭州之前我管的刑警大隊互換了一下,然後我就落根上海了,現在妻兒也搬到上海來了。”
蕭無塵笑道:“看來今年我國打黑、打貪都略見成效。其實也是,一些官員在某地方一呆就是近十年,隨着升遷,官員的權利在地方性質也成規模,跟他一些切近的黑道分子們就很有可能在其庇護下做着更加非法的事情。重慶的“文強案件”就是個經典的例子。”
作爲一批
新進分子的劉一根絲毫沒有因爲蕭無塵的話,對他有所觸動,而是說道:“目前國家法律還不夠健全,基本都是靠摸着石頭過河。一般遇到一些驚動的事件才臨時制定法律,採取措施,以一種“亡羊補牢”的辦法來完整法律,其實這對我國民生來說並不是好事。就像“校車事件、動車事故、地鐵事故”都是臨時加大憲法的,這也是我們這些刑警辦案時候明知道對方犯事,卻不能用法律條款給其定刑,使得一些背後有門路的人好多逃之於法!”
蕭無塵問道:“你以後就在上海紮根嗎?”
劉一根搖頭道:“這說不上,指不定過不了幾年還得調任到別的地方工作,幹我們這行,表面上威風得緊,其實也是很爲難的。”
蕭無塵跟劉一根碰了一下酒,笑道:“官場如戰場,什麼人都得逢迎,要想達到上世紀50年代全國上下一致的局面是不可能了,不過你在上海這將近一年,功績一定不會少!”
劉一根笑道:“不怕你笑話,好多人都把我稱成“鐵面劉”,大公無私、鐵面包公在這個時代往往在複雜的官場裡很難有存活量,所以我也只是一個異類而已!”
蕭無塵道:“不管怎樣,堅持好自己的執念就成,相信好人總會有好報的。”
劉一根苦笑道:“大公無私不見得能得到人民的完全信任,反而因爲功大於主遭人冷落,官場之難,簡直寸步難行,要想如戰場那樣的衝鋒大戰,還得繞開自己人層層的阻攔,不在其中,不知其苦!”
說着劉一根突然問道:“無塵兄弟,這次他們控告你非法持槍和非法綁架,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無塵沉思一陣,笑道:“所以不管我和你交情怎樣,你還得秉公辦事,畢竟他們上頭可是有幾個比你高數個層次的人要對付我。”
劉一根疑惑道:“到底怎麼回事,就當這就是錄口供!”說着,讓一名警員拿來筆和紙,就要做記錄。”
蕭無塵笑道:“我建立的“義保團”應該早就錄到你們刑警隊的檔案裡了,隨着我帶領義保團逼離駐紮上海二十多年的黑龍會離開上海。你們上海警方也掀起一場“打黑”的熱潮,其中不少黑道幫派落馬。但我“義保團”所管的場子無三品,所以反而發展神速,觸及到兩個極有背景的大幫派“沙龍幫”和“風雲會”。他們於是在錦江大酒店設立鴻門宴要我赴宴,結果起了衝突,我奪了沙龍幫首領閻王的槍,結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四年前已經分散的太子黨在這次打黑運動浪潮中藉助上邊有人突然發展壯大,其中以前的舊勢力首領重現掌握權勢,下來
他們施用圈套,利用你們刑警隊對付我,再下來就不用多說了吧!”
蕭無塵在整件事情上顯得很平淡,沒有過多的出奇表情,他很想聽聽劉一根的主意。
劉一根臉上略加爲難的沉思了一陣,然後爽快的道:“無塵兄弟,我還得進一步調查。這兩天你先屈駕在我這,我們一起喝酒、吃飯,相信沒人敢動你分毫,這是我對你的保證!”
看着劉一根謹慎認真的樣子,蕭無塵淡然道:“歐陽北不是讓我在看守所吃盡苦頭,是不將我關進最殘酷的號裡,然後讓我吃盡苦頭,是嗎?”
劉一根苦笑道:“這的確是他們的意思,但我會秉公辦事的。”
“秉公辦事就好辦,你儘管將我關進那個特殊的房間裡,我倒想看看那裡邊的人是怎樣的殘酷嗜血。”
劉一根卻爲難道:“他們是一幫證據不足判刑,卻無法釋放的殺人犯,其中兩個就是這次打黑運動中的頭目,還有幾個都是很能打的貨色。一些不服管教的犯罪分子往往都被送進那個號子裡接手排練,到現在還真沒有一個不是狂着進去,哀聲哭泣的出來。”
蕭無塵笑道:“現在天氣還算冷,我進去也好洗個冷水澡,然後接受他們訓練一下也是好事。畢竟你的上司還看着這件案件,再說他們太子黨的首領“熊子懷”雖然沒介入此事,但直覺告訴我,熊子懷這個剛轉業到警備區的傢伙一定是幕後指使。有強大的熊家支撐,你一個刑警隊隊長很爲難啊!”
劉一根聽後,說道:“但我不能讓兄弟您進他們這個圈套啊,那個號的人的確不是一般的殘忍,儘管知道你很能打,但獅子再猛,難敵十手啊!”
蕭無塵笑道:“那我進去三十分鐘,如果三十分鐘我扛不住了,你再把我接回來!”
“這樣也好,應付了他們,也應付了上級。我也很快將你無罪釋放出來,甚至檔案裡也不能對你添加任何一筆,你的前途,劉哥我可一直很看好。不到一年時間,你就建立了讓上海市民樂道的“義保團”,這樣的善性循環的一面我還等着發揚光大啊。即便今年功績顯著的我也無法跟你比起呀!”
蕭無塵笑道:“讓劉哥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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