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撇撇嘴跟了過去,齊洋也帶着一衆特警離開了。
於錦剛坐進副駕駛座,突然一雙大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扣在車座上,一個火熱的身體壓了上來,憤怒的咆哮聲從頭頂響起,“你這個笨女人不要命了,讓你呆在車裡,爲什麼不聽話,嗯?”
身體被壓得死死,於錦動彈不得,只能放棄抵抗,嘟着紅脣委屈的辯解,“我只是覺得車內悶得慌,外面比較熱鬧而已。”
“熱鬧?你...”她的話讓司馬景丞更是憤怒,他那麼擔心她,偏偏她還一臉無辜的表情,難道她不知道這件事有多危險嗎,曹夜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如果落到他的手裡,後果會有多慘,根本是想也不敢想。
越想越是心驚,剛纔他都差點以爲她沒命了,可是這個笨女人倒好,一點也不害怕,還笑得那麼開心,她真的是笨蛋嗎?
於錦將他暴戾的表情看在眼裡,那對幽深的黑眸幾乎要噴出火來,一個念頭躍入腦海,她吃吃的笑着,柳眉微挑,“怎麼,你在關心我?”
司馬景丞神色微怔,眼裡的火也頓住了,他關心她?
不可能,幾乎是一瞬間的答案,他和她領證不過是因爲他正好需要一個新娘而已,他怎麼可能關心一個女人,他只是不想自己才新婚沒多久的女人就死在自己的眼前而已。
“沒有,你想多了。”他義正嚴詞的否認。
“也是,我們又沒有感情,你怎麼可能會關心我。”於錦瞭然的笑了笑,笑容乾淨清澈,沒有半分的黯然,興許他關不關心她,她一點也無所謂,畢竟,他們的婚姻本來就是一紙無形契約。
明明是自己說出的答案,可是當看到她如此的無所謂時,司馬景丞心裡很是不爽,才壓下去的怒火沒來由的又突突的竄了上來,幽暗的黑眸一斂,他突然低下頭吻住了她的脣。
“唔...”於錦想要說話,脣被封住,所有的話盡數破碎在脣邊。
這個男人怎麼回事,動不動就吻她,難道她說錯了嗎?
這個吻帶着懲罰,霸道而野蠻,輕輕啃咬着,吮吸着,將她的紅脣吻得鮮豔欲滴,猶如初春綻放的花朵。
於錦很快就癱軟了下來,任由他靈巧的舌頭攻城掠地着,一遍又一遍。
直到她快不能呼吸的時候,司馬景丞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深邃的黑眸浮現着少見的渾濁,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帶着魅惑,“乖,做個聽話的妻子,我纔會更疼你。”
對的,他只是喜歡一個聽話的妻子,而不是關心她。
於錦的意識還沒完全從吻中恢復過來,聽着他的話渾渾噩噩的點着頭。
看着她點頭,司馬景丞才剋制着體內亂竄的慾火坐回駕駛座,啓動引擎離開了柳園。
車內的溫度很高,高得讓他覺得全身躁熱得難受。
該死,他低咒了一聲,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搖下車窗,風從窗戶吹了進來,打在他火熱的身上,帶來舒服的涼意,卻無法澆滅體內的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