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纖細的鋼絲,就在林風側身避開會長踢來一腳的時候,從背後用鋼絲一把絞住了他脖子。
纖細的鋼絲在他蠻力下,頓時勒進林風脖子裡,身體更是不受他控制,隨着背後的伯特一起摔落在地上。
鋼絲還在逐漸的收緊,勒的林風根本沒法喘氣,對面的會長已經彎腰撿起他擲出去那把小刀,帶着冷酷的笑容一步步向倒在地上的兩人走了過來。
林風被身後的伯特用鋼絲死死勒着脖子,讓他沒法動彈,眼看拿着刀的會長已經出現在眼前,林風也急了起來,只是背後這傢伙使用渾身的力氣往後猛扯着鋼絲,想要把他給活活勒死。
哐!
危急關頭,林風用手後肘往這傢伙受過重創的肚皮上猛搗了一下,伯特發出聲痛哼,瞪着眼珠子仍然沒有要放手的意思,會長已經走到跟前,刀尖對着林風厲聲道:“記住,這就是你們背信棄義的下場。”
說完上前一步,刀尖指着林風那張憋得通紅的臉刺了下來。
就在他用刀刺下的一剎,林風用出全身力氣再一次用手肘猛力擊打在相同的部位,咔嚓,伯特的胸腹部傳來聲清脆的骨裂聲響,劇痛不禁讓他手上的力量一鬆,也給了倒在他懷裡的林風一絲喘息的機會。
沒空理會身後這人,在會長的小刀刺中他眼球前,用力一腳踢在會長的小腿上。會長哪想到面前這人都快被勒斷氣了,竟然還有力氣出腳,加上在體內作怪的病毒讓他力不從心,明明發現對方踹來的一腳想躲開已經慢了一拍,只見他身體瞬間失去平衡,一頭摔在林風的身上,刀尖刺
中木地板,一小半都沒入了進去。他倒下的一瞬,林風這兩條靈活的腿迅速絞住了會長的脖子,這腿就像巨蟒纏繞着他脖子不停的用力收緊,會長被勒的直吐舌頭,想叫救命卻又一個字都發不出來,只能用兩隻手徒勞的捶打着林風的身體
。
好不容易制住他還能讓他掙脫?林風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用腿死死絞着會長脖子,騰出手,一肘又一肘接連倒在伯特的胸口,那裡的骨頭早在剛纔就被林風用手肘砸斷,每下砸在上面都劇痛無比,斷裂的肋骨直接刺穿了他的皮膚露
出一截白色的骨茬。
伯特痛的直抽冷氣,哪還有力氣繼續勒緊林風的脖子,手上的力量一放鬆,林風竟然強行掰開他的手搶過那根細長的鋼絲,伸手往伯特粗壯的脖子上繞了一圈,用力向回勒緊。喜歡用鋼絲讓目標在痛苦中死亡的伯特,今天總算體會到這種滋味,隨着繃得筆直的鋼絲逐漸收縮,他已經完全呼吸不到一絲一毫的新鮮空氣,兩個瞪得溜圓的大眼珠都想要蹦出眼眶了似得,喉嚨裡發出‘
咯咯咯’的怪響,一股白沫沿着他嘴角不斷的流淌下去。
三人就保持着一個疊一個的姿勢,堅持了半響,伯特第一個撐不住了,繃直的身體突然抖動起來,這樣一直持續了十多秒鐘,喉嚨裡發出最後一聲怪音,緊繃的身體瞬間鬆軟了下去。伯特就這麼被自己的鋼絲繩給活活勒死,少了這麼個麻煩,林風總算可以騰出手收拾還在他兩腿間掙扎的會長,這傢伙也是生命力頑強,被剪刀腳絞住半響還有力氣掙扎,只不過,他這罪惡的一生可以在
此時畫上一個句號。
隨着林風用力一扭,被他雙腿纏住的會長大人脖頸處發出咔嚓的脆響聲,等林風把腿從他脖子上鬆開,會長那顆死不瞑目的腦袋才軟軟的耷拉到一邊。
篤篤……
門口傳出敲擊聲,令剛放鬆下來的林風頓時又繃緊神經,隨手拔出插入身旁地板那把小刀,翻身從地板上坐了起來。
書房裡的燈瞬間關閉,林風剛往門後一站,面前的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會長,是您在裡面嗎?”
原來是一名路過這裡的殺手教員,聽到屋內的響動便進來一探究竟,屋子裡烏漆抹黑感覺像是沒有人在,只有雨水從房頂破洞滴落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響。
剛纔明明聽見裡面有摔東西的聲響,怎麼可能沒人。教員一臉疑惑走進房內,伸手摸索着打開牆邊的電燈開光,當燈光把這裡照亮的一剎,他立刻就發現倒斃在地上那兩具屍體,一隻手也在同時從背後捂住了他長大的嘴,鋒利的小刀就像切豆腐似得,毫不
脫離帶水從這個教員的喉嚨前抹過去。
鬆開手,回身去關房門,任憑這個教員倒在地上,徒勞的用手捂住自己飆血不止的喉嚨。這幫殺手手裡沾滿了血腥,一個個都罪有應得,鎖上門後,一臉冷漠的林風擡腳從還在垂死掙扎的教員身上跨過去,來到會長的屍體身前,從他兜裡掏出那個四四方方的塑料盒,打開蓋,那隻裝着解藥的
試管正完好無損的放在裡面。
有了它大家就有救了,不過林風並沒急着馬上離開,整個小島上的人都被他的血液傳染了瑪莎病毒,不想這幫人把病毒散播到別的地方造成新一輪災難,最好就是把他們在島上全給處理掉。外面還在下着暴雨,只要天亮前能停止就能實施林風原本的計劃,現在時間還早,眼前這漏水的書房也要比藏在屋外面任憑風吹雨打強上不少,林風來到會長的書桌前,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
把幾個抽屜都翻找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但他又很想弄清秋田會跟暗刺之間到底還有沒有什麼別的勾當,視線不免轉到書櫃的方向,拉開格子,裡面的保險櫃就露了出來,這是一個鑲入牆體的保險櫃,依靠蠻力很難打開,可惜要是卡爾在這裡就好了,不過這也難不倒林風,大不了把這不算太大的保險櫃直接帶回去,再讓卡爾弄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