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因爲家裡沒網,纔沒更新,今天補上,希望還在看本書的朋友見諒下哈,謝謝!》
突然楊蕾向蕭無塵問道:“土娃,你沒想過你的終身大事?”
蕭無塵苦笑的看着老同桌、班長、校花,帶着感慨道:“我不像你,讀過大學,大字也只認識有限的幾個。初中畢業後一直在老家務農和打短工,後來學了自己的手藝——廚師。去年在一次機緣巧合下有幸去了上海。原本以爲在那個城市紮根落腳,能留上一個屬於自己的角落。結果被狗-娘養的世道逼得離開那座城市。去了黃龍山,現在做煤炭生意,沒想過什麼時候能有自己的婚姻殿堂,主要是不敢想。
www▪ тtκan▪ ¢o 楊蕾聽着蕭無塵的話語,有着一種酸澀的感覺。她鼓勵道:”土娃,不,無塵,你會拼出屬於你的天!”
蕭無塵欣慰的笑了。然後問道:“那你呢,即便沒有結婚,也會有待定的主了吧?”
楊蕾似乎也有着不可告人的回憶一般搖着頭說道:“上大學處過一個對象,屬於那種只牽牽手,一起散步的那種。找了三年,兩人可能在一開始就感覺到不對路,畢業兩人沒說什麼就分手了。”
蕭無塵笑道:“你這麼漂亮不愁找個有才又帥氣的男子,我不一樣,如果不努力的話,還真能命懸光棍的邊緣。”
楊蕾“呵呵”笑道:‘無塵,想不到你現在也會開玩笑了,很不錯的!”
蕭無塵“嘿嘿”一笑:“沒辦法呀,這世道呀,那麼多聰明人,那麼多有能力的人,拼命往前趕還都趕不到前邊,更何況我這個走在社會末班車,並不聰明的人。”
楊蕾柔情的眼睛看着蕭無塵那張滄桑的臉,一種複雜情感流露心頭。她隱隱感覺到蕭無塵並不是嘴上說的那麼簡單,她總感覺到發生在蕭無塵身上的事情絕對不會平凡。
楊蕾看向蕭無塵,突然說道:“還記得你寫的那幾頁情書嗎,我現在還保存在我的相冊裡邊。”說着深情的目光看着蕭無塵,似乎那個時候她曾經爲蕭無塵動心過那般。
要知道那個時候的蕭無塵自卑的很,當初寫給楊蕾的情書也是在那幫傢伙威逼利誘外加慫恿下才迫不得已下寫了幾頁情書。如今突然被問起,即便早見過世面的蕭無塵,此刻也受不突然之間的問話,略微尷尬道:“那個時候那麼小不懂事,你還當真了。再說,你能看上俺!”說着一副老氣橫秋刁民的樣子,但表現在他的臉上顯得卻是可愛。
ωwш _тt kan _CΟ
楊蕾“呵呵”笑道:“其實不管別人怎麼說,你當時在我的印象裡還是不錯的。上學的時候有許多疑問想問你,可當時的你每天戰戰兢兢,很少言語。後來跟你的鄰村一個同學做了幾年同學,才得知你的不一般處。”
蕭無塵笑道:“沒想到在家鄉還有俺們學校最漂亮的笑話惦記着,心裡啊,美滋滋的。”
楊蕾笑罵道:“你就裝吧,恐怕你的那個雄壯的心早已經衝出亞洲了吧?”
蕭無塵最近這麼長時間的壓抑,好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他很愉快的道:“衝出地球吧,找個外星老婆!”
楊蕾綻放着笑容,說道:“就成天的幻想吧,都不小了,該成家了!”
蕭無塵點頭道:“一起加油,爭取三十歲之前別打光棍。”
楊蕾埋怨道:“可別這麼說,英雄還缺個美人嗎?”說着微微一笑,輕柔的臉上綻放着屬於她這個年齡的柔情,讓蕭無塵心裡盪漾,真想跟他這個老同學來個親切擁抱。”
“送我回家,順便認個門,你有時間就過來,我給你做家常菜。”楊蕾微笑着說道。
如此大方的引狼入室,楊蕾還是頭一回。蕭無塵也來得理直氣壯,立刻答應道:“好,俺在西安還得呆一段時間,到時候有的勞煩你的地方。”
楊蕾微微一笑,帶蕭無塵穿過兩個馬路,來到一個已經蓋的全是三層的小樓房村子。蕭無塵問道:“你租的房子?”
楊蕾笑道:“難不成買一個大院落不成!”
