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本不是我的強項再加上對方人多勢衆我肯定討不了好去。好在普通人打架拼的是隻是血氣誰狠誰就能笑到最後。所以我不顧落在身體上的拳腳牢牢扯住黑夾克的衣領手腳並用拼命往這小子臉上、小腹、下襠等要害部位招呼就差沒學泰森用嘴咬他耳朵。
伴隨着圍觀人羣的驚呼黑夾克被我和不死一鼓作氣弄趴在地。幾乎就在黑夾克倒地的同時他的一個同夥揮拳打到我鼻子上痛得我眼淚都流了出來。心神一鬆之際我腦袋上又捱了一下重擊隨即軟倒在黑夾克身邊。我日沒堅持到“援軍”到來。
混亂中我的背部又被狠狠踹了幾腳。剛纔拼命時腦袋熱捱了不少拳腳還不覺得怎麼痛現在幾腳踹下來痛得我狠吸了幾口氣無奈之下只好用兩隻手死命抱着腦袋苦忍。這個時候反抗只會招致更加無情地打擊當前最緊要的是保護腦袋、下腹等要害部位。
這是我平生第一次被別人放倒在地被別人隨意踐踏的不僅是身體還有我的尊嚴。
從不死暴怒出手到我被打倒在地大約也就短短兩分鐘左右。等六分他們趕回來幫忙之時不死也臉青鼻腫的倒在了一旁樣子比我還狼狽。
媽的我和不死下手都狠卻沒笑到最後。
見到援兵到來我強撐着站起身來想把不死扶到一邊以免在混戰中被踩到哪知手還沒攙到不死屁股上又捱了一腳害老子一個踉蹌倒在了不死身上壓得這傢伙痛呼出聲鼻子眉毛都皺到了一塊兒。
我日下黑腳之人的老母完全沒有一點人道主義精神連傷員都不放過。正當我詛咒卑鄙的偷襲者時被我壓在身下的不死鬼叫起來:“你***好沒用兩下就了。”這傢伙自己都被打成熊貓臉了還有閒心說這些風涼話。我誓假如再遇到這種以少搏多的情況我絕對不跟着他一起瘋。
“你好意思說我你還不是沒堅持好久。”
不死苦着臉辯說:“老子的領帶被逮住了不然的話……”說到這裡不死喘了幾口氣才接着說道:“今天打領帶還準備洋盤一下哪曉得栽在這上面。喂不要使勁壓着我胸口出不了氣。”
“以爲我想趴你身上啊?你又不是美女。”現在全身疼痛我哪還有力氣站起身來?
一通混亂之後對手全部被六分他們放倒在地一個個哎喲直叫喚。我們這邊六分、雷管、殘劍都是pk好手斯文人、龍少、戰魂等人也不是喝稀飯長大的。戰鬥結束後田甜、琴琴兩人花容盡失的連忙衝上來攙扶我和不死。
“過來幫一把。”我站起身後用盡氣力衝站在我旁邊的雷管吼了一句。幾個瓜貨才忙不迭跑過來攙扶我和不死。
我費勁地抹了一把鼻血對攙扶我的雷管和龍少催促道:“快走再不走就麻煩了。”繁華路段生了羣毆事件警察不過問纔怪我可不想再添麻煩。
圍觀看“全武行”的人羣裡三層外三層的見我們一行人要離開馬上自動閃出一條道來。媽的剛纔我被打倒在地也沒見有人跳出來見義勇爲。越想越氣我喊住在前面開路的六分:“瘋子你回去幫我補上幾腳一會兒到我家碰頭。”六分聽到我的話一臉殺氣地轉身就往人羣裡鑽。
我們沒走幾步身後就傳來殺豬般的慘嚎。六分彪那幾個瓜貨有難了!
整個鬥毆過程不過1o分鐘結局以六個對手被打趴在地我和不死被兄弟們架着離開現場而告終。商業廣場人山人海或許稍微離得遠一點的人還根本不知道這裡曾經生了一場血戰。
平安夜***一點也不平安!不死被揍成了黑眼圈熊貓我被打出了鼻血戰魂和斯文人也掛了點彩。
回到家後衆人七嘴八舌地詢問我和不死的傷勢如何我和不死半躺在牀上都不想動彈稍微一碰身體都覺得疼痛不已也沒理會他們的詢問。或許是我們外表的狼狽樣嚇壞了衆人田甜竟急的哭出聲來。田甜眼淚奪眶而出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在田甜心目的分量。
我強忍疼痛對趴在我身上抽泣的田甜說道:“乖乖別哭又死不了。”哪知道她聽到我的話後哭的更加傷心。
後來還是不死厲害咧着嘴冒了一句:“沒洞房之前他掛不了你想當寡婦都難。”這句話有奇效田甜馬上止住了抽泣。琴琴白了不死一眼順勢用粉拳槌了不死肩膀一下痛得這傢伙合不攏嘴。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傢伙活該!
回家後不久六分也趕了回來。一進屋就眉飛色舞地衝我嚷道:“每人肚皮和臉上補了一腳過癮的很。”
聽了六分講述戰果我頓覺解氣一下子來了精神:“你倒過癮了可惜我和不死沒親手報仇。”
“你們怎麼搞的?看見我和不敗被打都不快點回來幫忙。”不死接過我的話頭一臉鬱悶地責問衆人。
戰魂揉着手腕辯解道:“廣場那麼鬧我們又走在前頭哪個曉得你們在後面整起來了嘛?要不是小箭的馬子追上來告訴我們你們被整死在那裡我們都不曉得。”
“動手前你們該喊一聲。”六分也說道。
喊錘子!現場鬧麻了相隔1o多米遠能聽見纔怪。我心知這事兒也不能怪六分他們要怪也只能怪不死太沖動要不是這傢伙沉不住氣我至於被打得這樣慘麼?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於是我岔開話題緩緩說道:“時間不早了各人回家記住今天的事不要說出去免得麻煩。”
“你沒事?”六分問道。
我不想被衆人看扁了強撐起身坐了起來笑道:“你以爲我象不死那樣不經打啊?”
我的話激起了不死的血性這傢伙騰地跳下牀來來回走了幾步說道:“我沒事哈哈。”
沒事?哄鬼呢!以爲我不知道他暗地裡痛得咬牙切齒麼?我正想揭穿這傢伙的虛僞面目琴琴已經搶先一步擰了他腰部一把:“討厭。”
哈哈不死這傢伙惡有惡報我正笑的得意無意間卻瞟見田甜正狠狠地盯着我臉上猶自掛着淚痕。我心裡一凜:“糟糕這妮子該不會是以爲我在騙她眼淚吧?”我連忙衝她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欺騙她。
趁不死小兩口吵鬧之際我對六分打了一個眼色六分馬上心領神會地說道:“不早了我們走吧讓兩個殘疾人早點休息。”我日他可真會措詞。
田甜想留下來照顧我一會兒可我精疲力盡的實在沒精神陪她於是便以自己累了想睡覺爲由力勸田甜早些回家。說實在的我也不想田甜離開可是她不能在外過夜始終要回家的我怕她晚上一個人回家出現意外現在正好可以讓六分他們送田甜一程。
田甜拗不過我只好輕輕在我臉上吻了一下一步三回頭地走出房間。看着她那戀戀不捨的眼神我在心底暗自誓:無論經歷再多波折我也要牽着田甜的玉手終老!
在此後的諸多不如意之時我都會回想起這一刻:平安夜令我心儀的女神爲我流下了珍貴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