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看到齊洋歪了一下頭,只差腦袋沒冒出問號來,他頓了頓,沉默了三秒鐘才繼續補充,“我沒寄太大的希望能抓到什麼有利的把柄,我只不過是給他個教訓而已。”
一個足以讓他記住的慘痛教訓,上次撞爛了他的車,但是錢對於一國王子的他來說不痛不癢,根本無法讓他記住教訓。
所以這次他纔會下這個大手本,相信這次的經歷會讓他永生難忘,讓他明白在這個新城,他分分鐘可以將他玩在掌心裡。
呵,敢打他老婆的主意,真當他這個做老公的是死的嗎?
電話那頭的保鏢暗暗鬆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下來,這些大人物的心思真難捉摸,說風就是雨,分分鐘就會被坑得渣都不剩。
司馬景丞看着前面皺眉的齊洋彎了彎脣角,緩緩眯起深邃的黑眸,眸底飛快閃過一絲邪惡的眸光,輕輕啓了啓脣瓣,“你平日裡沒少看AV吧?”
這句話當然是問電話那頭的保鏢。
保鏢聽到這句輕描淡寫的話,嚇得魂都沒了,額頭滲出細汗,吱吱唔唔的否認,“啊,我,我,沒,沒有。”
齊洋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老闆椅上的高貴男人,首長真是神了,連保鏢看AV都知道,莫不是長了第三隻眼睛?
而且沒想到保鏢看着一臉嚴肅正經的樣子,原來脫了衣服也是一個下-流胚,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呀!
男人聽着他心虛的否認也不生氣,嗓音淡得如流水般清淡,“你應該知道在我面前撒謊是個不明智的選擇。”
電話那頭的保鏢聽到他的話,嚇得雙腿發軟,雖然看不到人,但是那股令人畏懼的威嚴哪怕隔着十萬八千里也是能感覺得到的,他哭喪着臉求饒。
“首長大人饒命,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不敢看了,求你饒了我這一次。”
“爲什麼錯了?這是你的權利,我不僅不會不讓你看,我還要求你現在就看。”司馬景丞說話的時候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姿態高貴優雅,好像此刻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並不是讓人難堪的話。
齊洋:“。。。”爲什麼他覺得首長大人的話好邪惡,像極了披着紳士外衣的禽獸。
保鏢:“。。。”這是幾個意思?
“什,什麼意思?”保鏢弱弱的問。
男人換了個舒服的坐姿,視線從齊洋的身上移開,落在辦公桌的電腦屏幕上。
屏幕是亮着的,桌面是一張照片,照片中是一個睡着的女人,睡顏安詳美麗,這張照片是他趁着老婆睡着的時候偷拍的,後來一直將它弄成桌面壁紙。
這樣哪怕她沒在他身邊,他也可以時時看到她,腦海中掠過一個個的片段,他沒忘記,穆連森是如何對老婆的。
幽深的黑瞳崩裂出寒芒,全身傾泄出一股迫人的氣場來,原本氣氛還不錯的辦公室突然籠罩在一片霧霾中。
齊洋嚇了一跳,不明白剛纔還好端端的首長大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了?
在令人窒息的氣氛中,眉眼浮現着暴戾的男人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如寒芒在背。
“總統套房的屏幕夠大,沙發夠軟,將聲音開到最大,給你一個舒適的環境,他呆多久你就看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