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們兩方已經大戰如此之久了,該出的氣想必也出了,你二人的實力再這樣打下去,半個皇城鬥要付之一炬,這不是九陰皇朝的內訌嗎?”
戰北城冷哼一聲,渾身金毛燦燦,指着寧缺道:“不再進行下去也可以,還請皇主替我也懲罰懲罰這小子也行,我要他與我的嫡子一樣的下場!”
“你那個狗屁嫡子也配和我寧家世子相提並論?被衆多聖世衛保護着都差點死了,你也好意思請皇主做主?!”莫行譏諷的說道,一手拂着鬍鬚,那叫一個怡然自得!
戰北城冷笑,不發一言,只是盯着青殤道:“皇主想要皇城和平,但出了這樣的事怎麼也要有一個交代,否則我都護府的人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
“我也不爲難青殤皇主,你讓我與這莫行一戰定勝負,這樣不就輕鬆解決了!”
“難道一個沒落的垃圾寧家,還能比得上我都護府?!”
聞言,莫行背後的九根長槍猛然一震,垂落下的符文可怕至極,幾乎就要衝殺出去了。
青殤蹙眉,他既然出現在這裡了,那麼這一戰就絕對不會再讓他打起來,否則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不過兩方都不是簡單人,他剛剛看了許久的戰鬥,那是越看越心驚,自己兄長寧夏隕落後的寧府依舊是如此的深不可測。
一時間,他也想不到很好的辦法了。
這時,秦太師站了出來,手指一指戰北城,絲毫沒有留面子的意思,道:“你這都護府的蠻子,是不是應該先給我秦某人一個交代!”
他將自己的狀態拔高到了頂峰,冠世之花所蘊含的不朽之氣,鋪天蓋地的灑滿了身軀,一眼看去都要被其震驚,這樣的氣血實在太過鼎盛!
完全不像是一個暮年的老者,倒像是一尊有着遠大潛力的年輕人。
早已經攀登到了天極境界的盡頭,此時更是隱隱約約要突破無極境了。
這時,三位大佬除了莫行,幾乎都是眼中爆發出光芒,詫異的看着秦太師。
他們都是知道秦太師即將隕落的事,可現在這狀況單論生命之氣,還真沒人能夠比得過他。
青殤看了看寧缺三人,看了看秦太師,頓時覺得奇怪,一個寧缺突然崛起了,連帶着身旁的人似乎都再崛起!
戰北城眸子煽動,白氣從鼻孔裡冒出,冷哼道:“秦太師,幹你何事,這是我都護府與寧府的糾葛,難不成你也想要進來插一手?!”
“本太師就是插一手你能怎麼樣?”秦太師回懟一句,而後衝青殤道:“皇主你既然來了,就請來做一個主,此人嫡子太過猖獗,竟然對我的嫡孫女言語不淨,且還說要擄走作爲玩物!”
“這樣的傢伙,不該殺嗎?”
“像你獅帥所說的,若不處理,我太師府的臉又往哪裡放?”
皇主青殤聽完將目光看向了戰北城,示意他來繼續說。
戰北城面色一沉,知道皇主來了,現在就是講理的時候了,誰佔理誰就有主動權。冷冷道:“此事,等我了卻了與寧府的恩怨,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畢竟是這寧缺打我嫡子在先!”
“放你大爺的狗臭屁,分明是你家那位窩囊廢事先挑釁於我的,辱罵瑤兒也是他在先,怎麼就變成寧爺先打他的了?”
“難不成戰南天那窩囊廢萬有引力,誰見了都想主動出手,踩他兩腳?”
寧缺直視戰北城不屑冷哼,言語十分高調,絲毫沒有退步的意思。
這些話聽的青殤皇主額頭一個猛跳,這寧缺是當真虎啊!
“豎子!”
戰北城雙眸一豎,氣得毛髮都立了起來,頓時有鋪天蓋地的源氣向寧缺碾壓而去。
莫行拂袖,以同樣的方式擋住了這一擊。
雙方的氣勢一下又被調動了起來。
“哼,休要信口雌黃,我兒豈會挑釁與你這下等人物,即便是辱罵了太師府的女娃也只是辱罵,有過但絕對不應該下如此狠手,將我都護府的面子置於何地?”
“再者,辱罵秦瑤跟你寧府有什麼關係,我記得出手侮辱我兒的人,似乎是你寧缺?!”
戰北城冷冷的看着寧缺衆人,粗狂如獸的臉頰透露着殺意。
“瑤兒是我寧府的夫人,戰南天那個窩囊廢說那些話,老子殺他十次都不多!”寧缺冷哼一聲,絲毫不怵這意味威名赫赫的獅帥。
“夫人?難不成太師府的大小姐也成了皇族的公主了?”戰北城冷笑道。
“閉上你的臭嘴,小心本太師生撕了你的嘴巴,我府秦瑤的確已經與寧缺結爲道侶,戰南天那傢伙該打!”秦太師強硬表態,他此時表現出來的實力境界的確不如戰北城。
但,沒有人敢懷疑他下一瞬就能晉升爲無極境界的強者,到時候太師府在九陰皇朝又能再一次成爲舉足輕重的頂級勢力。
青殤衝青夢投去一個疑惑的神色,他皇族的女婿怎麼可能迎娶第二個女人,即便再是身份尊貴。
青夢站了出來,窈窕的身形微微施了一禮,道:“的確如此,秦瑤妹妹與寧缺情投意合,此事事先女兒也是知道的,就在不久前在女兒的見證下,已經將秦瑤妹妹接進了寧府。”
戰北城聞言蹙眉,這樣說下去沒理的的確就成了自己這一方了。
一個寧府,一個太師府原本都是沒落的勢力,可現在卻突然崛起了起來,聯合在一起,他也不可能隨意而爲了。
但看了看死上慘重的聖獅衛,已經又被海扁了一頓的戰南天,怒火就衝心中燃燒,當即鬍鬚一震,隱隱約約間氣勢再起,欲要搶來了!
看着青殤,沉悶的道了一句:“青殤皇主,此事乃我與他們兩家的恩怨,還望你不要插手,若一定要插手,我也只能到靖瑤皇后哪裡說說理去了,想必她會支持我的。”
聽着這類似威脅的話語,青殤當即是面色沉了一分,他的英武不容任何人挑釁,尤其是對於靖瑤皇后和靖族,他痛恨萬分。
沉吟了一會,淡淡開口道:“此事,就此作罷。”
“不要讓外人看了笑話,戰南天所受之傷去皇族的玉池就可恢復。”
“任何人不得再提,無論是誰!”
話語輕飄飄的,卻有着莫大的分量,誰都知道這位深不可測的青殤皇主有些不悅了,誰觸黴頭誰倒黴。