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太過冷淡,看在男人眼裡卻像是被說中心事的心虛,心裡頓時竄出一股無名火,一個翻身就將準備起身的女人壓在身下,一手捏着她的下顎,咬牙切齒的咆哮,“沒有這麼想?你的表情已經替你回答了。”
頭本來就很痛,再加上下顎上的痛,於錦一對柳眉蹙成兩座山峰,伸手想要推開他,卻怎麼也推不開,氣惱的命令,“我沒有,你放開我。”
“沒有?”司馬景丞輕笑了一聲,眼裡寒芒一閃,低低的嘲諷,“沒有的話昨晚你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是怕我知道你和喬佑延在一起,還是怕他知道我們的關係會破壞了你在他心中的形象,嗯?”
於錦根本不知道昨晚喬佑延也會在酒吧裡,她們只是意外碰上的,並不是他說的那樣,至於不想接他的電話是因爲她腦袋很亂,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又或者是因爲芷安的事在生悶氣,可是沒想到到了男人眼裡卻全變了樣。
他的嘲諷和不信任如針般紮在她的心裡,竟比頭痛更甚。
她氣得朝他大吼,“司馬景丞,你別太過分了。”
他怎麼可以這樣顛倒是非。
“我過分?我怎麼過分了,你別忘了,你是我司馬景丞的妻子,只要一天是,就別想讓其他男人碰你一下,否則我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男人說話的語氣很緩慢,語調也格外的低沉,然而說出來的話卻陰森強勢,猶如此刻他眼裡滲透出來的寒芒。
他霸道強勢的宣佈着他的所有權,一句話就給她扣上了想要紅杏出牆的罪名,於錦又氣又惱,也已經失去了冷靜,說起氣話來,“當初說好互不干涉的,你憑什麼管我的事。”
殊不知她這句話聽在男人耳裡卻是默認了她和喬佑延的關係,從來沒有比這一刻更憤怒過,冷眸一眯,他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就憑你是我司馬景丞的妻子,你的名字出現在我的配偶欄裡,身上貼着我司馬景丞的標籤,我的女人只有我能碰。”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粗暴的抓住她身上的睡裙,用力一扯,“撕拉”一聲,睡裙在他的手中碎成兩半,鬆鬆垮垮的往旁邊滑落。
昨晚洗完澡後,他只是幫她套了睡裙,裡面沒有其他衣物,睡裙滑落後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膚,那麼美,男人此刻已經紅了眼,像一頭髮狂的獅子,在美麗的風景前更是狂到了極點,幾乎失去了理智。
於錦感覺到胸前一涼,不用看也知道身上已經沒有遮羞衣物,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也再清楚不過,她並不反對老公碰她,因爲也不是第一次兩次了,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同,他根本就是在羞辱她。
又羞又惱,她推搡着他想要阻止他的獸行,身體卻被他緊緊壓住動彈不得,奈何不了他,她只能惱怒的衝他吼道,“不要,你放開我。”
“不要?”男人低低重複了一遍她的話,嘲弄的諷笑了兩聲,一字一句的吐出,“呵,你找上喬佑延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