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帶着一絲害羞的柳樂樂很不自然的說道:“大膽人呢,我做好飯了,你們趕快去吃吧,不然等會飯涼了。”
蕭無塵拿起電話,給石大膽打了個電話,問道:“大膽,你在哪,快回來吃飯!”
那邊石大膽正在一家飯店裡自顧的海吃海喝,敞聲說道:“無塵,多跟樂樂呆一會,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吃完飯,將所有計劃和步驟講給我來,我要跟你分頭行動。”
蕭無塵聽後,道:“也好,明天早上五點半準時聽我的步驟。”
電話那邊石大膽說道:“好,一定準時。”
掛掉電話,蕭無塵隨柳樂樂的去了她住的家,柳樂樂立刻端上菜,給蕭無塵乘上飯,看見蕭無塵狼吞虎嚥的樣子,抿嘴笑道:“慢點吃,別噎着了。”蕭無塵邊吃,邊目光看着柳樂樂那張耐看的臉蛋,突然將飯嚥下,看着柳樂樂讓人憐惜的樣子,說道:“樂樂,你真的回老家嗎,你不會怨恨我吧?”說着臉上充滿着自責。也許在這個社會,像他和柳樂樂這樣保守的男、女幾乎可以斷種了,但他們之間還是做了婚前那種一萬不該的事情,更何況明天的這個時候兩人還能不能再見面,那都是一個問題。
“我不會怪你的,我已經決定了,過不了幾天我就得回甘肅老家。”柳樂樂臉上有那麼一絲憂傷,但勉強裝作很高興的樣子。
蕭無塵聽後,心中的歉疚感昇華到了自責。他埋怨道:“都怪我那天的一時衝動,我千不該、萬不該、、、、、、”就在他自己就要責罵自己是畜生的時候,柳樂樂用鮮紅的嘴脣堵住了蕭無塵的嘴,感受着柳樂樂滑-軟舌頭的香甜,可他此刻覺得那樣的味道突然發生了變化,變的那麼的悽苦,那麼的讓人傷心。
柳樂樂淚水輕輕劃落臉頰,帶着哭聲道:“無塵,過完今夜,忘掉樂樂吧!我覺得更愛你的是方董事長!”
蕭無塵輕輕鬆開柳樂樂:“爲什麼這樣說呢,我已經放棄了她、、、、、、、”接着蕭無塵悽苦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然後他悶悶不樂道:“樂樂,那你也忘掉我吧!”說着他渾身劇烈的顫抖着,整個身心都變的突然脆弱了那般,眼睛的水珠在眼眶裡打轉卻沒有流下來。
柳樂樂帶着淚水,柔聲:“無塵,若有來世,我一定會搶在方董事長前邊,然後讓你責無旁貸的愛我一生一世。”
蕭無塵默默的盯着柳樂樂痛苦嗚咽的容顏,可想而知之前電話裡的方姬瓊也不好受。他發現他同時傷害了兩個他身邊最重要的女孩,可他別無選擇。
“那就來世我再好好跟你戀愛一場!”蕭無塵鼓起勇氣鄭重的道。
說着蕭無塵從懷裡取出一張銀行卡,是他現在僅有的全部積蓄。他向柳樂樂道:“卡上有八萬塊錢,你留着。密碼是我的生年生日。如果能彌補,我願意時光倒退三天,回到我們在做那事情之前的原點。”
柳樂樂突然“噗嗤
”笑道:“傻瓜,我從來沒有怪罪你,這都是我一廂情願的,如果不能將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獻給自己最愛的人,終究是遺憾的。就是以後嫁給了別人,就怪那個人沒有趕到你的前邊。”
蕭無塵聽後,更感覺不安起來。如果沒有明天的生死博弈,他真想對柳樂樂和方姬瓊說一聲:“你們什麼也別說了,你們兩個我都要了!”的壯志豪言。可惜他誰也給不了幸福!
“好啦,那我就收下你這張卡,等着以後有機會再還你!”柳樂樂儘管眼珠上的淚水還存在,但還是開懷一笑,很開心的樣子。“不過無塵,你不能死。方董事長還等着你來愛呢?”
蕭無塵知道自己不能再給柳樂樂增添任何的負擔,說道:“我答應你,你說的什麼我都答應。”說着輕輕摟住柳樂樂,再說道:“不過你也得好好的生活,我欠你的,這輩子還不了,下輩子來還!”說着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柳樂樂緊緊的抱住蕭無塵,用着悅耳般的聲音道:“無塵,這樣摟着我別放,我只佔用你最後一個小時,以後你不屬於我,我也不屬於你,這樣不過份吧!”
蕭無塵聞着柳樂樂的髮香,苦聲道:“不過份,再摟更長時間也可以。”說着,感覺自己在上海鍛鍊了將近一年還是很脆弱,還是那個富於愛心、同情心、將心比心的三好青年。
就這樣兩個人苦苦的摟着,等到四十分鐘後,柳樂樂實在困了。蕭無塵輕輕的將柳樂樂抱到牀上,蓋上被子。看着柳樂樂清秀的容顏,緩緩的在柳樂樂額頭上留下一道深沉的吻。離別了,愛人,離別了樂樂!
