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始之街,地下迷宮。
監牢區。
黑暗的房間之中,沉重的鎖鏈纏繞着一個小小的身軀。
那人年紀看上去並不大,但是卻十分狼狽。
嘴角甚至還殘留着血跡。
一頭銀白色的頭髮也變得黯然無光。
哐噹一聲,牢房的門開了。
進來的是一個髮型各種凸起的中年男子。
如果桐人在這裡就會認出,這是ALF公會的副團長,牙王。
“小鬼,你還沒考慮好嗎?交出道具,還有那奇怪的技能獲取條件,我能讓你少受一點痛苦。放心,我絕對不會殺你,最多也就是將你關在這裡,一直到這個該死的遊戲結束。”
牙王開口低聲說道,臉上卻滿是不耐煩的神情。
這樣的情況已經有一個月了。
而他說的這些話,也重複了一個月了。
自從上次牙王利用了微笑棺木的力量,抓住了筋疲力盡的扉流之後,便一直將他關在這裡。
每一天都會來這裡對扉流進行一套拷打的流程。
但是不論牙王如何逼問扉流,都沒有讓他交出道具。
見扉流不說話,牙王露出了惱怒的神色。
“可惡的小鬼,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牙王說着,拿出一條皮鞭,狠狠地抽向了扉流的身體。
啪啪啪!
連續的擊打聲,扉流緊緊地咬着自己的牙齒,只有輕微的低哼,卻不曾慘叫出聲。
但是那雙目之中,滿是殺意。
那雙眼睛,冷冷地盯着牙王,竟是讓牙王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是怨恨。
“可惡的小鬼!居然敢拿這種眼神看着我!”
牙王說着,拔出背上的長劍,捅入了扉間的腹部。
“啊!”
劇痛讓扉流悶哼出聲,鮮血止不住從口中噴出。
“哼,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堅持到幾時!”
牙王收回長劍,拿出了一瓶小型恢復紅藥,灌入了扉流的口中。
道具還沒有到手,牙王自然不會讓扉流死去。
補完血之後,牙王再次開始了自己的蹂躪。
由於看不見扉流的血條,所以牙王在估計傷害值之後,便會爲扉流進行一次治療。
畢竟在他看來,扉流的等級絕對不會比自己低。
皮鞭再一次揮舞,重重地打在扉流的身上。
整個牢房之中都充斥着一股沉悶的氣息。
打了十多分鐘,牙王有些累了。
看着那半死不活的扉流,牙王惡狠狠地呸了一聲。
“小鬼,夠有種!老子明天再來收拾你!”
牙王說完,轉身離去。
明天他還會再來。
這樣的事情,已經持續了一個月的時間。
扉流也已經習慣了。
“沒想到……居然會被這個傢伙給陰了一把。”
扉流苦澀一笑。
這樣的下場,他確實沒有想到。
之前他還在想,牙王爲什麼要找微笑棺木來對付自己,那樣就算微笑棺木贏了,他也得不到道具。
現在看來,這個牙王早就算計好了。
他知道自己和血狐那十一人的戰鬥必然是兩敗俱傷,所以便一直使用高階的隱藏技能躲在一旁。
這樣一來,就算最後的結果有偏差,他也可以全身而退。
當時的扉流注意力都在血狐他們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牙王。
而血狐他們也沒有那麼高的感知力,自然也是不知道。
原本被血狐當成白癡的牙王,沒想到成爲了最後的漁翁。
那天被牙王灌下了麻痹藥水之後,扉流便暈了過去。
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捆綁在了這裡。
身上的忍具包早已經被牙王拿走。
現在身上除了滿身的傷痕,什麼都沒有剩下。
而且牙王每隔一段時間,便會過來給扉流喝下麻痹藥水,再加上這沉重的鐵鏈,讓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於是一直被束縛在這裡。
期間,牙王也研究了扉流的忍具包和其中的封印卷軸,但是不得其法,根本無法得到道具。
甚至牙王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復活道具就在封印卷軸之中。
而所謂隱藏血條和提升戰力的珍稀道具更是不存在。
牙王一直對扉流嚴刑拷打,目的便是爲了得到這些道具。
可惜,扉流又怎麼會告訴他。
只怕在告訴牙王的瞬間,便會被他擊殺吧。
咬住這個秘密,才能留下自己的性命。
這一點,扉流很肯定。
所以,哪怕牙王如何虐待自己,扉流也只是淡然受之。
當然,其中的滋味是絕對不好受的。
雖然有紅藥在,不會死,但是痛感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東西。
至於牙王說只要交出道具便不會殺了自己,那是傻子才相信的事情。
只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扉流閉上了眼睛,思考着脫身的計策。
但是一個月過去了,他還是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
身體便束縛,又喝下了麻痹藥水,他根本無法動彈。
“想要突破這個地方,恐怕憑藉自己的力量還是有些困難。查克拉就算能夠抵擋麻痹藥水的效力,但是這粗重的鐵鏈我也無法掙脫。”
扉流有些絕望了,難道真的要留在這裡?
長時間的折磨,已經讓扉流的心態接近崩潰的邊緣。
畢竟前世,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今生,也不過是一個才七歲的忍者學校學生而已。
這些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絕望了。
ALF公會。
牙王正在房間中研究着扉流的短刀。
“這把短刀還真是奇怪,居然沒有顯示任何的信息。難道是專屬道具?不可能,還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武器。那個小鬼從第一層就一直用這把短刀,想必威力必然是驚人。但是要怎麼使用?”
牙王有些不解,隨手比劃了一下,也只是發現短刀比較鋒利而已。
牙王搖了搖頭,將短刀放在了一旁。
身爲副團長,他還有事情要做。
就在牙王離開的時候,短刀上發出了一陣青光。
青鳥的圖案若隱若現,隨即短刀輕輕地顫動了起來。
另一邊,桐人卻一直都找不到扉流,於是找到了阿爾戈。
“阿爾戈,我想要扉流的情報,你知道他最近在哪裡嗎?”
阿爾戈聞言卻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扉流已經一個月沒有活動的跡象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