蕭無塵年“哈哈”笑道:“原以爲像你這樣的高材生怎麼也得住個高大豪華的洋房裡呢。”
“打算自己在西安買一套,可是到現在錢還差點!”楊蕾說道。
蕭無塵道:“那也不錯呀,等我生意談妥後,需要的話從我這給你拿點,多的沒有,少的三、兩萬還是有的。”對於楊蕾,蕭無塵竟然隱隱看出她對他似乎有那麼一點的意思。只是他只能感覺,也沒有多問。
楊蕾帶他上了三樓,打開一間不算太大的房子,裡邊卻收拾的一塵不染,極爲的舒適。
幫蕭無塵衝了一杯咖啡,楊蕾說道:“這就是我一個人的小窩,是簡陋了點,但感覺還蠻舒服的。”
蕭無塵打量了下房間,牀上是粉紅色的牀單,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牀上有個可愛的玩具熊。牀下寫字檯上擱着一臺電腦,屬於老臺式機,外表殼卻是鮮亮的翠綠色。旁邊擱着厚厚的書,似乎楊蕾有晚上讀書的習慣。她拿起一本書,邊看邊向蕭無塵道:“剛來西安的時候,人生地不熟,雖然有幾個要好的同學也在西安發展,但是心裡難免有些孤寂,陪伴我的都是書。”
蕭無塵知道一個女孩子在城市的艱難,總想找個理由跟楊蕾多接近一些,但卻不知道從哪兒找到突破開口。
他說道:“看書也不錯,我去年在上海的時候也是這麼過的。當一個人真正充實了,感覺生活的意義更重要。”
楊蕾笑着道:“你也喜歡讀書,都讀什麼類型的。”
蕭無塵道:‘以前是胡亂的讀,胡亂的看,彷彿就想將全世界的所有東西都給吸收了。後來在一個朋友的介紹下,對一些屬於自己行業的專業書和一些宏觀經濟書都有些涉獵。最近幫助一個朋友申請開礦證,看的都是有關煤礦的書。”
“你這才叫學以致用,很不錯。我在北京大學畢業後,原本也是按照着自己所學習的行業進行發展,可是碰壁幾次後。我發現這個社會太複雜,現在全力用在教育兒童事業,特別是我新辦的幼兒園,我發現它就是我的全部一般。”楊蕾真誠的說着,也許沒有太多人願意聽她的傾訴,只有那個曾經看去木訥的蕭無塵才願意傾聽她的宏偉藍圖。”
一想起興辦幼兒園,蕭無塵想起在上海方姬瓊不只一次告訴他,她最大的理想不是做方家的繼承人,而是做一名幼兒園老師,這讓蕭無
塵突然很想還在上海的方姬瓊,是那麼的牽掛和眷戀,甚至還有些擔憂。
他向楊蕾道:“教幼兒園是好事情,跟一幫純真、略微調皮的孩子們在一起,你就是想老,也得他們同意。”
楊蕾”咯咯”一笑:“那好,我不老,你也別想老。”
兩人攀談到半夜,蕭無塵才悻悻而走。楊蕾送蕭無塵到樓下,看着蕭無塵充滿滄桑的背影,突然自語道:“無塵,你果然一路絕塵。也許現在看不到你飛黃騰達,但遲早有一天你會知道,你發展的人生裡還有一個老同桌自畢業的那年就關注着你!”
蕭無塵懷着唏噓的心情,感覺這個世界真的很小,沒想到能在西安見到昔日心中的女神,儘管失去了當年的害羞和敬畏,但他始終看得出楊蕾還是像以前那麼要強,那麼的濯清漣而不妖。他打算以後多跟這個昔日的老同桌聯絡感情,畢竟在他上學的那段灰色記憶裡,只有她願意爲他傾顏綻放,讓他有了跟別的同學一樣的勇氣。
回到住處,邪月、邪日和赤哈兒看到蕭無塵春光滿面、精神煥發,自然把蕭無塵和楊蕾想到那個方面。蕭無塵一眼望穿他們那點花花小心思,說道:“不要瞎想了,今天見到的可是我的老同桌,當時我們學校的校花。”
邪日邪邪笑道:“我們可什麼也沒說,校花,似乎自古都是被那些在學校裡最強勢的霸草佔據的。無塵老大實力強大,有校花以身相許,我們覺得這合情合理合義!”
蕭無塵笑罵道:“以爲我都像你和邪月,見到水靈的白菜就想拱,本老大是一個有分寸、有底線、有着真君子、真氣魄的人!”
赤哈兒操着東北口音道:“無塵老大是有分寸,有底線,可那校花未見得有分寸。我看無塵老大什麼也別說了,就招了吧!”
蕭無塵知道與三個也算生死線上走過的怪胎再說下去,簡直是對狗唱歌,立刻裝作很困的樣子,說道:“你們懂啥,我的風騷一般人是看不懂滴。”結果不善說話的邪月來了一句:“我們是不懂,但校花懂。蕭無塵一怒之下真想將三個人畜無害的傢伙一個個的扔出樓下。無奈那三個傢伙實力都不俗,他還一時不敢找對方晦氣。故意裝作很瞌睡樣子的蕭無塵只好進了裡邊的屋子,又開始研習那些關於煤礦的書籍,
蕭無塵的人生裡,從來沒想過自己就像那些白馬王子在衆星捧月中參加什麼高檔舞會、酒會等富豪和有權人的娛樂生活,而偏偏要想進入那樣的檔次就必須需要紅酒和舞會映襯。幸運的是蕭無塵得到沈霞的邀請,參加一場屬於西安市上層階級的高檔舞會。
不會跳舞,唱歌又蹩腳的蕭無塵其實很反感那樣的生活,但爲了拿下開礦許可證,他還是硬着頭皮去了。
另蕭無塵驚訝的是這個舞會居然在”國會一號“舉辦,使得蕭無塵不得不重新估量國會一號頭號人物虎大全這個人,總感覺此人不是所看到的那麼簡單。能讓百葉集團和黑龍會忌憚的人物,那將是多麼的強大。
邪月依舊爲蕭無塵充當明面上的司機,邪日還是幫着蕭無塵處理那些明面上的棘手問題。只有赤哈兒暗中保護着蕭無塵,很少露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