蕭無塵背好弓箭,拿着資料和錄像帶,輕輕的關上門。在關門的瞬間,他再次不捨的看了下熟睡的柳樂樂,將看到的柳樂樂永久的刻在了他的心裡,就像停格的畫面那般讓他永記在心。
“再見,樂樂,祝你未來的日子好好幸福的過日子!”蕭無塵痛苦的閉上眼睛。
就在他下了樓,看到燈泡還亮着的柳樂樂房屋,心裡的痛苦無法言喻。如果他知道與柳樂樂這次的離別是以後的永別,他寧願永遠陪在她的身邊,永遠不離開。
天空中有多少殘星被劃落,地上多少情侶在往日的歡笑中離開、、、、、、、
上海郊區的一座大院外,一輛“勞斯萊斯——銀梭”停在鐵柵欄門口。很快通過守門大漢的傳訊,一名頭上半白半黑,五十歲左右的魁梧男人在身後一幫東北漢子的擁護下來到大院門口。
鐵柵欄門在“吱呀”的聲響中被打開。
門外儘管一片漆黑,在院門口微弱的燈光照耀下,方姬瓊身穿白色的呢絨大衣,戴着粉色的絲線帽,修長的身材邁出那輛昂貴的勞斯萊斯汽車,驚爲天人的氣勢和那閉月羞花的容貌讓一幫東北漢子一陣驚豔。
“孩子,快進來,別冷着。”站在最前邊的魁梧男子早已經失去了往日的跋扈氣息,變的異常的慈眉善目。一雙
慈祥的眼睛帶着激動的神情,手顫抖的迎着方姬瓊。其他東北漢子也立刻紛紛讓開了道。
方姬瓊依舊臉上冰冷萬分,當看到眼前這個讓她由怨變恨的男人,她發現幾個月不見,他蒼老了許多,原本只白了一少半的頭髮白了大半。一種血脈相通的情感在她的心中一陣沸騰。
被迎進裝飾樸素的客廳,方姬瓊打量了房間的佈置,感覺有種粗獷的氣息。裡邊既沒有文人字畫,也沒有炫麗的風景圖,只是房子裡的裝修木雕上有手握大刀的關雲長,有拿方天畫戟的徐仁貴,甚至還有手握長槍的花木蘭,顯得別具匠心。
房間裡,那位已經顯老的男人親自給方姬瓊倒了一杯檸檬茶,一張原本應該跋扈,此刻卻慈祥的臉上皺紋縱橫,他嘆息了一聲,說道:“瓊兒,你瘦了不少!”說着臉上一片的深沉,不過那渾身的肌肉和一舉一動之間,顯得還很健碩。
方姬瓊儘管心裡已經開始不斷說服自己,原諒眼前的男子,但臉上依舊冰冷如霜,冰冷的聲音道:“很感謝你的一百四十億鉅額,讓方氏擺脫了困境。不過那錢我遲早會連本帶息的還給你,就當我向你直接貸的款。”
“不,不用,那些錢我是爲你留着。你想怎樣處置那批錢都可以,但你必須接受我這個父親的心意。”魁梧男子完全失去了一個梟雄的鎮定,變得錯亂起來。
“你以爲一父愛真的是用金錢衡量嗎?我方姬瓊不缺錢,單單方氏所有產業隨便變賣,也能值四百多億,我缺的是父愛。”方姬瓊眼眶的淚水忍不住的劃落下來。儘管她很要強,儘管她在外人眼裡無懈可擊,儘管她想當上海第四個狠毒的竹葉青,可她的心還是脆弱的。她是經過美國留學,有着高等學歷的人,知道怎麼拒絕一個人,知道怎麼原諒一個人。她其實很想得到父愛,可是她不能面對他父親之前的荒唐事情和執迷不悟。她欣然接受他的錢,其實也不單單是爲了方氏的復甦,而是更想讓他這個父親知道,她這個女兒是在乎他的。畢竟她在這個世上也就這麼一個敗家子父親了。
魁梧男子正是納蘭長生這個在東北響噹噹的梟雄,儘管被朋友和親人稱之爲“敗家子”,可他用了二十多年不以經營商業的方式吸金一百五十億,能說成敗家嗎?
其實這數日,納蘭長生將剩下的十億正按照功績分給他們這些兒郎們,好讓他們這些兒郎早點回去。這些跟着他風風雨雨的弟兄們也倒各個義氣,說等到他和方姬瓊釋解前嫌後才離開,使得這幫兄弟還在這每天陪着他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就跟在水泊梁山那般的快活。
“我知道我這個父親很不到位,很感謝你今天能來到這。我不需要你叫我父親,我這個敗家子不配讓你那樣叫,但請容許我爲你彌補我們失去的父女愛。”納蘭長生帶着哀求的語氣說道。
《請加入書籤,如此冷淡下去,感覺很淒涼,朋友們能指證下本書人氣低迷的原因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