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的查克拉涌現,表示一種獨特的寓意。
右手輕輕按在左臂的傷口之上,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扉流只覺得傷口中的血肉急速增長,斷裂開的口子漸漸恢復。
雖然沒有瞬間癒合,但是也比正常修養快上了不少。
“果然有效。”
扉流心中暗喜,右手的查克拉持續輸出。
“你在做什麼?”
扉流一愣,轉頭看去。
靜音正一臉驚訝地看着扉流。
“受了點傷,稍微治療一下。”
“你……你會治癒術?”
“嗯,自學了一點。看起來效果還不錯。”
靜音連忙跑到了扉流的身旁,蹲下身體,將扉流左臂的繃帶解開。
“你做什麼?”
“別動。”
繃帶解開,露出了下面的傷口。
原本就不深的傷口竟然已經癒合了大半。
但靜音卻眉頭微皺,隨即雙手結印,更爲絢爛的綠色查克拉涌現,在扉流的傷口上移動。
“嘶……”
一種舒服的感覺從傷口處蔓延開來,跟剛剛的感受完全不同。
沒多久,靜音收回了自己的雙手,重新爲扉流包紮了傷口。
“醫療忍術不是這麼用的,你這樣雖然也可以治癒傷口,但是會留下後患。醫療忍術這種東西,可不是隨便自學便能夠學會的。”
靜音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絲的埋怨,但臉上的神情卻帶着驚訝之色。
憑藉自學能夠做到這一點,這天賦實在是驚人。
“是哪裡出了問題?”
扉流卻沒有在意靜音的話語,而是問出了自己疑惑。
“你的治癒術雖然是練成了,但是並沒有針對傷口的具體情況施展。治癒術是促進細胞代謝的忍術,你剛剛針對的對象卻不是受傷的細胞,而是旁邊的細胞,這樣一來,會損害這些細胞。雖然也有加快治癒的效果,但是卻差了不少,而且因爲細胞的錯誤激發,會導致壽命簡短。”
“這麼嚴重?”扉流驚訝道。
“當然。一次兩次雖然沒有什麼大關係,但是長久以來,損失的壽命可就多了。所以在使用醫療忍術之前,必須要熟悉一定的身體的結構和醫療知識。這纔是醫療忍者的基礎。”
靜音細心地解說道。
醫療忍術,這些知識是入門級。
它不關乎忍術的施展,但是卻關係着忍術是否真的有效。
在琳的那堆資料之中,卻是沒有太多的提及。
畢竟這些知識只是基礎,醫療忍術最難的還是查克拉的控制。
天善給琳那些書籍,也是爲了先看看琳的醫療天賦。
知識可以速成,而醫療忍術卻是靠天吃飯的東西。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扉流無奈地嘆了口氣,原本以爲自己學會了醫療忍術,現在看來,似乎還早。
“你對醫療忍術很有興趣?”
“算是吧。之前在醫院治療的時候,閒着無聊,就琢磨了起來。”
“在醫療治療的時候?我記得你才清醒兩個月吧?”
“嗯,怎麼了?”
靜音臉色有些怪異地看着扉流。
兩個月就學會了治癒術?而且還使用得這麼熟練?
靜音想想自己辛苦了三年纔有成果,不由得心中一堵。
“沒什麼……扉流,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可以請……我可以教你。”
靜音說到一半,話鋒一轉,這般說道。
“你教我?”
“是啊。雖然你實力比我強,但是論及醫療忍術,我可是很厲害的。怎麼樣,要不要我教你?只要我教導你,不用幾天,你的治癒術便能夠自如使用了。”
看着靜音那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扉流心中有些打鼓。
這傢伙靠譜嗎?
見扉流這幅樣子,靜音假裝兇狠地說道:“你這是什麼表情?信不過我嗎?”
“不不不,當然不是。信得過信得過。”
扉流見狀連忙解釋道。
“哼,這還差不多。你這個徒弟我交定了。現在先不跟你說了,我還有很多病人要醫治呢。”
看着靜音離去,扉流無奈一笑。
這個小姑娘似乎還挺有意思的。
戰爭之後,便是修養。
天色漸晚,水門的營帳中卻是出現了一個銀白髮色的少年。
“水門老師,這次的任務完成了。”
少年面無表情,淡淡地將一個卷軸遞給了水門。
水門接過卷軸,並沒有立刻查看,而是問道:“怎麼樣?這次沒有受傷吧?”
卡卡西搖了搖頭。
“沒事就好。這次的任務難度頗高,難爲你了。”
“任務是忍者的天職,這沒有什麼。”
看着卡卡西那一臉嚴肅的模樣,水門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個傢伙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辦法走出白牙的陰影啊。
想到這裡,水門忽然說道:“對了,扉流也來到了戰場。”
卡卡西聞言瞳孔一縮。
“什麼?水門老師,你說真的?扉流怎麼會來戰場?他不是才甦醒不久嗎?院長不是說他的身體還需要一段時間來複原嗎?怎麼會來戰場?他現在怎麼樣?沒事吧?”
聽到扉流來到戰場,卡卡西徹底亂了。
原本那冷漠的神情也蕩然無存,轉而是一臉的擔憂和焦急之色。
“卡卡西,冷靜一點。放心,扉流沒什麼大事。至於扉流爲什麼來戰場,是因爲他的身體提前康復,而且自己申請了畢業。所以才被安排了過來。”
卡卡西聞言心中稍安,但還是有些擔憂。
“水門老師,扉流在哪裡?我想去看看。”
卡卡西在水門的口中得知了扉流的住所,便趕了過來。
“扉流這個傻瓜,好好的爲什麼要來戰場,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
卡卡西心中暗自埋怨,腳下的速度不由得又快了幾分。
營帳之中,卡卡西卻沒有看到扉流的身影。
“奇怪?這麼晚,人去哪裡了?”
卡卡西心中擔憂,詢問了營帳中其他人,才知道扉流出去了。
森林之中,樹影重重。
扉流腳下查克拉涌動,整個身影不斷地在樹木之間穿梭。
“瞬身之術的發動時間還是有些長了,得再練練。”
扉流喃喃自語,身形再度移動。
“扉流!”
熟悉的呼喊,讓扉流停了下來。
月光下,那同爲銀白色的少年佇立在樹下。
黑色的面罩爲其增添了幾分神秘之色。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