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正是張總的原配夫人,從她見面就抽保安耳光的霸道作風不難看出,平時爲人有多囂張跋扈,而跟在她身後這一家子人,全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仗着家裡有錢有勢,根本沒把保安放在眼裡。
一羣人來到前臺,在胖女人弟弟,那個被稱爲高所長的警察要求下,強行調取了客戶入住資料,很快就找到了張總的名字。
“他果然在這裡,我倒要看看哪個狐狸精敢勾引我男人,弟妹,攝影機帶了嗎?一會兒進去給這對狗男女全錄下來,敢跟我離婚,我就要讓他身敗名裂,一分錢都拿不到!”
“姐你放心,我保證一點不漏全都給你錄下來,將來還能作爲出庭證據。”當記者的弟妹舉起手裡的家庭攝錄機,一臉的躍躍欲試。
高所長一把從客服人員手裡拿過通用房卡,橫眉冷眼的說:“拿到卡了我們現在就上去,姓張的竟然敢揹着我姐在外面跟女人鬼混,我看他是翅膀硬了,忘了當初沒我們家,他就是個一文不值的窮光蛋,忘恩負義的東西。”
“兒子走,我們找你爸去!”
胖女人一把拉過七八歲大的兒子,一家人氣勢洶洶進到電梯,直往五樓奔去。
房間裡不斷傳出王安雅的呼救聲,從警告到哀求她全都試過了,可這姓張的傢伙卻獸性大發,還在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裳。
“張先斌,你給我住手,不然我就叫人了!”王安雅拼命的反抗,無比羞惱的威脅道。
都已經這樣子了,張先斌哪裡還聽的進勸,右手伸到她領口處用力一扯,一陣布匹撕裂聲中,王安雅圓潤光潔的肩頭頓時暴露在空氣中,一條黑色的內衣帶在光滑的肌膚上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要……”王安雅拼命的掙扎起來,無助的淚花在眼眶打轉。
她就像顆熟透的水蜜桃,殊不知越是這樣掙扎,越會激發對方一直藏在心中的獸性。
張先斌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起來,緊緊壓着她不斷推拒的雙手,低下頭就要往她臉上親去。
哐當!
就在王安雅眼看即將毀於魔掌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推開重重撞在牆上發出一聲巨響,躺在牀上的兩人就像被定住了似得,緩緩轉過頭去。
當張先斌看清涌進房來的是他老婆那一家子人時,什麼慾望都瞬間消退了,手忙腳亂跳下牀,一張臉漲成了豬肝的顏色。
“好呀,張先斌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果然在外面跟別的女人鬼混,難怪鬧着要跟老孃離婚,現在我看你還有什麼好說!”
胖女人見面就是一通臭罵,而跟在她身後那些家人,更是拿鄙夷的眼神瞅着他。
這女人爲了抓姦,把家裡老老少少全叫來了,連他那個幾歲大的兒子也在,當着衆人的面,心裡有鬼的張先斌有些不知該如何向他們解釋,一張臉漲成豬肝的眼神,手忙腳亂的將剛纔扯開的襯衫重新扣上,嘴裡忙不迭的說道:“小琴你……你們誤會了,我和她之間其實沒什麼,真的,這是個誤會,你要聽我解釋。”
“解釋你馬拉戈壁,我們都全看見了,我告訴你張先斌,這事今天沒完!”
胖女人謾罵着,衝上前就跟張先斌廝打起來,對方心裡有愧,又當着她家人的面前,哪裡敢還手,轉瞬那張臉上就被撓出十幾道紅色的爪印。
這女人相當彪悍,發起狠來,他那一家子都沒能把兩人分開,孩子在旁邊大聲的哭着,兩個老人捶胸頓足,直呼老高家的臉面都被這不要臉的女婿給丟光了。
現場亂成了一鍋粥,幾名酒店員工趴在門外,偷偷瞧着這一幕好戲。
不知是不是該慶幸這一家人及時闖了進來,王安雅總算是擺脫了對方魔掌,剛纔在奮力掙扎中她身上的短裙都皺成了一團,兩隻腳上的黑絲也被扯出了幾個破洞,此時女總裁的模樣看着極其狼狽。
她還算保持着理智,心知必須儘快離開這裡纔好,免得又出什麼岔子,強忍着羞怒坐起身,捏着領口被撕壞的衣服遮住肩頭,起身一言不發繞過正廝打成在一起的幾人就朝屋外走去。
由於走的太過匆忙,連自己的手提包都沒顧得上拿,眼看就快要能離開這裡,背後陡然響起一聲河東獅口:“賤人,你給我站住!”
胖女人教訓過自家男人之後,顯然沒忘記她,王安雅心知對方可能是誤會了,忙轉過身,儘量控制的情緒,細聲解釋道:“你聽我說,我和你丈夫之間只是合作關係,是他剛纔想對我動手動腳,還要多虧了你們及時趕來,要不然……”
“你個不要臉的女人,還裝,我看就是你故意想勾引我家老張,今天你個表子別想跑了!”
胖女人像個潑婦一樣罵罵咧咧的衝上來,根本不聽王安雅的解釋,一把扯過她頭髮就往臉上打去。
啪的一聲脆響,王安雅臉上頓時出現一片紅印,這女人還不肯撒手,強行把她扯到自己身前,一手指着她鼻子,對正拿着攝像機的弟妹喊道:“錄下來了沒有?把這狐狸精的這張臉給我錄清楚,竟然敢勾引我老公,到時候我好拿給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家裡人瞧瞧……”
“姐姐,你把她手掰開,她擋着我錄不清楚。”
“你這表子還要臉了,給我把手放開!”
“不是……你們聽我解釋……”
無論王安雅如何解釋,胖女人和她家人根本不停,她強行把王安雅的手掰開到一邊,還吆喝着把dv湊近了拍,張先斌埋頭坐在沙發上,眼見一羣人欺負王安雅,他卻連說句實話的膽量都沒。
攝像機的鏡頭就在眼前晃來晃去,王安雅被人揪着頭髮,根本就無處閃躲,一滴屈辱的眼淚瞬間臉頰滑落下去。
“喲呵,當小三還有臉哭,錄完了沒有,先別關機,我要把這賤女拔光了丟到大街上去,讓所有人都來好好看一看這不要臉的賤貨……”
“對,既然出來當小三,還怕什麼人看,把她扒光了扔出去。”鬍子發白的老頭也在大聲叫囂起來,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連門口瞧熱鬧的人都有些看不過去,小聲提醒他們這是犯法。
結果老人一臉傲氣,指了指自己當所長的兒子:“我就是從法院退下來的,你跟我講法律?知道我兒子是誰,派出所就是咱們家自己開的,誰敢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