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世紀三十年代,偉大的工農紅軍爲了擺脫國民黨攘外先安內的一次次圍剿,爲了新中國的進程,他們在國民黨多次的圍剿中不畏艱險,不怕死,不閒艱苦,開始了中國歷史以來一次偉大的征程,那就是至今還帶着的老一輩的革命精神,開創了人類的紀元——長征!
2012年的春節即將來臨之際,在龍年跨越的時代,在據說地球末日來臨的誇大其說中,這個偉大、充滿傳奇的一年在時光定格的年月日中緩緩流逝着。隨着距離春節不到十天,大多在外地的農民工和學生們開始了與他們的親人久別一年、甚至數年的重逢相聚的日子。
有句話說的對:“月是故鄉圓,家是一個人最終的歸宿。”隨着社會制度的完善改革,這年總是充滿傳奇和非議的。先是火車票的實名制和對社會網逃的打擊,使得社會的治安得到了極大的改善,但也受到了人們的非議。在偉大的改革中,總會有着來自人們不同的意見和有必要的坎坷,這也就是所謂的好事多磨!
這個世界,不會因爲一些生命的消逝而時間不動,不知不覺距離過年就剩下短暫的三天。當一個新的年輪轉動的開始,人們總是期望着來年在自己各自的人生軌跡中取得屬於自己的輝煌。即便不如意了,不順了,人們還是對未來的期盼和嚮往。
在距離過年將近的日子裡,人們開始掀起歷史以來第一次回鄉的熱潮,使得偉大的中國在第一次火車票實名制中在擁擁擠擠的浪潮中度過,最後的幾天,倒不顯得擁擠,使得人們安慰的是,終於不用再擁擠了。隨着房產泡沫催動的經濟速度,農村出身的打工子弟們隨着在城市一隅的打拼,終於出現了一批五萬元左右的私人轎車來返於鄉間與城市之間,表面看去似乎一部分農民打工者也變的富裕起來,甚至也有人敢聲稱奔上了小康。
社會就是這樣,有人富了,有人還是窮的,有人死了,也有人活的更精彩。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總是在變幻莫測中改變着每一個人生的軌跡,就像一場棋子那樣,總是在變動着、、、、、、
2012年,一個說成世界末日的一年,一個說成多災多難的一年,一個卻說成一個大國崛起成長的一年、、、、、、一切的一切也只能交給時間來決定!
隨着春節氣息的濃重,漫地的打工遊子們回鄉的熱潮,三個似乎被這個世界、這個國家遺忘的人踩着鄉間的小路,來到了充滿山間的河南邊境,就像上世紀80年代的逃難者,穿着註定在這個時代鮮見的破爛衣服,似乎從利比亞空襲戰中意外逃生的華裔居民那樣引來路邊不少穿着乾淨、體面的新農村人士一陣看笑話。
三個人中,一位個頭高大身材魁梧的傢伙穿着沾滿血跡的爛摟衣服,目光帶着傻愣的氣息望着近前的村莊,用那已經很髒的袖口擦了擦那飽經困
苦的臉龐,似乎真能擦掉臉上的髒污似得。
在高大個旁邊,一個勉強個頭能打在其肩膀的女子,目光中帶着冷冽的透明,打量了一下村莊的佈置,就很從容的退在了高個身後,看着村口村民的指點,絲毫沒有動容的神色。
只有其中那個最不顯眼,一張平凡臉孔的另一個男子帶着善意的微笑看着這個已經有着新農村氣派的農村,儘管同樣一身髒污,雙手還包紮着已經看不出顏色紗布和繃帶,但那身上的氣息還是感染了村口一些閒得無聊的人。
只是此三個看去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來者,沒有任何的交通工具,更沒有其他從城市回來打工仔所帶的氣息,怎麼看去都像是那些不務正業的人,只是三人臉上在髒污中充滿着疲憊,每個人的身上都有着不同的傷勢和血痕,可見之前他們一定經歷過一場生死之戰,至於之前帶給他們如此苦難的是人類,還是山上的較大畜生,就沒人能知道了。
只見最不起眼的那個人帶着善意的微笑向路口幾人中唯一沒有笑話他們處境的婦人帶着卑微的口氣:“大姐,過年回家,路上出了點狀況,行個好,討點水喝!”
那婦人臉上立刻帶着關心的表情用着讓人很難聽懂的“河南”方言說道:“都是從哪裡來的,這大冷天的,還穿着單薄,不怕凍壞了嘛?”只是婦人說完,村口另外幾個嘰嘰咕咕的說着一些話來,無疑說是三個陌生的人不是什麼好人,最好別招惹,小心快過年的日子裡,引來晦氣!
