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對上他敵視的黑眸,嗤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推倒她了?”
“我們都看到了。”說話的是剛纔說話的那幾個女人,其實她們根本沒看到,只是因爲看不爽於錦,纔會偏向於夢。
“呵。”於錦覺得好笑極了,這些女人睜眼說瞎話的本領還挺高的,不,應該說於夢的博同情技高一籌。
“你們都看到了,那你們說我是哪隻手推她的?”
“左手。”
“右手。”
回答聲同時響起,那幾個女人聽着不同的回答傻眼了,互看了一眼,驚覺自己的答案不同急忙又換答案。
“右手。”
“左手。”
於錦:“。。。”
她扶了扶額,真替她們的智商捉急,“好了,都一邊去吧,這裡沒你們的事,瞎湊什麼熱鬧。”
那幾個女人因爲想冤枉她反而笑話百出,都灰溜溜的離開了。
於錦看着蘇南和於夢,鄙視道,“想秀恩愛回家去,別在這邊礙人跳舞。”
說着,她轉身走到舞池中央,旁若無人的跳起舞來。
蘇南被她的話激起了怒意,憤怒咆哮,“於錦,不管你怎麼糾纏我,我都不會喜歡你的,如果你再敢找夢夢的麻煩,我不會放過你的。”
“呵。”於錦跳舞的動作一頓,忍不住笑出聲。
她糾纏他,他腦袋沒問題吧,明明是他們自己找上來的,怎麼反倒變成她糾纏他呢?
果然和於夢那種笨蛋呆久了,他也跟着變笨了。
“南,不要怪姐姐了,是我自己摔倒的。”於夢垂下頭,小聲的哀求。
“夢夢,不要再爲她說話了,我都看到是她推倒你的,你太善良了,她不配當你姐姐。”蘇南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只能扶着她離開,冷冷丟下一句話。
“別管她了,我們走,最好讓人下藥更好,反正她喜歡。”
於錦冷眸一眯,好賤的男人,可以冤枉她,但絕不能辱罵她,藏在袖底的手捏成蘭花指,朝着蘇南的腳射出靈力。
蘇南邁開腳步,腳卻突然抽筋了,身體沒站穩,直接帶着於夢一起重重摔倒在地。
“啊。”一聲慘叫,於夢因爲在他懷裡,所以摔倒的時候,被當成肉墊壓在身下。
“夢夢,你沒事吧?”蘇南急忙爬起來,查看於夢身上的傷。
“南,好痛。”於夢捂着膝蓋,委屈的哭訴。
蘇南抱起她,走到旁邊的沙發上,讓她坐下,查看她的傷口,“來,我看看。”
司馬景丞將他們的對話聽在耳裡,如古井般波瀾不驚的黑眸微微眯起,薄脣抿成一條直線。
這時,一個服務員端着熱茶從旁邊經過,眸光一閃,他招呼道,“服務員過來。”
服務員看到是和老闆一起的,自然很恭敬,“先生有什麼吩咐?”
其他幾人也都看向他。
司馬景丞沒有說話,而是朝他勾了勾手,服務員立刻明白,彎下腰靠近他。
司馬景丞在他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服務員爲難的擡起頭。
“這...”他徵求的視線落在老闆身上。
歐陽炫雖然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還是向服務員點了點頭。
得到老闆的同意,服務員沒有再猶豫,端着熱茶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