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邪王果真是一匹狡猾的狼啊,也太狠了!
雖然他們知道邪王與太子的關係不太好,但是邪王也用不着冒着風險去偷太子的東西吧?
偷完了,要是他們治不好王妃,還要賴在他們頭上!
這萬一治好了,太子發現雲百鍊不見了,這王爺要找誰頂包啊?
宋太醫和其他兩個太醫,個個額頭冒汗,仔細推算着麝香的分量,就是多一粒都不行。
好不容易配置了兩個時辰,終於將麝香的分量給配好了,現在就差雲百鍊了。
宋太醫抹了抹額頭的汗水,看着門外:“你們說王爺能偷着嗎?”
“皇宮守衛那麼森嚴,雖然王爺是武將,謀略出衆,可是王爺就派去了兩個人,太子宮又那麼大,就是挨個搜也要搜到明天啊!”賈太醫攤在椅子上,表示偷不着。
“要是偷不着,王爺就不能與王妃行房,我真怕王爺到時候……”郭太醫一臉的擔憂。
“到時候怎麼樣啊?”宋太醫與賈太醫兩人齊聲開口問。
“怕王爺讓我們把女兒嫁過去,撇去我已經出閣的兩個女兒不談,我最大的女兒就只有十一歲啊!”郭太醫想得有些久遠。
“那我們還是祈禱王爺能偷到吧!”宋太醫與賈太醫不由對視一眼,擦拭了下額角的汗水。
宋太醫只有一個女兒已經嫁出去了,但是兒子卻生了兩個孫女兒,他沒有女兒可嫁過去,那說不定王爺要娶他的孫女,可他的兩個孫女一個才七歲一個才五歲啊!
王爺娶回去肯定直接先當童養媳養着!
賈太醫更悲催了,他沒有女兒,倒是新納了一個美妾,到時候王爺不會跟他搶吧?
玄離走進來便聽到三位太醫唉聲嘆氣的,將手中的雲百鍊丟在桌上,一臉的陰霾!
都把他家王爺當什麼了?他家王爺有那麼禽獸嗎?
三位太醫看到桌上的雲百鍊立刻大喜,歡天喜地的拿着雲百鍊配藥去了。
總而言之他們不用嫁女兒了!
衛鳶尾就感覺睡了一個很長的覺,而且睡的十分的累,十分的疲憊,醒來身體也十分的沉重。
一睜開眼,銀笙就捧着一個散發着苦澀味道的中藥給她喝。
“你幹嘛?”衛鳶尾的聲音有些懶散,她怎麼睡了這麼久,可還是感覺到疲憊。
“王妃,你喝了這碗藥你體內的毒就能解了,也能和王爺行房了!”銀笙開心的說道。
行房?什麼意思?
衛鳶尾瞪大了眼睛卻發現有三個中年以上的太醫正看着她,其中一個貌似她還覺得有些眼熟。
“王妃,你不知道你昏迷過去了嗎?那是因爲你中毒了,王爺及時趕到把你體內的毒逼出來了,好像王爺爲此也受了一些內傷,不過因爲王妃體內還有另外一種毒素,只要將這碗藥喝下去王妃體內的毒素就可以解了!”銀笙將衛鳶尾發生後的所有事情都一一說給了衛鳶尾聽。
衛鳶尾聽的是一愣一愣的:“你是說如果這個藥喝了,我才能和王爺行房,即便不喝我也沒多大關係是吧?”
銀笙認真的想了想:“王妃,怎麼能沒關係呢?王爺不能與你行房,你就不能懷上子嗣啊?不能懷上子嗣這問題可大着呢!”
她要的就是不能行房好吧?她也沒打算要給雲邪生孩子啊!
“王妃你快喝吧!”銀笙催促着:“如果王妃不喝,再有人給你下毒,王爺就救不了你了,那樣王妃會死的!”
又是下毒,她到底招誰惹誰了想要害她?
最終衛鳶尾將這苦的不能再苦的藥喝完。
隨即三個太醫都直接走過來,兩個人一手抓住她的左右手把脈,而另一個則一直在問她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就是有點兒苦,衛鳶尾喝完又要了一杯茶水。
三位太醫又把脈了一陣,最後三人便走了出去。
“看王妃的脈象,毒已經是解了,至於能不能生育,我沒診斷出來,賈太醫你呢?”宋太醫憂心忡忡的說道。
賈太醫也搖搖頭:“這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出什麼來,看似很正常,沒什麼問題,但是能不能生育就真的不知道了!”
“反正還有一個月王爺就要回墨城了,以後就算是要回京都也要有皇上的詔書才行,就算王妃真的不能生育了,那王爺也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知道啊!”郭太醫很明確的說道。
三人點點頭,表示同意!
大房內,沈氏聽着張媽媽的稟報,本該放下來的心卻久久陷入糾結當中。
“夫人,看王爺如此緊張衛鳶尾,衛鳶尾中毒一下就請了三位太醫來替衛鳶尾診斷,甚至王爺不顧自己安危替衛鳶尾將體內的毒給逼了出來,恐怕隨着王爺與衛鳶尾兩人這一個月的相處,王爺對衛鳶尾的愛更深點,到時候真怕小姐在與王爺續舊情,中間卻又隔着一個衛鳶尾啊,而且衛鳶尾要是又懷了孕,那王爺的心思肯定全放在衛鳶尾的身上啊!”張媽媽看着眼下的情形無不擔心。
雖說她們已經證明王爺對衛官姝還有舊情,可畢竟是舊情啊,而且都說男人喜新厭舊了,要是衛鳶尾比衛官姝更加受寵怎麼辦?
那衛官姝就算嫁入王府了,那還不是要受衛鳶尾的氣?
而且衛鳶尾這段時間在丞相府的所作所爲,怕是到時候肯定會刁難衛官姝的啊!
“這個……王爺與衛鳶尾整日在一起,難不成我要讓姝兒回京都不成?”沈氏如何不知道這一點兒,可是自己也沒有辦法啊!
“夫人,你說也奇怪了,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在丞相府下毒啊,而且王爺也去調查了,可是卻什麼也查不出來,你說這幕後的人得藏的多深?奴婢看啊,這毒肯定是給王爺下的,但是王妃卻誤喝下去了,這下王妃間接的救了王爺一命,這日後王爺肯定對衛鳶尾更加好了!”張媽媽雖然不太瞭解具體事情,但是憑她多年的知覺,事情應該是這樣的。
“那這樣姝兒做王妃的希望豈不是更小了?”沈氏只覺一陣頭疼,不覺間恨恨的說道:“要是這衛鳶尾直接被毒死了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