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到嘴的鴨子飛走讓侯爵氣的差點背過氣去,尤其是得知李牧婉是從裡面走出去的他更是痛心疾首,他沒把李牧婉灌倒卻把自己灌倒了,要多丟人有多丟人。
上次失手讓侯爵很不甘心,但合同已經簽了,他問過島國人,他們表示一切都可以接受,而且要求履行合同。
無奈之下侯爵又以負責交流團的安全住進了四季酒店,他想着近水樓臺先得月,以後就能以各種名義接近李牧婉了。
而林楓得知後立刻做出安排。
挑了一個大早侯爵整理好衣服準備去見李牧婉,他鑽進了電梯,電梯門剛剛關上電梯裡就聽見嗡的一聲,電梯不動了,停電了。
“喂,有沒有人啊?”侯爵拍打着轎廂可是一個人都沒有,而此刻保安就在距離他幾米外的位置。
監控室裡陳勇等人樂的哈哈大笑,什麼停電這根本就是他們故意的。
酒店上下好幾部電梯,一部停電根本不影響使用。
伴隨着電梯停電裡面的空調也停了,大夏天的被困在狹小的電梯裡還沒空調,溫度瞬間就直線上飆。
侯爵的人在第一時間找到了林楓,林楓靠在椅子上剔着牙,表示這種事情他也無能爲力,只能等電梯公司來修理了。
一開始侯爵的人還叫囂,可林楓說如果擅自亂動極有可能導致轎廂墜地,後果就是個死。
嚇的侯爵的人也沒轍了。
電梯公司的確派人了,但林楓也派人了,不過是派人去路上拖住電梯公司的人。
沒多久侯爵就扛不住了,他在電梯裡大喊大叫,熱的滿頭大汗,實在受不了了就開始脫衣服,脫掉外套還是覺得熱的受不了,於是把襯衣褲子都脫了,全身上下就剩下了四角褲。
老九幾個人在外面急的雙腳跳也無可奈何。
在煎熬兩個多小時電梯公司的人終於來了,他們發現僅僅是跳閘了,而且酒店手上就有三角鑰匙打開轎廂就能救人出來,搖着頭交代了一番走了。
當侯爵被人架出來的時候幾乎虛脫,渾身溼透就像是從水裡鬧出來的。
林楓迎面走了過來。
“哎呀,侯大少,不好意思啊,意外,真的是意外啊,聽說這種意外發生的機率很低啊,恭喜你啊,回頭可以買幾注彩票了。”
林楓擰着眉揹着手假惺惺的呵斥陳勇等人。
“我說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平時怎麼維護電梯的,啊,一個個的都是飯桶嗎?什麼都不要解釋了,每個人罰款兩百。”
“林楓,你故意的吧?”張耀捏着拳頭怒吼。
“哎呀,你這話說的,我是怎麼故意的,請你跟我說說,還有,你可有證據?”
傻子都知道肯定是林楓搞的鬼,不然那有那麼巧合。
“行行行,算你狠,我們走。”
張耀氣哼哼的帶着侯爵走了。
林楓跟在身後像模像樣的行禮送別,“對不住啊,大少,辛苦你了,大少慢走啊。”
突然林楓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李牧婉打來的。
“來辦公室一下。”
電話掛斷。
林楓交代了一下然後匆匆趕到了辦公室。
“嘿嘿,媳婦兒你找我?”
“侯爵沒事吧?”李牧婉問。
“沒有,就是有點脫水,休息一下就好了。”
“以後別在酒店裡面搞事了,你這樣有損酒店的形象,和敵人鬥爭要注意方式方法。”李牧婉眨了眨眼,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聽話聽音,林楓立刻就明白了,不在酒店裡搞事那就在外面搞事唄,太簡單了。
現在雙方已經簽訂了合同,秋田交流會的人也在就交流會的集體安排和沈浣溪協商,目前已經進入準備階段了,預計後天就能開始。
“對了,你下午有空去4S店把車提出來。”
提車?林楓記得他根本就沒買車啊,李牧婉的車也在車庫裡啊,那提誰的車?
“什麼車?”
“你的車,你不是想要一臺配車嗎?酒店沒有這樣的先例,你的職務也不夠配車,所以我個人出錢給你買了一臺,六輪驅動的越野車,也是賽車,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越野車是個男人都喜歡,林楓沒想到李牧婉出手如此的大方,上次他直說和朱經理那麼一說,沒想到李牧婉還真上心了,這女人對自己真是越來越好了。
“你都買了我哪有不喜歡的道理,就算是拖拉機我也收下了,那謝謝啊。”
“用不着,這是你應得的,對了,明天雪菲就開學了,她哥去米國了,等下你就下班去送送她。”
小蘿莉要走了?林楓還真有些不捨得,這不又少了一個拌嘴的,多沒意思。
“她搬走了?”林楓問。
“是啊,搬到學校附近老宅去了,那邊有保姆保鏢也方便照顧。”
說來相處已經一個多月了,林楓不由得感慨時間過的真快。
交代相應工作以後林楓去4S店把越野車提了出來,軍綠色的塗裝很符合林楓的口味,外形霸道粗獷,一擰鑰匙發動機轟隆作響力量十足,在配上勁爆的音樂簡直絕了。
回到家裡林楓見到白雪菲的時候她已經基本上收拾完了,依舊是兩口大箱子,依舊是大挎包,站在門口白雪菲心裡很不捨。
“走吧,我送你。”林楓道。
白雪菲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她很討厭家族的管理方式,住進老宅意外着她的自由會受到極大限制,每天都會有人盯着她,去哪裡都會有人跟着,一點點兒的事情管家也要過問,就像是被關在籠子裡的小鳥。
走出李牧婉的家就意味着她失去了天空。
失去了自由。
“爲什麼每一個人都把我當成小孩,我馬上都十八歲了。”白雪菲咬着嘴脣鑽進了電梯裡。
“他們也是關心你,多理解一下。”林楓知道白雪菲不高興,但也不好替李牧婉做主讓白雪菲留下,或許他們願意白家人也不會答應。
白雪菲是白家的掌上明珠,看的比什麼都貴重,不可能任由她就這麼住在別人家裡。
同人不同命,有些事情不是一廂情願就能改變的。
“還記得我們是在電梯門口相遇的,當時來的時候我和姐姐發誓要把你趕出去,沒想到第一個走的卻是我。”白雪菲的眼睛都紅了。
一個多月的那一幕猶在眼前。
匆匆來匆匆去,只不過心裡多了一絲的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