那個男子拍了拍那位個頭魁梧的傢伙肩膀一下,說:“大膽,爲了讓大姐放心,還是出示一下身份證!”
高個頭貌似帶着憨厚氣息掏着身份證,眼睛卻是警惕的觀察着此村子四周的佈局。這些日子裡,在後有追兵,前有堵截下,就沒消停過一刻,即便到了這個充滿現代氣息的新農村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畢竟隨時都會受到那些總是如幽靈般的殺手狙殺。
此三人不是何人,正是蕭無塵、石大膽和青蛇。自他們逃出上海,接下來的十多天,他們從上海沿着一些交通不算很便利的農村小路一路步行到此,可謂是唐僧取經,經歷了幾十次的劫難,哪一次都是在驚心動魄通過嚴密的配合擺脫敵人的圍剿和追殺,其中的苦難和血淋淋的事實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
這日他們經過整整十一天的長途跋涉和擺脫種種危機,依靠各自的野外生存本領,經歷數千裡的翻山越嶺、平原奔馳,終於在河南境外的幾個山頭利用山勢地形終於完全擺脫了敵人的緊緊追逼和攔路阻擋。前前後後經歷大大、小小的鬥爭就有七十多起,哪次都是在血淋淋和困苦交錯中艱難度過,每次都是命懸一線般或滅殺敵人,或擺脫敵人,其中所受的大大、小小傷也都十幾起,可謂是多次在生命邊緣徘徊過不下十幾次的人。
此刻他們的樣子,還是三個小
時前擺脫敵人後在山邊一道冰泉中清洗過的,不然以他們從山裡出來的形象足以嚇倒這裡的所有人!
等着蕭無塵和石大膽出示身份證,那名婦人看着蕭無塵和石大膽憨厚的樣子,緩緩的說道:“跟我來!”
後邊的一些村民只能看着三個不倫不類的人進了村莊,嘀嘀咕咕一陣後也散淡的各回各家。蕭無塵等人隨着婦女進到村子算作建築中等的貼着白瓷磚的單層家裡。家裡蓋的房子格式是依照城市單元樓格式所建,只是房子裡的傢俱和乾淨程度並不能與城市相比。
蕭無塵懷着複雜的心思打量着婦人的家,腦海卻想着那個依舊瘸着腿,盼着他過年的老人穿着破補丁的衣服,拿着水煙鍋抽着悶煙,等着他這個不孝子歸來。也許即便他現在這個模樣回到村子,他那個瘸了腿的父親也不會說些什麼,但村子裡難免會轟動成一大片,那些經常喜歡咬人耳朵的村子閒人一定將他笑話到無地自容的程度。只是此刻經歷太子黨前前後後近百人的堵截、追殺,儘管很累,很累,他卻不能顯示出絲毫自己疲憊的一面。他知道,他一旦倒下,即便武力值驚人的石大膽和有着堅強意志的青蛇也會跟着他一起倒下。
在這充滿苦難的十一天裡,他經歷了這個世界最陰暗、最殘酷的一面。爲了生存,爲了不會成爲弱者,即便雙手的傷勢還在蔓延,他依然帶着石大膽和青蛇與敵人一次次的針鋒相對和一次次周旋爭奪,可謂戰績顯著,使得他這個完全沒有被石化的善良、憨厚農村來者第一次感受到這個世界的陰冷和弱肉強食。
要知道他們面對的可是軍區一些扛槍的尖刀兵和中國最強勢的一線殺手,與這些靠刀和槍過活的專業高手對決,以他們三人的力量,簡直就是雞蛋跟石頭碰。試想一下,一次性跟二十幾個身手、槍法與他們相差不離的高手對戰周旋是多麼的命懸一線,隨時都有可能將性命葬送在那裡。可是在他這個經常打圍獵戰經驗十足的傢伙依靠石大膽的高武力和青蛇那充滿專業殺手的暗襲,一次次在生死的邊緣中度過。每一次他們在特別疲憊戰鬥中總是依靠這個時代早已拋棄的意志和苦心,一次次的敗退敵人。每一次他們三人中總有一個感覺自己強撐不到下一秒,每一次他們都在互相幫扶和配合中與生死較量,也許說起來有些淡化些,但只有在經歷過幾十次生死的他們纔會明白其中的艱難和困苦,以及爲了活下去,不斷挖掘他們本身僅有的特殊潛力,然後總是在感覺自己下一刻死亡意念中用堅強的意志次次擊殺敵人和迫退敵人。
此刻蕭無塵和善的臉上,充滿着常人無法經歷的滄桑,看着平淡的農村房間,心裡卻想着如果能活過年關,一定在來年讓自己的瘸腿父親住上類似這樣的農村房子。僅僅爲這點,他就要想法設法,不畏艱險的活下去,活的更有意義!
《請大家加入書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